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两人化悲愤为力量,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三人捆绑住。软筋散,让你们也尝尝软筋散的滋味!他们将从三人身上找出的软筋散倒入三人口中,三人挣扎不脱,瘫软在地上,小太监又将自己的两只臭袜子脱下来塞入他们口中,袜子不够,小宫女赞助一只。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容若和锁心锁情身上,此时无人去注意尚宫局的小宫女对容若直称“主子”,也没有人去注意他们是怎么将那三人制服的。
待之后有人回想起来,也已经无从追究了。
容若不再说话继续一步有如千斤重地朝锁心锁情走去。
只刚进来第一眼,她就看到了她们脸上的伤,他们竟然将她们毁了容。
容貌,对女子而言,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拿她这半生的经历,便知晓……
再看指甲,两人的指甲各已被剥离了一半,十指连心,这会有多痛……
她没有握紧拳头,只咬紧了牙关,只是白得几近透明的眼色,不时发出的咯咯磨牙声,额上暴起的青筋,脸上显得越发妖冶的印记,还有那……伸向锁心锁情的微微发抖的手……无一不昭示着她的心情并不如面上显得这般平静无波。
平静无波的海面下永远是暗潮汹涌!
情儿,从来都是心比天高的姑娘,从来不跪,却让她跪着死……
“情儿,你从不跪的……”
心儿,一直都是个很怕疼的姑娘,这么多伤……她知道一定还有其它看不见的伤口,不然,她们不会一丝生气也无……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裹住锁心,指尖冰冷的触感让她心里滴落的血泪凝成冰珠,她们一定很冷。她们与他相伴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两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情感,闻者伤心,见者流泪,除了……那中了软筋散被捆绑、口中又被塞了臭袜子的三人。
说着,她又准备去脱自己的下一件衣服。
迦夜及时拦住她。
女子的衣服不似男子的,再脱下去,她便要露出肌肤。
迦夜脱下自己的外衣包在锁情身上,独孤辊也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外衣包在容若身上。
容若没有拒绝,就算只是脱了外衣,在宫中行走也是不妥的。
她依次看了独孤辊和迦夜一眼,“多谢!”
说着就要去抱锁心。
独孤辊拦住她。
“我来!”又补了一句,“你大病初愈,身子还弱,不要受寒。”
“好。”容若也不拒绝。她心中想的是,她不能倒,还要为治好她们,还要为她们报仇。她,一定不能倒下,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能!
迦夜也抱起锁情。
容若看着如破布娃娃一般了无生气地被他们抱在怀里的两人,心中的酸涩,一潮更翻起一潮高,心中滔天的怒意与恨意,滚滚而来。
重重地闭上眼,又用力地睁开。
对那两名有功的小太监和小宫女道:“你们俩,从今天开始近身服侍,赐名锁离、锁泉!”
众人不明白她怎么这个时候会突然有心思收宫女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