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几乎刚落,穆皎的唇就被狠狠堵住,让她那些愤怒都无从发泄,只能被迫被贺言恺索取掠夺。
他从来不会温柔对她,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大叫,她反抗,就像在做无用功,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而她不会有一次,哪怕是一次,他即便是误会了他们,哪怕她解释一句,好好说一句话,贺言恺也不会暴跳如雷到这种地步。
贺言恺要惩罚她,狠狠的惩罚她,要她永远记住,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温芊芊看到了穆皎的车,知道她已经回来,暗暗思忖了下,便将狗拴住,上了楼,越走近穆皎的房间,里面激烈的争吵就越大。
她站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着穆皎的讽刺,听着贺言恺的暴怒,心中有阵阵的快意,对,就是这样,穆皎就应该被狠狠的教训。
可当穆皎说出那句她最不愿意听的,听到贺言恺愤怒的低吼,发狠一般折磨了穆皎,她原本的快意就变成了浓浓的恨意。
穆皎不配拥有贺言恺,哪怕是身体上的也不可以!她不能容许,在其他的时间,在属于她温芊芊的时间,穆皎以任何性质抢走贺言恺。
穆皎终于被折磨的不动了,不反抗了,想一滩死水躺在他的身下,任凭他如何,穆皎都不给出任何的回应。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那个穆皎以为最为普通的下午,因为那一天,穆皎进行了长达三年的心理治疗,一直抗拒这样强迫性的行为!
她瑟缩着,眼底终于蕴上水汽,紧咬着双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看起来满身伤痕,却坚韧的叫贺言恺心下蓦地一沉,狠狠的揪了一下,释放以后,他翻身躺到穆皎的身旁,穆皎便强忍痛意翻身背对着他。
冷冷的吐出几个个字:“请你出去!”
“穆皎,你不必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真后悔没有录下来,好给我攒好证据,除了告你家庭暴力,还可以告你婚内强迫。”穆皎声音冷冷淡淡,没了方才的暴怒,却显得十分的冷冽。
“穆皎!”贺言恺凛冽的吼她,穆皎却没有再吭声了。
贺言恺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讳莫如深的看了眼穆皎,随即便起身,进了她房内的浴室。
他关上门,穆皎强忍的身躯才松垮下来,闭了闭眼,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往事历历在目的涌入脑海,穆皎只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她伸手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白色药瓶,发抖的手拧开瓶盖,快速拿出两粒塞进嘴里,好像咽下去后,身体才开始渐渐平复下来。
贺言恺不知道穆皎在外头发生了什么,洗好以后,他围着浴巾出来,穆皎已经恢复如初,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见他出来也没有抬眼,冷漠的好像叫了个男人进来服侍一般,贺言恺沉了下嘴角,深深看了她一眼。
想要穿衣服离开,余光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此时已经大开的房门口,他的衣服都被穆皎扔到了门外。
见他怒意横生,穆皎冷漠孤傲的开口:“一屋子怪味,你也别穿了,恶心!”
“看来你还没有尝够,要不要我再……”贺言恺怒哼一声,冷冷看向穆皎。
“不必了,你留着力气伺候温芊芊吧。”穆皎讽刺的开口,话音刚落,突然听外头传来一阵尖叫。
“阿恺,救我,我疼……。”
穆皎动了动眉梢,冷冷嗤笑出声:“温芊芊这又是怎么了,这么娇弱就别出去,待在温室里做美美的花多好!”
“穆皎,你少说两句会死吗?”贺言恺怒瞪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戾气,神色猛沉,转头就疾步下楼。
穆皎看着他疾步的背影,啪的将手中的梳子放下,脸色绷得紧紧的,辨不清情绪。
贺言恺一边下楼,一边将衣服套上,即便有些匆忙,但也看不出一点慌乱,反而一丝不苟,脸上除了担忧有别的情绪。
出了门,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见温芊芊坐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腿,哭的像个泪人,而她远处,那条穆皎朋友的萨摩耶正在玩。
贺言恺见状神色顿时猛沉,温芊芊见他过来,痛苦的脸上又流下两行眼泪,声音颤抖着:“阿恺,我,我被狗咬了,好疼……”
穆皎正下楼准备喝水,透过落地窗看到贺言恺将温芊芊抱起来,萨摩耶在他跟前转悠,被贺言恺狠狠踢了一脚。
穆皎放下杯子,沉着脸走出去,牵住萨摩耶,冷声道:“你拿狗撒什么气!”
略一抬头,猛然看到温芊芊小腿血粼粼的样子,再低头看向萨摩耶,紧抿了下唇角。
“皎皎,对不起阿恺不是故意踢它的,实在是因为它咬了我,阿恺生气了,你不要介意。”温芊芊哽咽着向穆皎道歉。
这一道歉,让贺言恺心中的怒意又熊熊燃烧起来,充满霸气的冷喝道:“穆皎,你给我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