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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我和红儿便离开龙虎山,按照张道凌的要求,将封魔盘藏在一座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就在前几日,那物落在了一位故交手中,而那魔物的一缕分魂已经破封而出”,青鲤终于在张天帅震惊的目光中停下口中之言。
而张天帅,则目瞪口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张天帅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么说,祖师他老人家,早就料到今时今日之事,难道你们所说的宿命之子就是……?”
青鲤闻言,向其点头说道:“正是余小贤”。
而张天帅虽然已经猜到答案,当在青鲤亲口确认之时,仍然心中一惊,毕竟昨日要不是青鲤及时出手阻止,自己岂不酿成大错?
不过此想法也只是一闪即逝而已,随即心中对自己自嘲的一笑,毕竟自己那位深不可测的祖师,即早已预料到这一切,自然不可能被自己轻易改变。
片刻之后,张天帅神色一正的问道:“果真是他,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昨晚他为何如此不堪一击?难道是力量尚未觉醒的缘故?不过,为何他还能化形成人?”。
“这中间确实出了些状况,小贤的精元和部分记忆已经被我和红儿暂时封印,并以我二人的部分精元植入其体内,才让他能维持人形的。这也正是我想有劳张兄弟的另外一事了……,不知张兄弟可否愿意出手相助?”,青鲤似乎不愿对封印小贤精元的原因做更多解释,反而话锋一转向张天帅问道。
“青前辈直言便是,我龙虎山自古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更何况此事还是祖师他老人家的安排,晚辈我更加责无旁贷!”,张天帅听青鲤如此一说,没有一丝犹豫的说道。
“好!道祖传人果然非同凡响,那青某也就不和小兄弟客套了。青某所求之事,正是想请阁下将小贤收为门下弟子好好磨砺一翻,好让他能尽快破除体内封印,觉醒自身力量,不然那魔头提早破封而出的话,我们必败无疑”,青鲤神色异常凝重的向张天帅说道。
“嗯~,让在下带余兄弟历练一翻,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这收徒之事在下实在不能应允,毕竟前辈是祖师至交,按辈分来说,余兄弟万不可做在下徒弟,如此一来在下就难逃目无尊长之嫌了”,张天帅一听青鲤要他收余小贤为徒,赶忙拨浪鼓似的摇头说道。
“其实,这也是贵派祖师之意,张兄弟该不会是向违逆道凌贤弟的吩咐吧?”见张天帅竟如此“迂腐”,青鲤目光一闪似笑非笑的向其说道。
张天帅闻言则一愣,接着略带怀疑的问道:“祖师果真说过此事?若真是如此的话,在下自然只能遵从祖师遗训了。”
“在下像是那种以虚言相欺之徒吗?”青鲤闻言,神色一愣的向眼前之人说道。
张天帅正巧看向青鲤,和其目光相接之后不禁打了个冷颤,于是赶忙说道:“前辈自然不会!好,那等余兄弟回来之后我们便可以正式认识一下了。”
青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有他自己知道,张道凌根本未曾留下过这种遗训,这不过是青鲤的一面之词而已。而他如此做的目的,正是想让余小贤多多感受一下龙虎山之人身上那种浩然正气,以免到时自恃实力过人而误入歧途。
张天帅见青鲤一时无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开口问道:“青前辈不知打算何时开始让在下帮红鲤前辈去除封印?以我看来此事事不宜迟啊!”
青鲤神色一动,同样开口说道:“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即刻开始,如何?”
“好!请青前辈稍后,我去去就来!”,话音未落,张天帅已经一个闪身从水幕中一跃而出,几个闪身出现在院落之中。
刚一战定,便忽然转身看向屋顶的那种黄白两色小猫,就在这时那只本半眯着眼睛的小猫,却如临大敌般拱起身子,背部的毛发通通倒竖起来。
“呔!妖孽!本想放你条生路,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当本道爷眼瞎不成!”,张天帅向屋顶处怒喝一声,同时纵身一跃便出现在屋顶上。
其身躯似乎轻盈之极,落在屋顶瓦片上时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分明是将力量完美控制的表现。
而小猫同样机灵之极,见来着不善便身形一蜷再一跃,向一旁的房顶跳去。
不过就在这时,还在半空中的小猫附近忽然人影一晃,一只打手凭空出现一般向其背部皮毛一抓而下。
那小猫竟有所预料般,身体在空中一个翻滚,向下坠落而去,堪堪避开来人的大手。
张天帅见状则,忽然诡异的一笑,口中倾吐一个“束”字。
只见那小猫身体周围忽然出现一圈圈拇指粗细发出淡淡白光的透明绳索,只是一闪便将其两只前爪牢牢捆住。
就在这时,张天帅刚刚伸出的手腕上,同样白光一闪现出绑在其上的绳索另一端,其只是轻轻向后一拉,那只小猫的身体竟失去控制般,啪的一声砸在屋顶瓦片上。
“喵~”,一声痛苦的惨叫从小猫口中传出。
“哼!凭这点本事,竟也好明明目张胆出现在本道爷面前!看我一掌轰了你”,张天帅将不停扑腾的小猫拎到身前,作势就要伸手劈向其脑门。
就在这时,青鲤的声音忽然在其身后响起:“张兄弟手下留情,此人和在下有些渊源,能否容在下向其问几句话?”
“既然如此,便交由前辈处置好了,哈哈!”张天帅闻言,从屋顶轻轻跃下,同时手腕上白光一闪绳索竟自行脱落,将其递给身前的青鲤。
“这是?”青鲤接过眼前发着白光的透明绳索,好奇的问道。
“这个?这是我自己独创的‘缚妖索’,本身也是以法力凝聚而成,抓一些小妖还是可堪一用的,哈哈”,张天帅丝毫没有隐瞒之意,哈哈一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