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该碰”南宫翊提醒她,当然,这句话包括的含义很多。
看着他,捏紧了手中的笔,她不能交出去,若真交了,她随时便能又将自己封回画中,不说话,这般,南宫翊冷笑:“朕的耐心可不是留给你的”,那日在御书房见到她后,他知道她不可能自己回到画中,而融得下她的地方只有百花宫,后来,他总觉得心里不安,下了朝急忙赶到慕容府,虽看见多出的那人影响了他,但他还是察觉到当时绝有第四人的存在,眼神扫视下却没有任何发现,明显那烟水笔绝对落入了她手里。
随着笑容,他瞬间出现在她身后,捏住了掌与骨的连接处,一声清脆,便断了,烟水笔落下,只是还没待它落地之时,他便接住了它,刺痛,导致她的额头冒出了汗,南宫翊依旧冷漠:“墨何来痛觉”?便消失了。
画中人蹲下了地上,无助:是啊,怎会有痛觉?只是那断开的骨,深深地扎着她的肉,这感觉那么真实,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心,感觉到了跳动,她激动了,她真的成了活生生的人了。
另一边,赶回去汇合的南宫翊出现,等了这般久,司牧有些不难烦:“误事”!
南宫翊从不与他好语气:“朕自有打算”,而那笔正稳稳地躺在他怀里,没有给她。
这时,水中有了些许动静,银色的微影露出了尖,然后又沉了下去,几番浮出,几番入水,而就算是这般星星点点的露面,慕容溪也看入了神:“那尾巴真美”。
每次听她赞美别人,南宫翊就有些妒忌,因为他就从来没说过自己哪好:“哼,还没我好看”。
慕容溪看着他这般样子,轻轻笑出了声,南宫翊丝毫不害羞:“我说的事实”。
“该动手了,真让他在水里呆久了,短时间内,你是不如他的”司牧提醒。
说是迟那是快,二人齐射了出去停留在水面的半空,又是一个同步,一人飓风,一人惊雷,齐下,直劈水面,惊雷在风的流动中,声势更为猛了,铺卷了整个水面,水里,秦长歌看着眼前如烟火般明亮,怒摆尾巴,一个波浪齐,直接推开了一条缝隙,巨大的银尾趁机而出,拍了去,二人灵活躲开,鱼尾落下,拍出如雷般的声音,随即,无数股旋转的水流腾出了水面,缠打空中的人,慕容溪正想拿出烟水笔云画助他们,却发现怀里,空空如也,可二人就像事先训练过一般,配合的天衣无缝,躲开的同时均反以回击,司牧见他这般熟练的操控着自然界最为霸而不羁的雷鸣,心里难免还是对他有了着佩服,因为,自己作为掌控这事件所有自然天气之人,却唯独不能控制那雷鸣,更为配合他。
随着他越发明显的优势,一双白色的翅膀现,撑足了开来,挥动,卷起更大的风,惊雷纷纷围了去,包围在四周,落下,再次铺满整个水面,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的惊雷齐齐落下的水里更深处,天空,立刻起大雪,几个眨眼功夫便冻住了那池水,这般透下去,惊雷正一条条清楚得矗立在其中,看上去还挺美,旁边,响起了响声:“厉害了,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
与二人同空中,正站着一人,他眼里丝毫不畏惧,南宫翊凝了眼神:“朕的实力可不止这点”。
说着,手中雷鞭滋着响声劈打了地面直接打出黑色的痕迹,嘴角起,直接出现在他面前,秦长歌几次避躲,还是中了一次缠打,手臂上,瞬间润出了绿色,他也怒了,银色的鳞甲接连出现在他周围,对直的目标,射向南宫翊,空中,菱形的透明结晶落下,劈落了所有的鳞甲,司牧看着:“你想太多”。
“天空城城主也来了,本君这般受你们尊重也是很欣慰,不过,你居然有这闲时间,那跳了云海之人找到了”?秦长歌说出了他的痛楚。
“与你何干”?他也成功惹怒了他。
而且,正待二人准备乘胜追击时,他却化作了一滴滴水渍,消失了,留下声音:“这架,本君不接”。
这般动静,原本在殿内睡下的潇佳丽醒来全都看见了,她吓得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一直与鲛人行那欢好之事,空中,二人回到地面,南宫翊直接到了那殿中,站在她面前,俯视她,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便惊大了她的瞳孔,没了。
慕容溪站在他身后,突然有些心疼这她:“若让她真的每日十年光阴,或许更残忍吧”,这些,是她在书上看见的。
南宫翊转身,与她对视:“伤害了你的人,我通通不会放过”。
慕容溪笑着:“她只是欺负了我那随手一笔的画中人,而且,那几日的蚀骨之痛我已经报仇了”。
南宫翊坚定了眼神:“百倍,只能多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