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教主白玉儿刺激全身穴道,激发出潜能,瞬间跨进神之高手。
“咦,秘法增加功力进入神境,不过就算功力进入,但是意境差的太远,不过是伪神罢了。”张天宝感觉对方瞬间功力大增,就知道对方用了损耗元气的秘法。
白玉儿此时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达到了巅峰,双目中神光流露,气息澎湃如海,犹如天界无生老母下凡,可掌控万物一般。
“纳命来!真空家乡,无生老母!”白玉儿一声娇喝口吐八字真言,体内爆发出雷鸣般的声响,真言洗涤全身,整个人好像变的无一丝红尘气息,犹如圣母临尘,不带人间烟火轻轻的拍出一掌。
张天宝眼中神光一显,体内同时响起吟唱声,犹如诸天神王降世,宏大悠远,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奇妙的境界,如梦如幻又如真,他缓慢的打出一拳,这一拳朴实无华,就如不会武功之人练拳一般。
拳掌相交,无任何风声,爆裂的气流,就如二个孩童在玩耍。
只见白玉儿全身一震,面色忽然转白,跟着口中激射吐出一口鲜血飞了出去,飞出的同时手指灵活一牵天丝线,两块令牌无声无息之间带着天丝线缠绕住了张天宝。
那白玉儿刺激穴道加上八字真言加身,还是抵挡不了张天宝的一掌,顿时被打回原形,一身刺激得来的功力也被打散,内腑被震的离位。
张天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缠绕的天丝线,然后对着白玉儿淡然道:“你不是我对手,我已经手下留情,降还是死?你自己选吧!”
白玉儿听完张天宝的话语,用手擦去嘴角血迹,却是疯狂大笑起来:“你现在被贫道的天丝线捆住,就算你武功通神也挣脱不开,虽然我现在重伤,但是我的天丝线专破神境高手护体罡气,足可以绞杀你。”话毕,全身内息运至一扯天丝线,就想将张天宝勒成碎块,但是随后白玉儿就笑不出来了,脸色变的惊惧之极。
“怎么,没力了?我如果想躲开你的天丝线易如反掌,这天下何人能困住我!”张天宝平静的说道,那天丝线虽然是捆缚住他,其实是他故意而为之,就是为了打击对方的心理防线,好让其降服,天丝线的确可绞杀神境高手,但是他不在此列,他已经站在了武学巅峰,道之境!万法皆有道,皆是道!
白玉儿顿时知道这次想逃脱出去难如登天,心中立刻下了必死之心,以免被对方捉住受尽屈辱,此时右臂忽然松开天丝线,紧接着从衣袖中滚出几颗黑色的铁球捏在手中,凄厉的长啸一声扑向被天丝线缠绕的张天宝。
“霹雳子!”张天宝一眼就认出了白玉儿手中之物,面露惊讶,随之是一声叹息。
·······
何修彦和南绝尘两人剑去刀来,没一会皆打出了真火,一个长刀纵横霸气,一个轻剑绵里藏针,偌大的一个房顶被这两人硬是给拆的七零八落,如放在现代,两人这是破坏文物罪,要判刑的。
随着一声凄厉长啸传来,激战中的南绝尘不由一下从忘我的比斗中醒来,他听出这是白玉儿的长啸,其中似乎有种诀别之意,心神顿时分散脚下步伐顿了一下,何修彦一看对方出现破绽,立马抓住空挡,大吼一声内息运于手臂,一拳轰出命中南绝尘的心窝,打得南绝尘口鼻喷血从屋顶跌落下去。
那南绝尘跌下后就地一滚,顾不得五脏六腑破碎般的剧痛,爬起来强提一口真气飞速往白玉儿传来啸声的地方狂奔而去,边跑边从嘴角咳出血块,何修彦见状也紧随身后追去。
南绝尘刚跑到,就听见轰隆一声,看见一个身着道袍的女子被炸的血肉模糊从空中跌落下来。
“啊,玉儿。。”南绝尘悲吼一声,纵身接住掉落下来的白玉儿,大手紧紧捏住白玉儿的手掌,目光中尽是悲伤心疼之色。
此时白玉儿听见南绝尘的呼喊,努力睁开双眼,满是血污的脸对抱住自己的南绝尘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口中低声轻喃道:“来生。。。来生妾嫁。。。嫁。。”话未说完就带着一丝眷念、一丝甜蜜、还有那么一丝不甘魂归天地间。
“玉儿,玉儿~~~啊。”南绝尘抱着白玉儿,手指轻抚其脸庞仰天悲啸,口中鲜血混杂着血块流出,悲啸过后也是寂然不动,两人就这样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说不出的凄迷伤感。
张天宝静静的看着这一对人,心中长叹一声,时也,命也。
赶来的何修彦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心中也是一叹,他刚那一拳已经震碎了南绝尘的五脏六腑,此时他已经触摸到武学的神之境界。
“何大哥,你选个好地方把他们合葬一起吧。”张天宝望了相拥而亡的两人一眼又叹了口气。
刚才白玉儿扑过来时,张天宝身体运劲一震,那些缠绕的天丝线尽数崩断,然后一掌隔空拍出,打的本已受伤的白玉儿倒飞回去,手中的霹雳子也被引爆,反而成了白玉儿自己的催命符。
白玉儿和南绝尘一死,其余的白莲教众自是很快被剿灭,张天宝也自是回宫复命,其余清剿事情自会有人处理。
张天宝处理完白莲教首脑后,心情一时陷入低谷迷茫中,来自后世的他自是知晓以后中华各族是一家,那些有着强烈民族主义者的极端者会对社会带来多大的伤害。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百姓生活安定那么就会拥护,江山自然就可以坐稳;百姓如果连生活都不能维持,那么江山被推翻是早晚的事情;他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情,只是想让历史不要像后世那样,整个中华文明遭到外来势力的严重损毁,愣愣的把当时世界第一强国的帽子拱手送人,国家却成为列强践踏尊严的地方。
一路思考往皇宫而去的张天宝,慢慢的从迷茫中醒了过来,暗道: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自己,自己只需按照自己的路走,自有后世评定。
皇宫中的康熙,早已从隆科多派回的人口中得知张天宝擒杀白莲教主的消息,正自高兴的站在西暖阁门口等待张天宝回来。他现在对张天宝所做的事情真是感到欣慰之极,虽然以前自己独自一人闲暇思考,想到以后张天宝权力过大难以控制时的情况会坐立不安,但是通过后来张天宝所做的事使他打消了这种想法,毕竟张天宝现在手中兵权已经交出,而且忠勇军大帅一职也已经换成了飞扬古,讲武堂自己也是校长,唯一使他不放心的就是红花会,里面的高手让康熙都暗自忌惮无比。
站在门口的康熙,思绪飘到皇后赫舍里氏的那一段话中去了,“皇上,您看咱们的胤礽也都十六岁了,还没个福晋,普通百姓人家这么大的孩子都娶妻生子了,皇上您一点也不操心,该给咱们的胤礽找个正妻了。以妾身看安康这丫头就挺不错,与咱们胤礽从小一起长大,老祖宗在世也挺喜欢安康。。。。。要不皇上您问问宝亲王的意思,如果宝亲王那里不反对,咱们就先把这个亲事定下,免的被别人抢先占了去啊。”
康熙想到皇后托付之事,不由暗自叹气,自己以前当着朝廷一干重臣面说过不干涉安康的婚事,现在自己跑去问天宝,实际是逼天宝表态,那岂不是成了食言之君,哎,难办,自己如何拉的下这张脸。哎,还是先探探天宝的口风再定吧。
李德全伺候在康熙身边,见康熙本来是满脸笑容,一会就变的满脸愁容,长吁短叹的。他不知何事,皇上也没问,自是不敢擅自上前询问,只好装作眼不见耳不听,数着地上的蚂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