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依旧瘫在自己身上,小声:“甘竹”。
“什么”?慕容溪有些没听清。
“我的名字”女子依旧用着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声音。
此事的慕容溪别的都已听不进去,因为,她压在自己身上,是真的很重,转眼,便历言于赤玄:“哪个房间”?
此话一出,笑尽了在场的人,当然,他们理解的哪个房间和慕容溪理解的是两个意思,她只想赶紧把身上这个累赘放好,再这么下去,估计自己也要瘫了,赤玄拿起红袖轻轻挡住了些面容,略带笑意:“三楼,已备好”。
慕容溪吃力的样子,赤玄看在眼里,好心想要帮她:“若公子不嫌弃,还是将她交给下人扶上去吧”。
那只挂在她身上的手,拉紧了她的衣,真切的感觉,慕容溪疑惑了脸:“不用,带路”。
随即,便上台了一小厮,主动走在了前面,途中,不停的弯腰,行礼,等着慕容溪跟上,而,门刚打开,慕容溪扶着女子刚踏入,就听见砰的一声,房门便关上了,背后,冷然而起的压迫感中带着淡淡的茉莉香,熟悉的声音响起:“溪儿”?
慕容溪努力活动着尴尬的脸部表情,做好准备,回眸,微笑对上:“这不是南宫翊嘛,真是好巧”!
扶着的女子,表情有了微微变化,南宫翊看在眼里,没说话:“溪儿,可玩儿的开心”?
“玩儿?我没玩儿呀”慕容溪一脸天真。
话音刚落,只觉得肩上一轻,一直驼着的重物便没有了,眼前只有他那揉得出水的眼眸:“又重又脏,不嫌累”?
本以为他会好好教育自己一番,突来的暧昧,慕容溪哽了哽话语:“你不是..不愿碰别的那什么吗”?
他的动作虽迅速,但慕容溪也是看见的,眨眼,微笑,拧起,扔,一气呵成,南宫翊没好气:“那也不能与你那般接触”。
俯低了身子,炽热的眼神平视:“这儿有热泉,一会儿带你去洗洗”。
洗....???两个人??越想着,慕容溪便察觉到自己的鼻里流出了液体,脸红,捂住,南宫翊靠她越近:“臆想地这般激烈”?
慕容溪猛摇头,表示没有,南宫翊乘胜追击:“我身材很好的,想看吗”?
慕容溪接着更努力摇头,只是这动作,更加快了鼻里液体的流动,虽是黑袍,还是浸润了些更深的颜色,南宫翊抱起她,转眼便到了一旁休息用的软塌上,微微抬高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直接下令:“别动”。
他的霸气与温暖,慕容溪乖乖听话:“噢”~,但这是她第一次听南宫翊的话。
就这般躺着,慕容溪总觉得刚才的谈话内容不对,直到慕容尘与花棉的到来,门外,风风火火上楼的声音似乎要震动了整栋永乐阁,大声,推门而入:“溪儿”!!
自然,是慕容尘的声音,见她规矩躺在南宫翊怀里,一动不动,脑子里便转出了无数本就不可能发生的内容,气儿不打一处来,拉过,藏于自己身后:“我说南宫翊,作为男人,就不能大度些”?
“哈”?慕容溪没明白,不是自己溜来玩儿的吗?跟他有什么关系?
谁知,慕容尘继续炮轰:“溪儿,还没正式嫁给你成为王妃呢,你就想着管教她,你是当我们慕容府没人了吗”?
南宫翊斜眼便看见了花棉,定是他担心自己会教育她,便寻来了慕容尘,轻言:“不错啊,还没过门,就知道帮人说话了”。
这话,花棉自然说的自己,微笑,行礼,点头,慕容尘和慕容溪就听不出来另一层意思了,这更激起了一人护妹心切的愤怒:“我告诉你啊,你当初娶的虽是溪儿,却不是溪儿,所以,下一次还嫁不嫁给你,全看溪儿自己的意愿,别以为你是皇帝,你就可以道德绑架”。
南宫翊听着便觉得脑子生疼,懒得理他,慕容尘就更火了:“你总是这副一脸不耐烦,我给你说,我早就看不惯你这个样子了,溪儿多活泼一人,现在被你带的都与我生疏了”!
说着,转身,便看着自己妹妹,有足了脾气:“溪儿不怕,大哥给你撑腰”。
慕容溪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附和着点头:“大哥,你别激动”!
刚稍微止住了些血的鼻,这站了一会,便又开始了,一丝红色流出,慕容尘赶紧拿自己的袖给她擦去,回头,怒瞪榻上人:“南宫翊”!!!!!!
“你说,朕在”南宫翊只剩下叹气。
“说,你对溪儿做了什么?这都流上鼻血了,还止不住”!慕容尘义正言辞。
结果,只唤来南宫翊会心一笑,斜着身子,明显,眼里看着他身后之人:“溪儿,可愿意让我说”?
慕容溪赶紧开口:“你敢”。
南宫翊笑得更为开心,宠溺:“不敢”。
只是,她毕竟是女子,来到烟花酒楼,怎么也说不过去,慕容尘转头,便开始教育起自己妹妹来:“溪儿,今日之事,回府自领家罚,灵堂,半个时辰”!
一直没舍得惩罚她的南宫翊也配合的点点头,总算回归正题了:“总得长记性”。
晴天霹雳总是来的迫不及防,刚还心疼自己如花棉,现在就变了:“不去”。
“那我便告诉爹,这就不是半个时辰能了的事了”慕容尘严肃起来。
虽然已经和他换回灵魂,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自己便是南宫翊啊,来这种地方又没有什么不妥,还能掩盖那些策划这次灵魂互换的眼线,何乐而不为,慕容溪倔着脾气:“不跪”。
慕容尘狠下语气:“你还认我这大哥”?
“不认”!慕容溪一声轻哼。
眼看,二人的气氛已冰冷,花棉出了声:“王妃只是贪玩儿罢了,再说,这永乐阁本就是皇上的地盘,无须这般担心”。
慕容尘对着花棉,永远都是想发脾气发不出:“你这般由着她,今后,谁都管不住了”。
“王妃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宠些,更好”花棉依旧细声温柔。
慕容溪立刻向着花棉投去目光,泛着一家人:“亲大嫂”!
花棉却憋着笑,看着榻上脸黑的人,顺着他的视线,慕容溪回眸看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似笑非笑:“南宫翊”?
南宫翊抚额,装作淡定:“你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