<>刘潘砍刀直指我的脑门.“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呜呜呜.....”
班主任忽然呜呜的叫了起來.蜢哥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记下就把班主任给放开了.然后对班主任说道:“你快离开这里.”
班主任便匆匆的往门口跑了去.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刘潘喝了一声.把班主任吓了一跳.站在路上不敢走.蜢哥说道:“别怕.快点离开这里.他不敢來追你.”
“站住.”刘潘大喝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杀了陈松.”
班主任刚刚抬起的脚就犹豫的停在了空中.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她大声说道:“别管我.快离开这里.”
班主任抬起的脚就又慢慢的放到了地上.可是这种危急关头.我的心里却是一阵失落.
班主任的脚踏在地上.就仿佛踩在了我的心里.有点疼.
“给老子站住.”刘潘举起砍刀指着班主任.“你要是再敢走一步.老子立马让陈松掉一只胳膊.”
“我......”班主任急的都要哭了.我闭上眼.说道:“别管我.你走吧.真的.什么都别管.只顾向前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回家去.我会回來找你的.”
“你真的会回來找我吗.”班主任问我.
“嗯.”我说道:“会的.”
睁开眼.就看见刘潘对着门外大叫:“你给我回來.回來.”
可是班主任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地方.那个人质.已经换成了我自己.
而且不能威胁别人.
我看着刘潘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怒火腾腾直冒.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把原本美好的事情戳穿.
我始终相信.每一次困境.都会成为我们成长的垫脚石.我们越站越高.对这个世界也就看的越清楚.曾经那些对于未知世界的美好幻想.都将因此而一一破灭.
成长是我们必经的溃烂.
“刘潘.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无力挣扎.只想寻得一个确切的结果.
“怎么样.”刘潘说道:“我被吴赖打成重伤.我爸被捅了几刀.这事你以为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我刘潘绝对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
我就不耐烦了.“刘潘.你他妈是男人的话.就直说.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干嘛.你要砍谁杀谁你说清楚.然后你直接做就是.不要一会绑架一会挟持.却什么都不敢做.你有种就來个痛快的.我艹尼玛.真J8不是男人.”
“我......”刘潘举起砍刀.双目圆睁.“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砍刀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刘潘将砍刀举过头顶.我躺在地上.看着他狰狞的面孔.心忽然就静了下來.
“唰.”
忽然一个飞镖破空飞來.直接插在了刘潘的胳膊里.刘潘啊了一声.砍刀就掉在了地上.
一秒之后.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右手饶过他的胸膛.直接把他倒翻过來.抱着腰脑袋朝地一下就撞了下去.
“啊.”
又是一声惨叫.蜢哥提起刘潘的脚转了一圈.然后从地上直接甩了起來.在空中转了一圈.趴的一声摔在了前面.蜢哥随即坐到了他的背上.左手抓着他的头发.右手砰砰砰连打三拳.三拳之后.刘潘如同被割喉的公鸡.脑袋趴在地上.沒有了丝毫动静、
蜢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我强忍住身上剧痛.爬起來给蜢哥鼓掌.“蜢哥.你总算帮我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你太牛逼了.我太爱你了.”
蜢哥走过來对我说道:“这些废话就先搁一边.如果你想刘潘死.那我们现在甩手就走.如果你不想事情闹大.那么就叫个人來把他送到医院去.”
我想了想.就走到刘潘身边掏出了他的手机.翻出了刘航的电话.然后打给了刘航.
电话接通了.
“喂.儿子啊.你在哪里啊?”刘航在电话那边说道.
“刘老板.”我说道:“我不是你儿子.你别搞错了.你的儿子现在在XXOO街河边上游的一间破旧民房里.他受了重伤.如果你不想他死.就快点來送他去医院.报不报警随你便.我不喜欢威胁别人.”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在了刘潘身边.忽然脑袋一晕.整个人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松.你沒事吧.”
蜢哥一把扶住了我.我摸了摸脑袋.血迹还沒有干.我说道:“不碍事.刚才脑袋被钢管敲了一下而已.”
“啊.”蜢哥气得一把松开了我.我又险些摔倒.他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就要冲过去打刘潘.嘴里骂道:“妈的.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他不可.”
“蜢哥.”我赶紧喊了一声.“别.还是快点送我去医院吧.”
蜢哥回头看着我.“可是他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我说道:“暂时别说这个了好么.你还不送我去医院.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哎.”蜢哥气愤的一把将钢管扔在了地上.走过來扶着我离开了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踩在绵软的草地上.呼吸着阳光下的空气.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对了蜢哥.”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題.“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蜢哥说道:“刘潘给你打电话和你说的事情我都听见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是说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吗.其实那个消息就是.我正在回來的车上.马上就要到了.我还沒來得及告诉你.结果你就出事了.到C市之后.我匆匆打车到了这个地方.生怕你会出事.幸好啊.來的还不算晚.”
我说道:“谁说的还不晚啊.你要是早些來.我脑袋上会挨这么一下么.”
蜢哥却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对不起啊.那我还是來晚了对吧.”
我嘿嘿的笑了.上了石桥.看着桥下潺潺流水.对蜢哥说道:“沒有.蜢哥你來的最及时了.”
我们说说笑笑.却始终都沒有提关于余欣的事情.我是不敢提.而蜢哥是不愿意提.
我知道.他虽然之前对我说余欣的事情生气.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很看重我这个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阳光下这个牛逼哄哄的男人.下定了要和他做一辈子兄弟的决心.
“对了.”我又想起一件事.“蜢哥.蛇哥有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哎.”蜢哥叹了一口气.说道:“沒有.他说要一个人在乡下待两天.过两天会回來的.”
“是吗.”我高兴道:“真好啊.他最近还好吧.”
蜢哥摇摇头.说道:“好什么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看样子.是命不久矣.”
“啊.”我心中大惊.“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蜢哥的脸上暗淡了下來.“其实蛇哥早就检查出生病了.恶性肿瘤.晚期.沒救了.前段时间发病就差点去了.杰哥还特意到乡下來看了一次.带了些药.吃了之后好了些.又维持了一些日子.我想如果他沒有生病的话.是不会想要收徒弟的.”
“这么说.蛇哥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所以才特别看重我.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身法能够有一个传承.”
蜢哥点点头.“对.就是这样.可惜你不去.蛇哥又不愿意勉强你.所以才答应我去.蛇哥对我倾囊相授.可老天连一个让我报答他的机会都不给.”
听了蜢哥一席话.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龙去脉.蛇哥为什么会看重我.杰哥为什么又会对我器重.以及我和刘潘比赛那天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开.种种疑问.都已经有了答案.
我很感动.蛇哥一个黑道中人.能有这样的情怀.很难得.让我打心眼里佩服.
可令人惋惜的是.他却得了绝症.
......
我和蜢哥到了医院之后.找医生给我包扎.你知道的.医院有多坑人.医生有多牛逼.就不用我强调了.我就说一点.从挂号到交费再到医生给我包扎.整个过程居然花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我命硬.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我坐在医生面前的时候.医生还不慌不忙的问我怎么了.
给我气得.直接大骂:“你他妈眼睛瞎了啊.沒看见我的脑袋在流血啊.赶紧的.给我包扎.”
医生听我口气嚣张.他就更嚣张了.居然抱着双手笑眯眯的看着我.“你有种自己给自己包扎啊.”
“砰.”
蜢哥一巴掌就拍在了医生面前的桌子上.桌子直接被拍穿了一个洞.医生吓得脸都白了.蜢哥说道:“马上给他包扎.他要是有一点点事.老子今天让你也尝尝被包扎的滋味.”
“是是是.”医生赶紧笑脸相迎.“我这就给他包扎.你不要生气啊.刚才我开玩笑呢.”
“我开你妈.”我骂道:“别J8废话.快点动手给老子包扎.对了.不准剪我头发啊.”
“是是是.”医生站了起來.走到病床边.伸手示意我躺上去.
“走吧.”
蜢哥扶着我走了过去.然后扶着我躺在了病床上.(有的医院是这样.有时候医生会直接在手术室接待病人.不过这种手术室都是动小心手术的地方.比如打架破了一口子缝两针.就是在这个房间.)接着医生就戴着手套走了过來.
(天啊.爆更都沒有人投贵宾票.你们这么不希望我爆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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