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她的手腕,抽出手机,丢到一旁,整个人翻身压了上去。
“别闹,现在还是白天呢!”宋淼淼小幅度的抵抗着,生怕不小心碰到他快要痊愈的伤口。
“闭上眼,就是黑天了。”权御吻下去,手指拨撩着她的小腹。
那里的刺青,他喜欢极了!
宋淼淼抵抗不住他的热情,两人双双跌入伊旬园中。
翌日,清晨,斜阳透过薄纱,倾斜入别墅中。
“美人,弥情的生日宴会上,我穿哪件礼服去?”宋淼淼拿着两件礼服,走到权御面前。
权御优雅的放下报纸,冷眸落到了宋淼淼的礼服上。
用下巴指着一件白色公主裙,“这件。”
宋淼淼看了看公主裙,又看了看另一条优雅的香槟色长裙,“美人,你不觉得这件更优雅一点?”
“你太矮,撑不起。”权御无情的吐出六个字。
靠之!
她近一米七的身高,他竟然说她矮!
该死的女仆装控!
宋淼淼心中顿时宛如一万匹草泥马飞驰而过,恨恨的拿着手中的裙子跑上二楼,换上,又匆匆跑下来。
“美人,什么时候出发?”
权御慵懒的抬眸,望到宋淼淼胸前,冷眸瞬间紧缩。
该死的,这条裙子设计非常可爱,穿在宋淼淼身上十分贴合,只是这胸……
露的太多了!
绝对不行!
权御冷着脸,低声道:“这条裙子不行,去换!”
“不行,时间快到了,来不及了。”宋淼淼低头,看了看裙子。
挺好的,没有必要换。
权御却觉得那片太刺眼了,走上楼挑出了条香槟色披肩,丢到宋淼淼面前,“披上。”
“霸道。”宋淼淼小声嘟囔了句,披上了小坎肩。
-
世纪华庭别墅群坐落在半山腰,华丽的装饰和良好的服务,吸引着大批上流贵族。
巨大的喷泉池塘,在前花园舞动着清泉。
金碧辉煌的装饰,与松软的红毯,铺在青石瓷砖上。
宋淼淼挽着权御出现在红毯上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不少上流人士牵着女儿,想要走来喜结良缘,却被权御阴冷的眸光,瞪了回去。
“帝少?”一声柔软的妇人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权御脚下一顿,冷眸望去,“有事?”
“我听说,沫沫被你送进监狱了,这是怎么回事?”妇人急迫的走过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沉声问道。
权御冷冷的点头,没有否认。
妇人脸上的焦急逐渐变得错愕,“你、你怎么能不知恩图报!”
“夫人,如果我不知恩图报,恐怕沫沫现在已经是死刑犯了。”权御把声音压得极低,眼眸中暗流涌动。
“怎么会,沫沫从小就很乖巧,那孩子跟她姐姐不一样……”妇人说着,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耳目,才稍稍松了口气。
权御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和妇人使了个眼色,带着她走到了附近人流较少的地方。
“帝少,您倒是说句话啊,沫沫为什么会进入监狱,我是她姑妈,她唯一的亲人,这种事情发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妇人捉住权御的手臂,苦苦哀求着。
权御扶开她的手臂,沉声说道:“她偷取军事机密告诉叶家,几次三番想要置我于死地,若我不念在旧情,她早就以背叛罪判处死刑,不过她现在劳改一年就能放出来,若是在监狱中表现良好,会提前放出。”
妇人依旧不肯接受现实,重新捉住权御的手,“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不是?沫沫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只有一个,那就是嫁给你,你不能亲手粉碎了她的梦啊!”
亿万少女的梦想,都是嫁给巾帼英雄权御。
可是,你们有没有问过权御?
宋淼淼突然觉得少校有点可怜,大家都奔着自己的梦想而奋斗、努力,少校的梦,就不是梦了?
人性,本自私。
所有人都在为自己身所考虑。
“我尽力了,还有,这是弥情的生日宴,我不希望在这里谈论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权御冷淡的开口说道。
妇人微微一怔,拧眉,“帝少,我知道,可是沫沫……”
“您若想见她,可以向上面申请见面。”权御顿了一下,眸光似有似无的落到了旁边宋淼淼身上,又缓缓开口,“虽然见面的难度比较大,不过我会帮忙申请。”
说完,就揽着宋淼淼的胳膊,准备走向会场。
“权御大哥,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一身尖锐的女音,打破了几人之间的安静。
权御脸色有些阴鸷,看向突然从走来的女孩,眼中多了抹反感。
“卉卉。”妇人非常诧异,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也赶了过来。
安子卉提着长裙,姣好的面容满是孤傲,“权御大哥,沫沫从小就喜欢你,她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坏心眼!请问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又是如何偷取你的军事情报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眸光逐渐落到了宋淼淼身上,“说不定是这她,故意误会的沫沫!”
矛头,指向了宋淼淼。
宋淼淼瞪圆了眼,“跟我什么关系。”
一双大手拉了她下,让她别说话。
她乖乖闭嘴,大眼中满是无奈。
“跟你什么关系?整个军队的人都传遍了,你勾引少校,让他反叛了自己的恩人!你就是个狐媚子,小贱蹄子!”安子卉拔高了音量,指着宋淼淼的小脸,破口大骂。
宋淼淼顿时血色褪尽,惊恐的睁大眼睛,捏住权御的手臂,脚下有些飘忽。
整个军队都传遍了……
那么不就意味着,龙湾上校们,也知道了他们的事情!?
“安子卉!这就是你的家教和教养吗!?”权御目光沉了沉,高声呵斥。
安子卉从未见过如此阴鸷的权御,那嗜血的目光仿佛鬼魅,分分钟将她凌迟致死。
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两步,哆哆嗦嗦的来到母亲身边,愤怒已经从眸中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