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姮来到约定的地方,见到了已经到场的几个人。
“星姮,你来了。”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墨星姮看了一眼周围人正在忙碌的样子,却突然找不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不用了,暂时还用不到你,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们是不会客气开口的。”
没等南萝开口,旁边正捧着一本书钻研的弥耶突然抬头开口。眼里皆是戏谑的笑。
墨星姮懒得理他,这家伙,要是真的顺着他的话跟他怼下去的话,最终会被气死的肯定是自己。
只不过看了一圈儿,貌似还真没看到适合自己做的事情,只能郁闷的坐在弥耶旁边的竹椅上。
刚刚还叫她过来帮忙呢,现在怎么过来了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墨星姮的郁闷和疑惑,弥耶头也不抬的看着书“刚刚叫你是因为刚刚的确又是需要你帮忙,但是在你过来之前解决了,所以现在就不需要你帮忙了。坐着就行,免得过会再需要你的时候你又不在这里。”
听到弥耶这么说,墨星姮多少心里多了几分接受的感觉,随即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神随意的看着周围。瞟到了弥耶手上的书上。
书的封面上没看到书名,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这么一副正经的样子。
墨星姮有几分好奇,多瞟了两眼。
“星姮,虽说我知道自己的魅力很大,你真的很难抗拒,但是你和清流可是刚刚订婚没多长时间,你这样盯着我,毫不掩饰对我的爱慕可不好吧。好歹收敛点啊。”
弥耶说着还终于从书记抬起头给了墨星姮一个暧昧的媚眼,看的墨星姮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她脸色黑黑的,但是也知道在这种事情上面不能和这家伙争论,你越是生气这家伙扭越开心。所以为了让自己能过的安静点,墨星姮也是强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扭头不去看弥耶那张欠揍的脸。
不过因为刚刚弥耶放下书的动作,让她也在无意间瞟到了他手上的书的名字,额角顿时一片黑线。
那什么霸道总裁爱上蠢萌小娇妻到底是什么鬼…她还以为明天就是黎梦折锦的宣誓大典,这家伙肯定是在温习呢,居然在看这种书!
她居然不知道弥耶这家伙什么时候居然喜欢上了这种调调。
看着墨星姮不再像之前一样生气的上来动手了,弥耶无趣的撇撇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再逗墨星姮,拿起自己手中的书专心的看着。
墨星姮不再去注意弥耶以后,没什么事干,就只能随意的防空自己想一些在心里积压起来的事情。
她忽然想到了最近认识的纪韵夕,那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了,少了她,有了她毕业之前的那一番布置,暂时肯定不会有什么人找她的麻烦才对。
想到这里,墨星姮就控制不住的想到了她的神魂中隐藏的那些熟悉的仙界的气息,还有那个隐藏起来的阵法。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个东西应该不仅仅是一个压制封印神魂的阵法,甚至更多的像是…在滋养修补着神魂一样。
就像是之前师兄一样,因为神魂的残缺不完整,所以也曾经在体内刻画过这样的一个阵法,只不过季清流和她的情况也不一样,季清流的阵法中只有帮助修补聚魂滋养的效果,那也是因为有他们在身边可以随时看顾着,所以可以不用顾及那么多。
但是纪韵夕,她那种情况…莫非她也曾经是仙界之人,只是不小心流落到了这个世界,但是神魂大伤所以才自己封印了身体里的神魂的吗?
不,不对,她的神魂不一样,是带着阵法转世投胎的痕迹很深重,若是一个整场的修士都是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的**选择转生一次的,更何况她还有那行神魂上的封印在身上呢。
这个纪韵夕真的是让人越想越奇怪。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里面,她不知道心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偶尔心里会闪过一些灵感,但是却一闪即逝,莫名抓不住这一丝灵感。
她仔细的回忆着之前接触到纪韵夕的时候,她神魂深处的那些细节情况。
终于辨别到了那个被她不小心忽略到的一个非常小的细节的地方。
气息!那些封印中的气息!
之前因为那些封印中的气息恨混杂,再加上纪韵夕这个人身上还有更加吸引她的一些东西等着她去探寻,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这次仔细回忆之下,突然想起来,她依稀在这些混杂的气息里面感受到过弥耶的气息!
想到这里,墨星姮立刻睁开了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来,眼神直直的盯着身边的弥耶。
她有八分确定那就是弥耶的气息,只是现在却不知道弥耶到底和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关系,而她,又要怎么样开口比较合适。
盯着弥耶看了半天的时间,弥耶面对她这种探究中又带着复杂的眼神有几分说不出话。动了动,不知道她到底想问什么,居然这样一副纠结的眼神。
墨星姮纠结了半晌,等的弥耶都快要没脾气了的时候,墨星姮终于开口了“弥耶,你知不知道什么人的神魂会带着封印转生的?”
她还是先问了这样的一个试探性的问题,不知道弥耶到底还记不记得这样的一件事。来确定一下他的态度。
弥耶看着书的眼神顿了顿,抬起头,对着墨星姮眨了眨眼睛“有啊,只不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大能的修士,去转生历练的时候才会发生吧。不过,星姮想问的应该不只是这个问题吧,你到底想问些什么?”
面对弥耶直白的反应,墨星姮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和结论。
她盯着弥耶慢慢道“我最近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学妹,她倒是很有意思,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时光眷顾者。但是让我注意到她的,不仅是她时光眷顾者的身份,更是因为,她的神魂上非常有问题。
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模样,但是她的神魂上却又万灵锁魂阵,而且还有补灵阵,还用特殊的方法遮住了她浑身的灵气,让她看起来就和普通人根本就没什么差别。
更让人奇怪的是,我居然在这个女生身上的那些阵法里面发现了仙界人的气息。这其中,居然还有你,弥耶的一丝气息在里面。”
墨星姮正经的说完这一席话,在场的,不仅是墨星姮对面的弥耶,甚至是其他正在做自己手中最后的准备工作的人也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的看着弥耶。
而弥耶在听到墨星姮的诉说的时候,脸色就越来越凝重,有几分不知名的神色在里面的感觉。
听完以后,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忽然叹了一口气,又像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的,靠回到座椅的椅背上,脸上带上几分轻松的感觉。
被他这种复杂的脸色弄的安全一脸懵的墨星姮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我觉得你应该是认识她的,她到底是什么人?”
弥耶沉默呢两秒中,最终开口“我也不能确定你说的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人,我还是需要自己确定一下才行,不过应该有八成的把握,她应该就是那个人。这件事,说起来也算得上是我们欠她得了,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也算是了却了我们的一件心事吧。”
弥耶这种半正经半惆怅的表情大概也就是之前面对上古遗迹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表情,看来纪韵夕和他们之间恐怕也是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是他们对不起纪韵夕,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
墨星姮问了一句,但是弥耶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反而是说了一句“你先带我过去看看这位说得上老朋友的人吧,不亲眼看一下还真是难以确信她真的还活着,居然真的还活着。”
在这种关头上说让她带着去找人?
墨星姮心里简直腹诽不已,但是也没有反驳他的话,直觉纪韵夕和他们之间,应该说是和弥耶之间应该有什么牵扯不断的关系,重剑肯定有一个非常庞大的故事可以说。
所以,墨星姮和周围的几个真在忙碌的人道“我们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周围几个人虽然对这件事也好奇,但是现在有墨星姮和弥耶过去也就够了他们在这里忙碌的同时就等消息就可以了。
示意以后,墨星姮就抓着弥耶的手撕开一个口子,穿过虚空直接到她之前在纪韵夕身上留下的那个定位点上面。
一出现就隐藏了自己的身形,站在纪韵夕的房间一角。
纪韵夕这辈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家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非常简单,就是一些必要的家居,剩下的小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她的房间里。
此时纪韵夕正坐在自己的书桌面前写写画画着什么,墨星姮猜测着应该是对付那些人的手段方法,她重生回来最大的怨气大概就是面对那些人的,最大的动力也在这里。
而弥耶,只是看着纪韵夕的背影,就知道她就是那个人。她居然真的还活着。哪样渺茫的生存希望,甚至是他们这些伸手帮忙的人都没有多少把握真的能把她救回来,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凭借顽强的意志活下来了,而且看样子,神魂的残缺应该已经在这些年不断的投胎轮回中一点点的修复完整了。
整整十万年的时间了,距离曾经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十万年的时间了,他们最愧对的就是她。现在见到她还安好,这估计就是所有人心里最大的安慰了吧。若是那些人…都还在的话。
弥耶几乎是用一种怀念和深深的欢喜的眼神看着纪韵夕的背影的,那种眼神中的灼热甚至让现在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的纪韵夕都能感觉的到,凝眉扭头看向墨星姮和弥耶所在的地方,眼看着并没有人在哪里才松开眉头继续写自己手中的东西。
眼看着弥耶的表情墨星姮大概就能确定了,弥耶口中的故人,那个亏欠的人肯定就是个纪韵夕没跑了。看来这中间隐藏的应该又是上古年代的时候,发生的一些纠葛故事,甚至于纪韵夕也是上古的修士,而且是在那场大战中侥幸活下来但是却伤的非常严重的修士也有可能。
怀着各种猜测,墨星姮也不住的探究的看着纪韵夕的背影。
就像是仗着纪韵夕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到两个人一样,所以墨星姮和弥耶两个人肆无忌惮的盯着纪韵夕的背影散发自己的思维。两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但是都是有关系纪韵夕的事情。
这一下午纪韵夕都总觉得背后有种凉凉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人盯着一样,但是不管怎么回头都没什么人,更没有任何东西,搞的她都以为真的在闹鬼了。
要知道重生了一次以后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什么无神论者了。她都能重生了,世界上怎么就不可能有什么牛鬼蛇神的?
好在弥耶和墨星姮两个人也盯不了多长的时间,两个人最多也就是站在纪韵夕的背后盯着她看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应该说墨星姮是陪着弥耶站才对。
最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唤醒了弥耶,让他终于从过去的那些事情里面醒过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纪韵夕,最终拉着墨星姮,再次把她带回到大家集合的地方去。
两人落下的时候还保持着之前坐在椅子上的姿势。
墨星姮到了这里以后才又问了一句“现在应该可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纪韵夕到底是什么人物,对于我们的行动有影响吗?”
“她,是我的朋友,只是在那个年代,发生了一些事情,害的她差点陨落,我们集合了数十人的力量加上当时唯一的十二品炼丹师的丹药才勉强保住了她的神魂,送她轮回修补自身。至于她…对我们的行动的影响,大概还没有人有办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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