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共和在新占领地逐渐站稳脚跟,共和开始向一个方向上开始使力了。公元1352十月九日,共和颁布了结社法和宗教管理法。这些法案零零总总几十条,主要是要求今年内境内武馆和习武的道观寺院必须将习武者在当地政府登记报案,同时那些处于名山中大门派需要将门派的财产跟政府公开。
这些法律的制定如同给以前无法无天的江湖人士套上了一个枷锁。现在全天下的武林人士一片哗然,同时将目光投向武当山。武当山处于襄阳城的西面,现在的的确确的处于共和的控制范围内。当共和将布告张贴后,两天后武当人下山送信给当地政府,说是武当掌教张真人对新法案的细节有一些不了解希望共和主事的人能和他定个时间地点谈一谈。
在工作会议上,程攀将张三丰的信件仔细的读了三遍。将信件放下对会议上的众人说道:“一个百岁老人来请帖,回复他们七天之内我亲自去一趟”何成问道:“总指挥你需要多少警卫人员协同”程攀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带上当地的基层工作人员就行了”王天柱有些担心的说:“总指挥,可是据我们的情报,武当掌教武功很高,和一般的百岁老人本质的不同,万一”。“不必了”程攀打断道:“先我们不是去灭门,是去讨论这两套法律的执行问题,和武当没有你死我活的矛盾,其次张三丰活到如此高龄,他的养气和道德方面都很好的”。众人听程攀这么说,也就不再提了。这里的人都知道程攀也是个怪胎,就算有什么事谁威胁到谁还不一定呢。于是众人停止了这个话题开始套论关于安徽工业区对湖北兴建工业区的设备技术人员援助问题。
四天之后程攀和三十多名当地的管理人员登上武当山,秋日的武当山风景是极美的,想起十三年前和张三丰的见面,那时程攀还是一个躲避元军追杀的小民,现在自己已经是辖区包容四省拥有大片海外领地的执政者。现在回想起这十多年际遇,程攀莫名的感慨,觉得自己的心灵多了一份厚重。
登上武当山后宋远桥主动接待了他,四周的武当弟子当然对程攀一行人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些武当弟子和江湖上打交道的多,现在江湖上的主流者都是有产业的人,这些人放在后世就是黑社会的性质,这些江湖势力与共和要求打击非法结社的政策是格格不入的,现在江湖上一致认为共和官府手管得太宽,希望武当能够做出带头反抗的表率,这些年轻的武当弟子如同后世被那些拿钱言的媒体忽悠的小青年一样已经做好对共和说不的准备了,但是老于世故的宋远桥和他们的师弟们不这么看,他们知道反抗强大共和的下场,常年行走江湖的他们也去过共和的地盘,了解共和治下民众的生活状况,也知道共和并非外界所描写的对百姓严刑峻法管理,对外严酷战争,那些说共和不好的人往往都是拥有大量地产的既得利益集团,他们如果在共和治下都是被共和法律打击的目标,至于那些广大的平民百姓的生活远比过去生活的好生活安定。地主阶级这个词出现在武当高层的印象中就再也没有消失过,宋远桥知道武当现在拥有的庞大地产在共和的定义中就是地主阶级。无论武当诸侠在江湖上多么行侠仗义,惩恶扬善,都改不了他们的吃穿用度不是自己亲手劳动所产,是依靠受地租这个剥削的方式取得的。所以对共和的学说了解的越深,就让宋远桥这个原先自以为是善人的道学士感到不知所措。
所以宋远桥得知共和的法案下来,就将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交个自己的师傅张真人,张三丰听完了他的疑惑,说了一句:“知道自己不对可以改,大江之水东流去,你能让它回来吗”。
而程攀被请到了后山与张三丰见面,程攀再次面对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时,现在程攀手握大权,程攀的精气神外在给人的感觉是坚实,勇往直前,堂堂正正的前进的感觉。而张三丰却是另一种气质,安定,厚重,宁静中带着灵动。这些气质是人性格的外在表现,程攀十年前还有着小青年的青涩,但是经过这十年来的努力,坚定着自己的道向前行走,程攀性格中的那一丝刚强韧性深刻体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而张三丰活了这么多年性充满绵中带刚的性格,他的心灵很少被外来事物掀起大的波澜。张三丰一生经历了国家消亡,五弟子在面前被逼死,三弟子被打残,等一系列对正常人来说是毁灭性打击的境遇。但是张三丰还是张三丰,没有为此性情大变。可见他的心灵境界到达了何种高的程度。
现在张三丰在程攀的感中是另一个场面,两股和太阳之力同一级别,甚至凝实程度更高的神秘力量在他的身上以阴阳鱼的形式缠绕着,程攀预计了一下如果自己不借助其他单单依靠太阳之力冲击张三丰的神秘力量。刚强的太阳之力会被这两股力量形成的阴阳鱼迅消磨融合。张三丰才是天下第一,虽然他无意夺得这个位置,但是达到这个境界后就会看到明了。
经过了初次见面的震撼程攀正了正神色说道:“程攀拜见武当掌教,真人武功真的深不可测”张三丰说道:“程居士说笑了,阁下如此年轻也进入了天道境界,老头子我惭愧啊”“天道境界?”程攀有些疑惑。张三丰说道:“居士半只脚在江湖,毕竟还不是江湖中人,对一些江湖的秘辛还不了解,这是武功修炼到极处的一种统称。到达天道境界可以借的一丝天地之力”程攀明白了,自己获得太阳之力这种神秘力量可能武功修炼到极处得到的一丝所谓的天地之力,程攀继续问道:“这种境界古往今来谁达到了”张三丰摇了摇头说道:“目前江湖上除了我,我只见过居士了,至于江湖以前也有人达到了,但是老道我所知甚少,据说几百年其独孤求败练剑到达了极致就达到了天道之境,他凝练的是一丝剑气,借着这丝剑气可以到达天地万物皆可为剑对境界,原先倚天剑和屠龙刀就是独孤求败留下的剑丸”说道这张三丰有些玩味的看着程攀说道:“据说居士先祖是锻造倚天剑和屠龙刀的铸剑师,你不知道此事?”程攀脸上顿时有些怪异起来,在张三丰这个长者面前,程攀像是被当场抓住的偷糖小孩一样。程攀有些哈哈的说道:“这个,这个,张真人你知道当时我刚刚接触到天地之力,所以对带着同样等级力量的倚天剑有些好奇。这个灭绝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我就,你懂得”。张三丰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程攀说道:“希望居士一会和我武当的协议和不要欺骗我老道”。程攀有些尴尬说道:“道长你放心,马上的协议时大是大非的问题,白纸黑字,我是不会有半句虚言的”。张三丰看了程攀的眼镜一会然后笑着说道:“我相信居士”。
两人又谈论了一下武学,程攀因此受益良多,天道境界十分难得,是武者在真气饱满后,情感到达特殊情况下触景生情顿悟产生的。程攀对此的理解就是天道境界是由某种情况下人的情感是自身的精神与真气相溶,形成的一种强大力量。程攀结合自身的情况当时程攀悟到太阳之力时全身基础内功修炼到达了一个瓶颈,而遭到敌人围攻后一股强大求生信念支撑着自己所以在深受玄冥真气的压迫下希望太阳的温暖。从而获得太阳之力。当然基因解锁也是一个原因。总之太阳之力强求不得。
程攀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天道之上是否有其他境界。张三丰对此的回答是“不知道”。但是根据汉代的古籍中记载,汉代是有人越天道境界的,这些人在书上被记载为后天返先天的练气士。
修炼的问题交流结束后,双方开始说正事。程攀说道:“真人可能已经知道我这次上山的主要原因的吧?”张三丰摸了一下白胡子说道:“我们虽然是出家人,但是依然在俗世中,吃穿依然不能免俗,居士要行公平之道我赞成,不过我武当有一个要求”。程攀道:“请说”张三丰说道:“根据居士所创的国家理论,国家是依靠民众为基础的,国家收了了大众的供养,必须帮助大众做事,建立公平的规则,同时自身也要受到大众的监督不能违反自己建立的规则。这是否真确。”程攀说道:“真人说道没错。”张三丰说道:“我武当会按照共和的要求来做将田地分给武当弟子,给共和纳税,但是你共和也无法杜绝贪官污吏的存在,我希望武当可以拥有一个检举贪官并且可以直接反应给高层的监督权”。程攀说道:“这种权利只有最高议会议员拥有,你们是要一个最高议会议员的席位”。张三丰点了点头。程攀说道最高议会是由民众一级一级选出来的。以武当现在这种私人机构是不能获得的。张三丰皱了皱眉说道:“那要如何?”程攀说道:“武当必须要作为一个地区的管理机构才能获得这个席位,先武当要作为国家管理武当山这个地区的行政机构存在,武当必须细化管理,对武当山的森林草木,治安负责,其次武当招收的弟子要通过国家的考核,还有武当必须为国家提供医疗人才。当然国家会提供资金给武当,但是武当也必须公开所有的账目,因为武当的财产时国家的,整个武当都是国家聘用人员”。程攀将这些条件说出来。张三丰深思了一段时间,然后笑着说道,你这是让武当成为你们共和在武当地区的官府啊,你提出的条件可是要比当初赵敏所提出的条件更加咄咄逼人。
程攀说道:“对不起,议员这个最高监督权权利是国之重器,这个权利不可轻易于人,我们共和无法保障不出贪官污吏,所以把权利交给有广大百姓选举的议员身上。但是武当也不能保障自己时时刻刻站在广大百姓的身边,我给予你们这个非选举的监督权。万一武当和当地权贵结合在一起。”张三丰说道:“如果我答应了这个条件,这个议员的席位还是需要全体武当包括最低层的弟子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吧?”程攀面对这张三丰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张三丰笑着说道:“我答应”程攀感到惊讶。问道:“您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您答应了,武当可就是朝廷鹰犬了”张三丰说道:“朝廷鹰犬是共和之外的人说道不是吗?武当派答应这个条件马上就是武当山的地方政府了,而武当弟子也就是武当山在共和治下的民众了。作为一个地方政府武当这个地区能拥有一个最高议会的席位不是吗?”
良久,程攀和张三丰的商议结果出来了,武当答应了看似苛刻的条件,彻底的被共和吞并了。但是几十年后大家回来看,武当派不是被吞并只是接受了管理武当山地区的责任。武当还是武当。武当的武功没有失传在共和中越扬光大。而武当的道家精神也没有改变。共和只是让武当换了一个平台。唯一改变的就是武当中人按照收入分成了两块,一块是没有出家或加入武当做道士的人,这些人依靠种田为生。另一块是武当的道家弟子,他们一辈子最求真武大帝的道。他们依靠国家补助为生,当然还有一些俗家弟子会医术,懂配药,这些人靠着医术为共和工作。
共和在和武当合作后,在展过程中得到了大量医疗人才。也就是在和武当签订协议的三个月后,一个医学院在武当山脚下建立,这里为未来移民运动提供了大量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