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石原镇府衙公堂。
此时,公堂内威严肃静,府衙县令苏大人堂上断案,犯人周玉龙,陆雄飞,等五名要犯堂下跪着待审,证人孟岚,公孙娘,凌冲,南宫鸣,戚靖等人在公堂一侧听宣,众多官差则在堂下两侧列队维持公堂秩序。
县令苏大人名叫苏严,年近五十,在石原镇也有十年任期,是该镇父母官,在他的治理下,虽有恶性事件发生,但他也会尽自己最大努力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他这十年以来,审理了大大小小案件不下千件,是个经验丰富的断案能手,为石原镇百姓创造了一个和谐稳定的生活环境,因此,百姓们十分信任这位父母官。
然而自从有外来者来该镇,使得各地的治安下降,扰民事件频频发生,甚至时有百姓遭遇横祸,府衙着手调查,却难以发现端倪,诸多现场一片狼藉,像是遇了害兽,致使这类案件就此搁浅,无法为受害者还一个公道,从而成为他无法了却的一块心病。
而今幸得侠士凌冲,南宫鸣,戚靖揭发举报,并彰显正义,让罪恶伏法,他苏严总算可以为受害者还个公道,了却心愿!
县令苏严一脸严肃,手中惊堂木拍道:
“堂下跪着的几位,你们可认罪?”
他话落,就见堂下跪着的陆雄飞等人想都不想,先后而至的向县令磕头喊着认罪。
“大人,犯人陆雄飞认罪,犯人是受周玉龙委托协助他打劫的,以前他干的那些杀人劫财的买卖不关我事啊,我也是第一次与他合作而已,平时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
“大人,小的毕池认罪,小的也是……”
“大人,小的王德发认罪……”
“你们几个……”
“周玉龙,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们被你害惨了,你还想拖我们下水不成?”
“就是,平时你为了彰显自己了不起,专门陪养了一批干杀人买卖的杀手,还经常声称在这世界杀人不过踩死几只蚂蚁,不就是一些npc而已?像鲁家庄,王家岭,等等一些命案,有那一桩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面临县令审判,陆雄飞等人不仅认罪,还揭发周玉龙以前干过的好事,把周玉龙卖得彻彻底底,或许,他们也只是想保护自己,不想因周玉龙而判重罪失去游戏资格,毕竟手机被没收了,他们不得不服从,只有周玉龙还在做垂死挣扎,还用钱贿赂他们不招供。
他们岂会上当?
这下被卖,周玉龙气急攻心,他堂堂现实中的富商大少,那受过这等屈辱?
还竟然在游戏世界中跪在公堂上,在总目睽睽之下接受什么npc的审判?
这特么的是在玩游戏吗?
不是npc在玩他吗?
对此,他不服!横着脸道:
“呸,你们少诬赖,这些事子虚乌有,没有证据,光靠你们几个口述,无法证明什么,我周玉龙不服,一万个不服!”
他很想就这样下线一走了之,让这帮人去审空气,奈何手机被没收,这下他连下线的资格都没有,过份的是,要是不接受县老爷的审判是不会归还手机的。
不得已下,他不得不老实受审。
但是想让他认罪,他是绝对不会认的。
“肃静,肃静,公堂之内不得喧哗!”
“你们谁想认罪,立即上前一步跪着,不服的暂且先带下去!”
县令苏严见有人认罪,有人不服,于是他叫衙役把不服的周玉龙先押走,先处理这些认罪的犯人,做下口供,一五一十的审理个清清楚楚,将他们供出的全部做个记录!
陆雄飞等人不想与周玉龙一同问罪,于是县令老爷问什么答什么,不敢有任何隐瞒。他们这样做没别的原因,也清楚,在这世界并不是玩家能为所欲为的。
这次打劫货商,他们也是奉命韩建树,要不然才不干这种勾当事。
现在好了被抓,轻则关几天,重则不仅会被砍头,还会失去游戏资格。
这才是他们担心的地方。
大约半小时后,他们做了认罪口供,押至一边等候宣判,接着县令苏严又叫衙役将周玉龙带来,随着惊堂木再次敲响:
“本官再问,堂下人可认罪?”
“认罪?不,我周玉龙是冤枉的,我周玉龙还要告他们谋杀陷害,我与数名同伴本应是前往吴家庄做赏金任务,没想到遭遇三个伪装货商的劫匪拦路抢劫,我好几个同伴被那三恶贼给杀死,他们死得好惨哩……,现在还被他们诬告说我抢劫他们,岂有此理!”
周玉龙理直气壮的辩解着,一点认罪态度都没有,甚至还觉得委屈。在公堂一边听审的凌冲三人见了,都气得骂出了声,连凌冲体内的尊贵也要说声‘岂有此理!’
即便如此,他们并不担心周玉龙凭这点谎言能蒙骗过关,毕竟罪证他们有的是。
这时,公堂上,县令苏严见犯人不服,也不认罪,他敲了下惊堂木再道:
“堂下所跪之人可叫周玉龙?”
周玉龙不屑:“嗯,小爷不屑回答!”
县令苏严冷笑:“很好!本官就喜欢审判这些不听话的倔驴让他们心服口服!”
接着,他喝了一杯茶,又道:“周玉龙你听好了,你若是认罪态度好尚有一线生机,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一旦坐实罪证,你将罪加一等,到时官老爷我就不会有菩萨心肠了!”
周玉龙听了依旧不屑:“要审赶快!小爷没时间在这跟你耗,你要是判不出什么,那小爷我可要状告你们栽赃陷害了!”
县令苏严:“哼,本官会让你心服口服,传证人孟岚,公孙娘上堂!”
孟岚:“民女在!”
公孙娘:“民妇在!”
在公堂下,孟岚,公孙娘听宣时,便一同上了公堂,向县令苏严行了礼。
当她们平身时,县令苏严问道:“堂下跪着的人你们可认识?”
公孙娘听了,直言道:“回禀县老爷,他化成灰民妇也认得,他就是将这位孟岚姑娘卖到忆香楼的周玉龙,周公子!”
孟岚看了周玉龙一眼,也愤道:“回禀苏大人,此人民女认识,他正是周玉龙,是他在民女不知情下将民女卖到青楼,若不是民女有幸被熟人赎出,恐怕民女至今仍在青楼受苦,民女在此恳请县老爷为民女做主!”
她话落时神情悲愤,向县令苏严磕了头。
公堂上,县令苏严听了状告人的诉求,他未做多想,直接问道:“公孙氏,孟岚姑娘,听你们说是周玉龙将孟岚姑娘你卖到青楼,你们可有证据?或证人指证?”
公堂下,公孙娘回道:“苏大人,民妇有证据,忆香楼上上下下三十多人皆可作证,还有不少受孟岚姑娘接待过的客人可作证。”
“苏大人,民女有证据,请大人过目。”孟岚从身上拿出卖身契说道。接着,就有一名衙役接过卖身契,送到了县令苏严手中。
稍许……
县令苏严看过后,怒拍惊堂木:“大胆周玉龙,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