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咱在原地,像是一尊石像。
偌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打落下来,击打在权御身上,淋湿了他的身体。
夏维利站在他身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思来想后,最终决定去房间里拿伞过来。
黑伞支撑在权御的头顶,为他挡走了大部分的雨水。
风还在持续的刮着,更多的雨水击打在权御身上,他依然纹丝不动的站着。
“老大……咱们进去吧,小嫂子可能不知道外面下雨了。”夏维利大声喊道。
“不可能!”权御从牙缝中吐出三个字。
不可能。
这么多大的雨,她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小女人一定是想惩罚他。
想惩罚,那他就让她惩罚!
直到她开心为止!
权御笔直的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面前的大门,心里却无比期盼她打开门,软绵绵的叫他一句老公。
时间逐渐流逝,几乎要磨灭光权御的耐心。
他依旧按捺着心中的怒气,等待着宋淼淼推门出现。
楼上的宋淼淼依旧睡得香甜,睡梦里权御又在跟她闹脾气,说她不够爱他,不理会他。
她很生气,就提出了离婚,权御不答应,她就离家出走,他没有追她。
一晃,许多年过去,她屹然变成了白发苍苍的样子,而权御还是年轻气盛的模样,膝下子孙环绕,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告诉
她,这就是她离开他的下场。
宋淼淼猛然间惊醒,扭头望向淅淅沥沥地窗外,心中突然一沉。
下雨了?权御该不会还站在花园里吧?
依着他死认一的性格,估计还真的会站在原地等下去!
宋淼淼脑袋一懵,连忙掀开被子走下床,跑到阳台中,往下眺望,果真就看到了站在风雨中的权御。
她想都没想,光着脚丫跑出别墅,踩在冰冷的雨水里,小跑着扑进权御怀中,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权御,你是不是傻!下
雨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让人心疼很好玩吗!”
权御身子一僵,低头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小脸,邪肆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
低沉低哑的嗓音在耳畔边响起,可把宋淼淼心疼坏了,硬拉着他的手往别墅里走去。
权御低头看到她白皙的小脚,正踩在雨里,脸色顿时阴了下来,走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打横抱起,向别墅里的方向走去。
“又不穿鞋?!”
“谁让你站在雨里的?”宋淼淼没好气的大吼道。
“这个不能算你光脚站在水里的理由!”权御顿了一下,按她在沙发上,没好气的让夏维利取来热毛巾,给她擦拭着小脚丫,“还
想不想生要你的身体了?!”
“不要了!反正你也站在雨里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宋淼淼别扭地大喊道。
权御捏了一下她的脚心,“那能一样吗?!我身体你和你身体的体制,能比吗?”
他这一下,捏得宋淼淼眼泪差点流出来。
抽出自己的小脚,没好气的瞪向权御,“怎么不一样了,你是铁做的吗?”
就算是铁做的,也会生锈吧。
权御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唇角不禁勾勒起一抹弧度,俯下身子凑近宋淼淼的脸,在她嫩红上偷了个香。
“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宋淼淼推开他,媚眼怒斥着他。
权御低声笑道:“我也在做正经的事情,咱们互不相扰。”
呸。
她还不了解权御?
亲着亲着就能擦枪走火的人。
“不行,要么好好说话,要么你就别搭理我!”宋淼淼好看的绣眉拧起,撇开视线,无视了男人灼灼地目光。
“老婆,我还很生气。”权御见她一脸抗拒,故作生气的说道。
“你生气,我也生气!”宋淼淼推开权御,低声说道:“大不了我们继续互相不理睬对方!不过这次,你不许再做类似自虐的事情
,我的同情心也用完了!”
说完,就要站起身子。
下一刻,她就被腾空抱起,吓得她不禁发出一声低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你若再被我发现光着脚走路,信不信我把你的脚,给你砍下来?!”权御冷着脸,低吼道,“还说我自虐,你挡着我的面自虐,
我说什么了?”
“光着脚走路,不算自虐!”
“算!”权御愤怒的发出一声咆哮,“我说算就算!”
在他眼里,她稍微做出一丁点对自己不好的事情,就已经算是自虐了。
“你真霸道的无理!”宋淼淼极为无奈,黑眸在他脸上轻扫动几分,又垂下眼来。
内心,却是无尽的甜蜜。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可能上一秒就很生气,但是下一秒又能开心起来。
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好的时候,那种甜蜜的感觉,简直就像是糖水一样四溅出来。
“我霸道无理?”权御听后冷眸中逐渐覆盖一层寒冰,“我真的霸道无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大
喊大叫?”
他早就命夏维利去做个牢笼,把宋淼淼关进去了好不好?
最好只让他一个人看着她。
别人,谁碰都不行!
她,只能是他的!
宋淼淼听着他的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自然了解权御是怎样的霸道性子,恨不得直接给她制造个笼子,让她变成她的观赏物品。
这些天,他在性子上为她改变了很多,只有吃碰到总统府的时候,他才会像以前那样暴走。
“权御,你得改改你霸道的性子了。”
“我说了,我对你已经没有像以前那般霸道了!”权御非常冷淡的开口说道。
宋淼淼不禁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也很霸道,尤其是不让我进出门!限制我的自由!”
“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是厉斯情一直都在寻找你的下落,如果不是他,我也愿意放你自由,不然看你一天闷着脸,我心里也很难
受!”权御狠狠把她丢到床上,转头去衣帽间拿了一双睡眠袜,套在她脚上,又撕开她身上湿漉漉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