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都知道,四大家族的继承者从生下来就是注定的。”慕傅琅坐在椅子上,神情凝重,“而只有你的血液是不纯的,也就是说,南家应该还有别的继承者。”
南寒明的笑容瞬间凝固,“不可能,南家就我一个独苗。”
慕傅琅眼神复杂地看着南寒明,原本舒展的手握成拳头,他骗了南寒明,其实,血液不纯净的人,是他。
所以顾怜惜的毒才会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而需要南寒明的血液才能镇压住那种躁动,不过虽然他并非慕家命里注定的继承人,但是奇迹般的是,顾怜惜喝了他的血,倒也平安度过了那么些年。
一想到这,他才可以泰然地进行自我安慰,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一向被视为继承人培养的他,居然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种心里落差,他倒想让南寒明尝尝。
果不其然,南寒明眼里都是震惊颤抖的光芒,他敛下眼眸,试图掩盖自己的慌张,他向来心高气傲,慕傅琅这么一说,无非是戳他脊梁骨一样的打击。
慕傅琅漫不经心地看向顾怜惜休息的方向,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熟睡。
两个人静默无言,时间悄悄地流过,顾怜惜也苏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抬头看着前方,然后打了个哈欠,“我又睡过去了?你们俩怎么都没叫醒我?”
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奇怪,顾怜惜站起来皱眉走进他们,“你们俩又合伙吃火药了?一句话都不说。”
合伙吃火药是顾怜惜发明的一个新型名词,原因是因为上次“有爱”的事情发生以后,顾怜惜腐女之魂就爆发了,开始一厢情愿地乱点鸳鸯谱,直接帮他们俩订了婚事。
当然,要不是南寒明声嘶力竭就差没有把她就地正法地辩解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顾怜惜早就把慕傅琅塞进花轿自封伴娘然后送入南寒明的小洞房了。
当然,事后她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觉得慕傅琅作受实在是委屈他了,便不停地给慕傅琅灌输应该反受为攻的理念,当然,被慕傅琅瞪了好几眼自动撤回了。
南寒明和慕傅琅不约而同地瞪了她一眼,顾怜惜心知两人都惹不起,自觉地闭了嘴。
“哼,真是的,意淫又不犯罪,干嘛那么凶啊?”顾怜惜翻了个白眼默默地诽谤道。
南寒明是谁,他再了解不过顾怜惜的德行了,她低着头肩膀还抖动,不用说,肯定又是在偷偷诽谤他们了。
“咳咳。”清了清提醒顾怜惜,南寒明用眼角的余光瞪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顾怜惜见想法被识破,索性也懒得装,翻了个白眼嘟着嘴不理他了。
慕傅琅在一旁不尴不尬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打情骂俏,心下苦涩,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是他们俩先认识先相知,他无论再怎么努力,似乎也比不上南寒明在她心里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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