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亚承不说话,安静地抱着胡蝶放到沙发上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感受着她那誘人的曲线,感到全身为之酥软,心神荡漾。
他又要了胡蝶很多次,变着花招折腾,餍足后才放开她。
胡蝶摸索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在黑暗中暗自离开。
其实她很想打开手机,借着光线,看一看这个强了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
可是她怕,怕那个人长得比怪兽还可怕,这样会给她留下更严重的心理阴影。
离开‘毒药’,胡蝶就开始盘算着如何报复冉子衿。
周五,冉子衿照例去带家教。
她去的时候,学生已经坐在书房,而主卧里传来震天的鼾声。
学生是个男孩子,好不含蓄的哈龗哈一笑,对冉子衿道:“我爸在睡觉,我都习惯了。”
冉子衿抿嘴一笑,不多说话,便开始给他补习。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而主卧里的鼾声还在继续。
她暗想,这个人睡觉真死,要是地震了,估计被活埋了都不会醒来的。
“老师,我妈说今天该结算工资了。”学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冉子衿说,“你的等等,我去喊爸爸去。”
“下周来给一样的。我不急。”冉子衿带这个孩子已经很久了,工资从来不拖欠,偶尔一次她也是能理解的。
学生不听,冲进主卧,喊了一声:“老爸,老妈让你今天给老师发工资,她去姥姥家回不来!”
然后又出来,对冉子衿带话,“我爸醒来了,老师你等一下。我去一趟超市,我爸叫我去买只刮胡刀。”
学生一溜烟儿跑了,留下冉子衿一个人尴尬的呆在客厅。
学生的老爸,冉子衿喊他张先生。
张先生从主卧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四角裤,其它全是光着的。
冉子衿不悦地撇过头,不去看他,急匆匆地抬脚走人。“张先生,工资下周再给我就好。”
哪知,张先生几步冲上去,一下子逮住冉子衿,“冉老师别急,咱们玩玩。”
他一直觊觎冉子衿的美色,却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因为冉子衿来的时候,妻子从来都不会单独留他在家。
这次要不是孩子的姥姥的姐姐住院,他也不会有这么好龗的机会。
而且更天上掉馅饼的是,有人要她强了冉子衿,还给十万块做报酬。
张先生何乐而不为。
“你放开我!张先生,请你放手!”冉子衿一手推拒着,一手摸到了自己的包包里去。
她终于明白,张先生是故意支走孩子的,现在她没人可以求救。
张先生根本不放手,而是直接要抱着冉子衿往卧室里带。
冉子衿一狠心,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来,这是上一次被冷沐玄欺负后,她就放在包里自卫的。
张先生是退伍军人,练家子出身的,冉子衿还没看清他如何动作,自己手里的水果刀就被打掉了。
“冉老师就别挣扎了,乖顺点就少吃点苦。”他说着,便要贴上冉子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