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感谢沐玄和冉子衿?”贺亚承抱着胡蝶,顺手撤掉了她的黑色姓感內衣。
“谢什么?”胡蝶对于贺亚承的急切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点儿都不惊讶。
“给我们提供总统套房,我们才能有机会寻找新刺激。”贺亚承说着就在胡蝶的柔软的美好上那粉色的小尖端上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
“唔——”胡蝶抡起粉拳用力的想推开他,先好好洗澡了再说,但是她那微弱的抗议刚涌到嘴边,他的两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肆意的摩挲着。
“亚承,不要啦!先洗澡!”胡蝶推拒着,但是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她的心,享受着贺亚承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的轻抚。
“嗯,没问题!我帮你洗澡!我会很温柔的。”
贺亚承说着,就撩起一些细致的泡沫涂抹在胡蝶身上,落在她粉红色的小尖端上,在那小小的两个红晕上绕着圈圈,引得她一阵强烈的喘息和颤动。
“小妖精,你总是这么誘人!我这辈子绝对只会对你一个女人产生这么浓厚的性趣了。”贺亚承的大手涂着雪白的泡沫,在胡蝶的身上不安分的游移。
胡蝶的身子早就被贺亚承唤醒了,所以每次只要他在她身上工作,她就会很快被他撩起最原始的浴望来。此刻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光是因为他的碰触,更是因为他的话令她心中感动。
“你们这些男人嘴上都跟抹了蜜似的,尽会说些会甜言蜜语来哄女人!”胡蝶无骨头似的,软软的靠在贺亚承身上,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点燃一丛一丛的浴望之火。
“不是哄,是真心!”贺亚承突然抱起她,将她湿淋淋的矫躯抵在自己的月凶膛,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小口!
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丝愧疚,因为苏麦琪的存在。
而且他知龗道胡蝶最近很不安,特别是他总是找借口说忙,不能尽快订婚结婚之后,她的不安就变得越发的厉害起来。
他对她是真心的,也正在努力的跟过去斩断关系,想尽最大的努力创造一个和她在一起的完美未来,可是她却还是不相信他,这让他多少有些心酸,也有些不悦,但他又知龗道这是自己做错了事造成的,不能怪胡蝶。
从认识她以来,他就一直对她如此迷恋,只想用力抱住她、占有她、征服她,也只想听到由她的小口中说出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话。
其实与其说胡蝶一直不安,事实上他自己也是十分不安的,常常会担心胡蝶知龗道了苏麦琪的事后,会生气的离开他,也不会再原谅他。
“嗯……”胡蝶的嘴里不断发出嘤咛。
“胡蝶,你也跟我抗拒不了你一样的抗拒不了我……”贺亚承很高兴胡蝶的婴宁,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酥月凶,轻柔地捧着,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邪气的挑斗、磨蹭着她稚嫩的小尖端。
胡蝶的确是抗拒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所以更加无力的喘息着,“啊……亚承……”
“我帮你洗澡的技龗术如何?一定是包君满意吧?”贺亚承说完,低下头轻咬她的唇,大手游走在水面下的矫躯上,引得她一阵阵轻颤。
“胡蝶,我要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他的手沿着小月复而下,直到她大月退勄感的位置,引得胡蝶的红唇中逸出一声声轻叹……
胡蝶暗想,如果不是被贺亚承抱在怀里,她此刻一定早就全身软软的到沉入浴缸底部去了。
他的抚摸真是令人无法抵抗……而她偏偏还就上瘾了……
贺亚承一边深深汲取她口中的甜蜜,大手也带着全然的男姓侵略力道探入她的神秘地带之间,抚挵起她那勄感的核心部位。
“啊……”胡蝶舒服地咬住下唇,嘴里不断溢出令人害羞的轻吟,双月退也不由自主想要拢起来。
“不要!分开一些!”贺亚承哪里会让胡蝶得逞,他膝盖用力顶了顶,将她的月退分开,不让她合上,以便自己动作。
他的指尖强而有力、邪恣的肉捏她红嫩的核心部位,并缓缓用中指侵入湿润的水润之中。
“啊!”热水随着贺亚承的手指进入体内,那种灼热、被侵入的酷爱感,令胡蝶把想说的话都忘得一乾二净,连意识都不清楚了!
她迷蒙着双眼看他的黑眸,微微张开的口中却只能逸出矫吟和喘息,双手捉住他的手臂,手指深深捏着他的肌肤。
听到她那一声声可爱的申吟声,贺亚承的下月复更加胀得火烫!
“胡蝶,你看看我有多想要你!”他捉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早已抬起头来舰挺。
“看来我魅力还真不小!”胡蝶邪邪的笑着,想抽回手,贺亚承却执意要她的手握住他的小兄弟,还来回的套挵着!
胡蝶见他似乎很兴奋的样子,心中便浮起一抹恶作剧心情。
“亚承……”她娇滴滴的唤他的名字,“你这样子很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贺亚承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晃得这个小妖精给挵死了!
他享受着水下身体上胡蝶带给他的舒适感,“我还想更舒服。”
“嗯,没问题。别小看我,我的技龗术也不差!”胡蝶姓感的在贺亚承的耳畔轻吐出一口气。
她不但早就学会了贺亚承的挑斗手法,而且还加上了她自创的招数,每次都能让他感觉十分爽。
但这一次,她却好无章法的一个人在那里乱捉、乱挵,一点技巧也没有。
可是……
“嗯!”贺亚承还是情不自禁发出舒畅的闷哼,竟然十分享受。
“怎么样?喜欢吗?”胡蝶学着贺亚承以前问自己的语气和言辞问他。
她似一只小猫般的,将带着兰花香的泡沫涂在他强健的身上,然后开始在他身上愛抚。
其实胡蝶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让男人更舒服,只不过在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总是有一些途径让她来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在她看来不过就乱摸一通,学他摸她一样,也学一下其他途径的来的技巧,再加上自己的理解,应该也错不了了。
“小妖精,你去哪学的这些?”贺亚承气喘吁吁的问道,一波一波令人心荡神驰的感觉向他袭来,使得他必须用极大的自制力才可以控制得住。
“给你洗澡也用学吗?”胡蝶慵懒的反问,并把泡沫涂在贺亚承全身,她的抚挵令他越来越兴奋。
他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手指在她那紧窒的水润里轻缓的进出挑斗,另一手也在她小巧廷立的两只美好间徘徊。
“嗯……”她的身子轻颤着。
他的手时而搓揉、时而画圈,更不时刺激那红晕上的小尖端,他的唇也在她的雪颈肆无忌惮的吸口允。
“嗯……”胡蝶的身子情不自禁在贺亚承身上磨蹭,微闭的眼眸、喘息的矫吟,都是那样的銷魂、迷人。
“胡蝶,我受不了了!”
贺亚承说着就把好龗的抱出浴缸,让她的上半身靠在浴缸边缘,双月退跪在地上,像猫咪一般的姿势。
“亚承,啊!”
贺亚承自她身后深深进入,几乎塞满了她,令她喘不过气来。
“啊……嗯……”胡蝶的呼吸无法顺畅,他一次比一次冲刺快,她即将被那种强烈的酷爱感给淹没了!
他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似一头饑渴的野兽在她身上疯狂的冲刺!
“好舒服!”胡蝶的口中逸出甜美的低吟,勄感的身子无力的享受着他强劲又猛烈的占有。“啊!我快受不了了……亚承!”
她一连串的话令他的心如被电击到了般的,让他更加狂野的在她身上冲刺,将所有的激情全都化成狂烈奔放的速度释放!
“啊……亚承,爱我……”胡蝶无意识的逸出声声的矫吟,热情的迎合着他每一次有力的冲刺。
“胡蝶!胡蝶!你是我的胡蝶……”贺亚承的声音沙哑充满誘惑的唤着她的名字。
阵阵的酷爱感令胡蝶尝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甜蜜滋味,整个人就像是飘浮在天上一样,两人交缠着的身躯,配合出男女最原始最美妙的旋律,彼此都陶醉在忘我的欢愉之中,也深深的沉溺于这份美妙中。
她吐气如兰、星眸微闭,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樱红,在他怀中露出的媚态,更是令他又爱又疼,舍不得放开!
“我不行了……”胡蝶的唇忘情的吻着贺亚承的颈项,引起他的身子一阵轻颤。
“胡蝶,这次我们一起!”贺亚承爱怜的对她低语。
他更快速的冲刺,让两人的体温及情浴同时到达最高点,在强烈又情不自禁的颤抖中释放。
贺亚承剧烈的喘息着,将胡蝶柔软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指头上把玩,此刻他的身心皆充满满足。
他满足的呼吸着混合着她身上的兰花幽香以及两人歡愛后的曖昧气息,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轻轻印下几个吻,又宠溺的在她雪白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吻。
“好累,你帮我洗澡!正经的洗哦!”胡蝶也呼吸不太匀顺,还沉浸在高朝的余韵之中,软绵绵的靠在贺亚承怀里,打了个可爱的呵欠。
她的语气中也带着浓浓的睡意,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脱,在激情中散了的发丝散乱在光滑如玉的背上,结实雪白的臀、修长的玉月退,这般美妙、姓感的女姓曲线,在柔和明亮的光线照耀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她宛如一尊白玉雕成的娃娃,不见平常的高傲,却见一股令人怜爱的脆弱。
“本来还想多要你几次,既然你累了,那就放过你,以后记得给我补偿!”贺亚承宠溺的将胡蝶抱在怀中,认真的给她洗起澡来。
要不是考虑到明天早上要带她去滑雪需要早起,他真的还想再和她多做几次。
天还没亮,冉子衿就被冷沐玄给喊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头,看着陌生的环境,又看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慢慢想起来,她昨晚被他带来紫山了,这里不是家里。
“又睡迷糊了?”冷沐玄宠爱的揉了揉冉子衿有点儿乱掉的头发,拿着杯子送到她嘴边,“喝点儿水就清醒了。”
冉子衿点点头,就着冷沐玄的手,喝了几口水,果然是清醒了一些。
“我们要去看日出,忘记了?”冷沐玄放下杯子,把冉子衿抱到床沿坐下,温柔的将拖鞋套上她双脚。
“嗯。睡忘了。”冉子衿点点头,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冷沐玄早就起来收拾好了一切,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叫冉子衿的,就是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冉子衿洗漱完,冷沐玄拿着牛奶和面包问她:“要不要先吃点?”
“太早了,不想吃。看完日出回来再吃。”冉子衿摇摇头,已经精神了不少,“我们走吧!”
冷沐玄点点头,依了冉子衿,但却细心的又往包里装了一袋土司面包和一盒果味酸奶,以防她一会儿饿了在山头没得吃。
“子衿,走了。”
冷沐玄拎着东西,冉子衿走过去主动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出门去了。
冷沐玄开车到到山顶也不过十来分钟,但是走山道的话,那就要好长时间了。虽然山道的风景比公路这边好,但他怕冉子衿累着,所以就选择了开车。
上了山,冷沐玄停车,那个不大的停车场里一辆车也没有。
冉子衿好奇的四处望望,别说车,连其他的人都没看见一个。
“这里不对外开放的么?”她跟着冷沐玄去最适合看日出的地点。
“不是。”冷沐玄牵着她的手,“我打过招呼,只今天不对外开放。这里只属于你和我两个人。”
冷沐玄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两天,他只想给冉子衿最安静最适合休息的环境。
紫山比较陡峻,山头看日出的地点不大,所以每天都限制人流量,以免出现危险。但就算平常限制了认输,这还是看起来有些拥挤,冷沐玄才不舍得冉子衿被人挤来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