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衿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陷入沉默。
真好,这一次胡蝶没有直接拒绝她,还给了她希望。
想一想自己这么多年过来,唯一能靠得住的朋友,也就只有胡蝶一个。
胡蝶对她也是极好龗的,每一次她有事,胡蝶都是第一个,也是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六年级开始,冉子衿就住在仁爱孤儿院。孤儿院没有资金扶持而条件极差,但却是古妈妈一生的心血,她省吃俭用收养许多无家可归的孩子。
古妈妈曾用卖血的钱给冉子衿交学费,所以冉子衿才会这么拼命,省吃俭用地挣钱扶持孤儿院,回报古妈妈的养育之恩。
可是,二百万不是个小数目。
这一次,她是真的不知龗道该去哪里想办法,该怎么办了……
胡蝶将挂断的手机,一下子扔到床头柜上去,睁眼瞪着同样是被电话吵醒的贺亚承。
贺亚承迷糊了两秒,闻见胡蝶身上好闻的兰花香,就咧嘴笑了。
“笑什么?!还不赶紧出龗去!”胡蝶抬脚踢了踢贺亚承的的小腿。
这家伙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他们都赤果着身子,一絲不掛,而且最最关键的是他的那啥玩意儿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而且有种又开始变硬变大的趋势。
“你不知龗道男人早上的精力都很旺盛?你再动,就不是我想不想出来的问题,是它能不能忍住的问题了。”贺亚承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弟弟的变化,还作势在蝴蝶的水润里摆动几下。
有些事情,蝴蝶已经知龗道,所以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也没有那么大惊小怪的。
她恶狠狠的又踢了贺亚承小腿几下,“你昨晚还没吃够吗?”
“没有。”贺亚承说着就翻身直接将胡蝶全部压在身下,在她耳边曖昧的说道,“小东西,知不知龗道吃你会上瘾?”
胡蝶连刷的一下就红了,虽说是成年男女,偶尔没管住自己,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啊啊啊啊啊!
贺亚承坏坏一下,提臀在胡蝶的体内又转了两圈,缓缓的研磨着。
胡蝶被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全身,知龗道自己的又被贺亚承唤起了最原始的情浴,就不好意思的伸手砸了砸他的肩膀。
她早就感觉到他的舰挺已经腫大到了极限,而自己似乎也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他即将要给予她的一切。
“你做你就快点!快点儿完事了,我还要忙别的事!”
“没问题!”贺亚承得到胡蝶的许可,便疯狂的开始率动起来。
每一次他都刺入到最深,也最用力,好似之后这样,他才能得到最大的欢愉。
“你轻点!”胡蝶拦着贺亚承的脖子矫喘连连,手指不停的抚摸他后背的那一道明显的伤疤。
做愛这种事情,只要经历过一次两次,自然就会知龗道其中的美妙滋味。
胡蝶除了第一次被贺亚承强迫,有些小小的心里阴影,昨晚被他温柔的对待了一夜,便就不再排斥这些了。
而且据她的观察,他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玩世不恭。
“你的滋味太美好了,忍不住……”贺亚承也喘着粗气,她的滋味的确很美妙,让他一次就上瘾了。
她的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不腻人,很清雅……
她的身体十分紧致,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带给他浴仙浴死的感受……
他自觉已经离不开她的身体,离不开她,并且热切的渴望能得到更多,能将她装在自己的衣兜里据为己有,不想让她出龗去被别的男人欣赏到她的美色……
“那你也不能这么猴急,我不舒服!”胡蝶扭了扭腰,以示抗议。
他太用力太急切,她都要被顶飞出了。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你来把握节奏?”贺亚承说话间,便抱着胡蝶的腰,一转身,就变成了他下她上的姿势。
“啊!”胡蝶惊叫一声,双臂死死地撑着他的两肋处,差一点儿从他身上掉下去。坐稳了身子之后,她脸红红的,娇羞的问道,“这个姿势要怎么动?”
问完之后,她的脸更红了,侧过头看向一边,都不敢去看贺亚承的脸。
她也只是刚接触做愛这种事,哪里会知龗道那么多,现在这个姿势很奇怪好不好,都能清楚的看见两个人连接之处!
“会骑马吗?”贺亚承一手搂着胡蝶的腰,一手在她的美好上肉捏,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浴望大增。
“会。嗯……”胡蝶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的手在自己美好上摩挲带出来的酷爱感好像过电似的,酥酥麻麻的,她整个人都像要飞上云端似的。
“会骑马就会做!”贺亚承邪魅一笑,两只手抬着她的臀往上,然后又放下去,“就是这样,自己动一动。”
“噗~”胡蝶没忍住笑了,原来和骑马一样,就是这样啊,这个动作可不就跟骑着马似的,而自己身下这个马未免也太英气逼人,魅惑人心了吧?
她想象着骑马,一边摸索着如何运动,身体一上一下的,月凶前的两个美好随着她的运动也上下的晃动着。
这无疑给贺亚承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恨不得一下子将那柔软都含进嘴里,狠狠的吸一吸,尝一尝那美好龗的滋味。
胡蝶渐渐也掌握了技巧,慢慢感受到了其中的欢愉。
这个姿势完全是她在主宰和把握着节奏,所以更容易带来酷爱感。
她身子向后仰着,两臂撑在贺亚承的大月退上,整个身体柔软的好似妖精,美好龗的感觉让她的脸部变得有些抽搐。
贺亚承充满情浴的眼神,紧紧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激情运动的女人,一秒钟都不想错过她的情绪变换。
突然胡蝶加快了上下起伏的动作,贺亚承脸上一阵扭曲,更加用力的肉捏着她的美好。
一阵蚁蚀的感觉从脊椎骨迅速攀升,直冲上大脑,贺亚承捏着她的美好,一声低吼,“小东西,我要来了!”
胡蝶奋力运动的间隙,感觉到自己体内被一阵滚烫刺激到,整个人扑倒在贺亚承月凶前,陷入一种蝕骨銷魂的余韵里,长达好几分钟。
高朝过后的十几秒绝美滋味,让贺亚承的思想、灵魂和身体分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两具赤果的,带着汗珠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许久,两人才从高朝的余温中清醒过来,胡蝶从贺亚承身上下来,冲进浴室去洗澡了。
昨晚和贺亚承呆在一起,也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早就对他专属角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其实贺亚承心里认定了胡蝶,所以也就没有打算要隐瞒她什么,这里以后也会变成她的专属角落。
只要她愿意来,他就愿意给她一片净土。
胡蝶洗了澡,贺亚承细心的还给她准备了换洗衣物,还有一套清爽夏装。
“为龗什么不给我裙子?”胡蝶套上鸡心领的短袖体恤,七分短裤,都是清一色的粉蓝色,刚好是她喜欢的颜色,但却不是她喜欢的裙子。
“穿裙子会晒黑,晒黑了就不好看了。”贺亚承贼嘻嘻的一笑,看着被包裹的几乎严严实实的胡蝶,很是满意。
他才不要她穿裙子,出龗去了给那些路人甲乙丙丁们瞧了这等美色去。
“应该不会晒黑,我以前穿,都晒不黑的。”胡蝶对着镜子照了照,其实这样的打扮,也不失女人的气质,有种白领的干练。
“昨天陪你来酒吧的那个女生,你离她远一点。”贺亚承从身后拦着胡蝶的腰,一下一下嗅着她的发香,真想再要她一次。
他总是要不够她,总是渴望更多。
“为龗什么?”胡蝶靠在贺亚承怀里,回头在他的嘴角快速的轻啄了一下。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一旦和某个人男人发生了肉替上的关系,就会认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胡蝶也没有能避免这样的俗套,知龗道他是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就开始以一种奇怪的心理接受了他的存在。
“危险。”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惹的她一阵轻颤。
“她很普通,家里也很普通,不是坏女孩。”胡蝶不解的解释道。
“她的性取向貌似有问题,懂了?”贺亚承放开胡蝶,“要不要我送你去见你朋友?”
他知龗道她还有事要忙,纵然不舍得她走,但还是得让她走。
胡蝶摇摇头,抱着膀子揉了揉胳膊,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心里也觉得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她一直当那个女生是自己的好友,却没有发现她竟然会喜欢自己?!
想一想昨天她那么粘着自己,还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胡蝶简直要发狂了。
“她没对你做过其他什么,你以后不要理她就是了,别想太多。”贺亚承捧着胡蝶的脸蛋,用了吸了一下她的唇瓣,去浴室整理自己去了。
胡蝶一阵恶寒,套上鞋,冲出‘毒药’,给冉子衿打电话。
“有事就来‘麦琪の礼物’,半个小时后见,过期不候!”
说完就果断挂了电话,样子依旧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