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刘邦忍不住想招揽韩信,开口询问其游历经历。
“韩兄,不知此次游历,感觉如何。”
“秦二世太过暴虐,荒淫无度。各种苛捐杂税项目颇多,百姓苦不堪言啊。”韩信想起游历看到的场景,不由感叹百姓之苦。
“韩信小兄弟,不可妄言。”
只见徐福阻止了韩信的话,“秦王胡亥毕竟是正统,何况那些贱民的生死,与我等何干。”
气氛一下冷落了下来,张良和韩信都是姜子牙弟子,向来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何时听过这等话语。
刘邦见气氛尴尬,急忙端起酒杯,敬向徐福。
“不知徐大人何处高就?来此有何目的?”
韩信只因知道徐福乃起源之地阴阳家,遂邀其同行,并未仔细其打探来历。听到刘邦问话,也认真地听了起来。
“我乃秦王供奉。这次前来沛县,主要是想借助大泽之地的祭坛,为秦王祭祀祈福。”
徐福毫不避讳众人,将来此地目的直接说了出来。
刘邦想再往下询问,可徐福摇头不言,只顾饮酒。而有徐福这秦王供奉在此,刘邦也不好直接招揽韩信,更不敢与众人商议起义之事。在饮宴之后,众人各自回屋歇息。
是夜,刘邦独自来到张良屋中,敲门进去后,发现韩信正与之叙话。
“不知韩兄在此,贸然拜访,赎罪赎罪。”
“不必客气,县令因何到此?”虽有张良举荐,韩信仍旧对刘邦不感兴趣,举起茶杯,想叫他自觉离开。
“此次前来确有要事商议。”刘邦不顾韩信端茶送客,依旧赖着坐在张良对面。
“两位不觉得徐福的祭祀不怀好意吗?想那秦王如此暴虐无道,阴阳家作为起源之地的大贤,反而来给秦王祈福?恐怕此事必有蹊跷。”
听完刘邦所言,恐怕谈论之事涉及徐福。张良深知阴阳家的诡异,翻开魔导书,设置静音结界,防止被徐福听到。
只见房屋四周环绕着文字,张良到沛县甚久,从未显露如此神通。刘邦不知其为何物,望向韩信。
“此是我师兄张良的言灵结界,可以防止我们所说的话传到其他人耳中。毕竟徐福是阴阳师,我们在这谈论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有所感应。”
韩信仔细的解释了张良的所作所为,然后继续望向刘邦。刘邦看到张良已设置好结界,继续向他们解释。
“在楚汉之地的大河流域,传闻有巨蛇出没,自号东皇太一。当年兴风作浪,甚至吞没了阳光,使得楚汉之地黑暗无光。”
还未说完,韩信、张良惊奇的叫了起来。
“东皇太一?你确定是东皇太一?”
“是的,确实叫东皇太一。”刘邦确信的答道,疑惑的看向他们。
“后来呢?”张良和韩信对视一眼,并未立刻解答刘邦的疑问,而是让他继续叙述。
“后来嘛,好像有个踏着火轮的,有个领着狗的,还有一个坐在炉子上。三人将它封印在了大河流域。而大泽,好像就是当年东皇太一的居所吧。不过现在已经是一片沼泽了。不过现在在大河附近,还有那三人的庙宇呢。”
“没错,应该就是师傅所说,封印东皇太一的哪吒、杨戬以及太乙三人了。既然这个徐福要去大泽祭祀,看来此事确有蹊跷。”
张良转头和韩信商议,并准备去破坏徐福的祭祀。
“我和你明天偷偷的跟上去吧,如果他是为了放出东皇太一,我们就去破坏掉。就算不是,阴阳家给秦王祭祀,我们也得破坏掉,不能让百姓再受苦了。”
“为何不提前干掉他呢?”
韩信抄起长枪,准备提前干掉徐福。张良连忙拦住了他,劝解着。
“不可打草惊蛇,何况我还想破坏掉祭坛呢。不管什么情况,能破坏掉祭坛是最直接的办法。”
刘邦见两人只顾商议着明天的活动,虽没避讳他,但仍然不把他放进行动之中,心中不由一阵不快,急忙打断他两谈话,询问情况。
“张兄,你和韩兄聊什么呢?还有哪吒、杨戬是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东皇太一很可怕吗?”
韩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此乃我师门隐秘,何况你只是凡人,没有魔道修为,肉体也未曾修炼过,如何敢插进我两的谈话?不知高低。”
张良苦笑一声,劝住了韩信的奚落,转头仔细和刘邦解释。
“东皇太一号称噬灭日蚀,是上古时期起源之地阴阳师窥探长生的炼金造物。当他被造出来时,太阳的光辉都差点被吸收掉,千里之内,寸草不生。后来叛变起源之地,上古守护神女娲大人怜众生可怜,特派其弟子太乙,徒孙杨戬和哪吒降服东皇太一,将其封印在大河流域。”
张良解释完后,见刘邦兴致勃勃,似乎想要和两人一起参与大泽的活动,连忙劝阻。
“此事过于凶险,刘兄你未有魔道修为,肉体也未淬炼。我们可不能带你前去。”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此事关系到我楚汉之地百姓性命,我怎可不去。张兄不必多言,我必与你等共去。若亡,绝对不会怪罪于兄长。”
刘邦正义昂然的回答道,表达了自己一定会去的决心。
“若张兄不带我去,我一定会偷偷跟在徐福后面的!”
“让他去!不知死活!”
韩信见刘邦固执的要去,本与之不熟的他也开始生气起来。
看见刘邦如此坚定,生怕他遇到危险,所以答应他和自己、韩信一起。
“那行,明天见。”刘邦虽然没有将招揽韩信的目的实现,还坏了韩信对自己的感受。但意外收获了消息,也达成明日探索大泽之事。所以没有过于多留,告辞走了出来。
走出屋,当听见韩信怪张良心软,给他们带来累赘之时。刘邦双手握拳,指甲都陷进了肉中,鲜
血不知觉的流下。
“我一定要获得力量,不择任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