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左怡然一时半会也无法从手术室出来,她轻叹一声,转身的瞬间,听到旁边的护士说:“子悠小姐在楼上呢,夫人你可以去找子悠小姐。”
姜暖点头,这才想起闻人子悠已经从南非回来了。
于是,她便又坐电梯上楼,到了黄子健工作的楼层,便去护士台迅速闻人子悠的情况
闻人子悠还在实习期,并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偶尔在这个专家这里,偶尔在那个专家那里,没有固定的地方。
所以,要找闻人子悠,必须得去找黄子健,他才清楚闻人子悠在哪个地方。
刚到黄子健的办公室门口,护士看到她就说:
“黄医生去了程小姐的病房。”
程小姐的病房?
姜暖稍微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护士说的程小姐,应该是程芸儿。
程芸儿在南非是被她各种恐吓回来的,比她先离开三天,可她转机,想必是前天回到医院的吧?
她来同顺医院,原本没打算见程芸儿,毕竟她跟她之间没什么话好说的了。
可她来找黄子健了,而护士又说黄子健在程芸儿的病房,她要不去,就显得她好像在跟程芸儿计较什么似的。
于是,她谢了护士,转身又朝程芸儿的病房走去。
“夫人,你要去程小姐的病房吗?”
霍薇舞跟在姜暖身边,微微皱眉问了句。
“我在门口看看黄子健在不在。”
姜暖淡淡的应着:
“我不进她的病房。”
霍薇舞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姜暖一起走向程芸儿的病房。
病房门是虚掩着的,姜暖以为黄子健就在里面,于是连门都没敲就轻轻的推开了。
谁知道病房里没有黄子健。
而程芸儿刚从洗手间出来,正用手按住自己的胸部,苍白的小脸几乎皱到一起,慢慢的走向自己的病床。
或许是听到推门声,程芸儿抬起头来,而姜暖想要关门来不及,俩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
或许是没想到姜暖这么快回来,程芸儿当即震惊得瞳孔在瞬间放大,嘴也微微的张着了。
“不好意思,我是来找黄子健的。”
还是姜暖先开的口,要不程芸儿误以为她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黄医生刚刚走了,”
程芸儿终于回过身来,努力的拉扯出一抹笑容来,只不过那皱着的小脸因为她这一笑,显得比哭还要难看。
“哦,好的,我知道了。”
姜暖淡淡的应了声,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程芸儿及时叫住了她。
姜暖回转身来,微微皱眉看向程芸儿:
“程小姐,你是在叫我吗?”
程芸儿朝她走过来,距离她一米之遥站定,因为情绪有些激动,苍白的小脸倒是泛起了几分红晕。
“你这么快就回来?那他呢?”
程芸儿因为情绪激动,语气也显得有几分急促:
“你就不管他了吗?你就任由他压在那矿井下吗?”
“”姜暖默。
看着因为情绪激动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的程芸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才好。
程芸儿自己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不能换肝,她应该没什么日子可活了。
而她的病房里也没个人,不知道是护工离开了还是她从南非回来后朱建设压根就没帮她请护工了。
按说人到了程芸儿这个地步,也就没那心情和心思来关心别人了,毕竟自己都顾不过来不是吗?
可程芸儿对于闻人臻貌似很执着,即使到她这个地步了,她也还在关心着闻人臻。
程芸儿对闻人臻是真爱吧?
是真爱吧?
见姜暖没说话,程芸儿愈加的笃定姜暖丢下闻人臻一个人跑回来了。
于是,她情绪愈加的激动,声音也在瞬间提高了两个分贝的喊着。
“顾暖,你怎么可以这样?他那么爱你,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而你却在他生死未卜时不管他的死活,只管自己的利益,有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吗?”
姜暖听了程芸儿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情绪激动到几乎失控的女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才好。
“程小姐,爱情不能当饭吃,”
姜暖声音有些干涩的道:
“人活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我不能只为闻人臻一个人而活,我还有父母,有公公婆婆,有年幼的孩子。”
“中国人说上有老下有小,说得就是我这种人。”
姜暖深吸一口气,看着脸色逐渐苍白的程芸儿又道。
“我跟程小姐你不能比,你无父无母需要赡养,也无年幼的孩子需要抚育,你可以为了你的爱情恣意妄为,可以为爱情生,也可以为爱情死,而我不能!”
“你”
程芸儿当即被姜暖的话给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igsrc=&039;/iage/6725/5896945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