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南的生日,到时候陆星寒肯定会回来的。
陆振南这两年一直打算把手里的股份转给陆星寒,倘若这次陆星寒回来,骗得陆振南再把股份给了她。
那她们母女俩在陆家,就再也没有地位可言了。
陆星瑶瑶托人在古玩市场里找了很多古董字画回来,方瑶看了之后还是觉得不满意。
研究了许久,陆星瑶想到了一个法子。
“妈,不如我们就随便送个什么书法家画家的字画就好了,到时候如果陆星寒回来了,敢在爷爷面前抢风头,那我们就让她脸面尽失。”
陆星瑶想到了一计能让陆星寒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法子。
“这样能行吗?你有什么办法?”方瑶半信半疑。
女儿最近的行径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自从陆星瑶从医院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神神秘秘的,经常在半夜里打电话,说些什么连她这个妈妈也不让知道。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宴会那天,我要让她身败名裂。”陆星瑶得意地笑着说道。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那个u盘,里面除了乔茵茵一直想拿回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些两年前陆星寒那件事的视频。
只要她在宴会上公开了那些视频,让她身败名裂,声名狼藉。
到那时,就算是爷爷再想护着陆星寒,想把股份转给她,外面的人也指不定会怎么看她的。
迫于大家的舆论目光,就算陆星寒得到了爷爷的股份,在她手上也不会留太久的。
到时候陆星瑶再想办法低价买过来,加上她跟妈妈手上的百分之二,还有爸爸的百分之十,那她就能成为陆氏的大股东之一了。
这样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入主陆氏,干涉陆氏的管理和业务,这样一来,不怕没机会把陆氏夺回来。
见女儿自信满满,方瑶也将信将疑地听了陆星瑶的话,准备了几样普通的名人字画,打算在宴会上送给陆振南。
方瑶离开房间没多久,陆星瑶打了个电话给老八。
老八是西郊一块的一个小混混,跟卫大雄一样,收了钱办事。
陆星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忙找到两年前陆星寒在那里面的视频和资料。
当年陆星寒在那里面,老八也在那里面待了一段时间,所以陆星瑶之前通过乔茵茵的关系,认识了老八。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视频是拿到了一些,不过关于资料,我这边找不到,上面的人嘴巴太严,我也不好打探太多。”
老八如实告诉了陆星瑶最新的情况。
“我知道了,你先把视频发给我,我给你一部分钱,剩下的资料你继续找,找到了我会把剩下的钱全部给你转过去。”
听说没找到资料,陆星瑶倒也不着急。
两年前陆星寒在那里面的事情,是陆家极力掩饰才守住的秘密,如今要查,怕是很困难。
她自然知道,是她亲爱的爸爸打通了很多关系才压下了两年前陆星寒的这一桩丑闻。
现在,她要再把这件事挖出来,肯定是不容易的。
挂了电话,几分钟之后,陆星瑶的手机响了一声。
她打开邮箱,看到里面老八发过来的视频内容,心情十分开心地笑了。
陆星寒,我看你这次要怎么应付!
你等着,后天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日子!
女孩木然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木质地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款睡裙,棕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她却丝毫没有要梳理一番的打算。
冰凉的地板,她坐在地上毫无反应,目无焦距地注视着楼下的花园里,一颗栀子树树枝上的小鸟,此刻正在跳跃着。
院子里,有个清澈见底的小池塘,里面养着几株睡莲,还有几条价格昂贵的锦鲤。
池塘边上,一条深棕色的狼狗慵懒地趴在草坪上晒着太阳,树上的小鸟飞到池塘边想喝水。
它‘呜呜’地叫了两声,直接把小鸟吓得扑腾着翅膀飞得老远,最后连院子里的其他小鸟也都吓跑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女孩看着窗外的脸忽然泛起了浅浅的笑容,脸颊上浮现两个淡淡的酒窝。
苍白的脸色在笑容的修饰下,多了几分血色,看起来不再那么惨淡。
“叩叩……”门口传来了两声极轻的敲门声。
女孩转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应声,又扭头看向窗外。
这敲门声听着格外讽刺,她是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别人进来,却还做敲门这种举动,不是嘲讽是什么?
似乎是知道房内的人不会开门,也不会应声,门口外的人敲了两下便不再敲了。
接着薛欢便听到门外的人拿出钥匙,开门的声音。
意料之中,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个佣人给她送来汤药。
她每天按时喝下汤药之后,那个佣人便会离开,半小时过后,另外一个佣人便会上来帮她洗漱。
洗漱完之后,她便继续在这个房间里,等着那个人晚上回来……
这样的生活,像极了古代皇帝后宫中的女人。
每天呆在一个房间里,只等着那个男人回来宠幸。
只是,那个男人不是皇帝,他是个魔鬼!
“薛小姐,把药喝了吧!”依旧是每天同一句话。
在这里这么多天,这个佣人每天端药上来,说的都是同一句话。
无论薛欢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薛欢只知道,这个中年女人叫芳姨,是这栋别墅里的管家。
还有一个每天负责给她洗漱的女人,三十岁左右,叫小桑。
薛欢没有说话,敛着长长的睫毛,低头端起那碗散发着浓浓药味儿的汤药一口喝完。
不挣扎,不抵抗,不哭不闹。
不是因为她妥协了,也不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已经绝望了。
刚开始薛欢还会当着她的面把药汤倒了,把碗摔了,然后把房里一切能攻击人的东西丢到她身上。
每次之后,她都是等薛欢发泄完之后,一声不吭把房间收拾干净,然后下去重新端了一碗汤药上来。
锲而不舍,薛欢摔了,她便下去再煎新的上来,把她赶出去,她便再用钥匙开门进来。
似乎没有那个男人的命令,她会无休止地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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