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周瑞家的对王夫人确实了解。
王夫人的心里也确实,.在对断了这样一条财路,而心痛懊悔不已。
但是想着在宫里的女儿贾元春,那可是需要好大的一笔银子的。
本以为自己让王熙凤去放高利贷,自己再在里面抽一点出来,也就尽够元春在宫里面的花销了。
谁曾想现在却是被贾琏给发现了,王夫人现在却是连贾琏,.都已经怪上了。
“太太可放宽心,琏二奶奶虽然这次的事情办砸了,但以她和太太的关系,想来下次还有生钱的事情,她定也是不会拒绝的。”
周瑞家的直接给王夫人出起了主意。
也许是周瑞家的说的话,确实听进了王夫人的心里,王夫人也就放开了心,再也没有纠结着了。
“这府里面可又发生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没有?我看着那周家小子,一大早的似乎就带了,一大帮子的人出府,可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既然放下了王熙凤的事情,王夫人又转头关心起了周慕沣,这周家小子怎么就不和她姐姐一样,直接就留在外边儿好了。
“太太可以放心,昨日夜里我到那边去看了,还送了一些糕点给他们吃,想来是都不会随意乱说话的。”
周瑞家的将自己,去牢里面送的有毒的糕点,让王六他们几个人,死于非命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至于那周家的哥儿,听说是去抄了自己奴才的家。”
说到这里,周瑞家的却是向前一步,悄悄的在王夫人的耳边说到。
“好叫太太知道,我向那些跟着的人打听了一下,似乎他家的那个奴才,还很有一些家底儿,他们回来的人,可是都分了几百两不等的银子!”
周瑞家的对于这些事情,也都很是关心。只要王夫人对这个感兴趣,总归会有自己的一份好处。
不得不说周瑞家的确实将,王夫人的心里摸的透透的,一番话很是听进了王夫人的耳朵里。
“真真儿的就是一个破落户,在我们这样的人家,从来的就只有打赏奴才的,又哪里会有抄奴才得家的这样一个说法?”
周瑞家的也随声附和道,“可不就是这样的理儿嘛,看来这周家也真的是落魄了,连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王夫人很是为李掌柜的一家,抱了一些不平,才是又接着说道。
“可有打探清楚,他们都抄检了一些什么东西,大概能有一个什么数目?”
方才还是一副义.愤填膺,打抱不平的样子,转眼间却又关心起别人的钱财,不得不说这样的主仆两个,也确实没谁了。
王夫人和周瑞家的的兴起,仿佛是周氏姐弟俩的银钱,都已经到了她们两个的手中一般,冷不丁的金钏儿的声音在外边响了起来。
“太太,奴婢将大夫请过来了,现在能进来给太太太看诊吗?”
王夫人一听到大夫来了,才想起自己正生病着呢,连忙的和周瑞家的手忙脚乱的掩饰了一番,才扬声将人叫了进来。
大夫虽然不是她们常用的那一个,但也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夫了。
一会儿的给王夫人探看,诊脉了一番,对于王夫人的状态也是心知肚明。
心里面对于这些豪门大户,更是鄙夷不屑得很,一个个的都是吃饱了撑的,就是没病也要说上三分。
“这位太太却是心思郁结,从而导致的肝气不畅,平日里却是要修身养性。我这就给你开上几副药,这位太太却是要好生保养才是。”
这位大夫却也是好玩,心里面也清楚王夫人这是装病,因为对于他们这些豪门大户的龌龊,很是看不上眼,只一水儿的照着贵重的药材来开。
王夫人一看药方,便就知道自己装病的意图被大夫看穿了,心里虽然恼恨这个大夫的不识抬举,但又不的不照着这个药方来抓药,心里面只觉得憋屈的紧。
待金钏儿送走了大夫之后,更是狠狠的砸了几个茶碗才消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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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周慕沣抓到李掌柜的那个人,现在却是出现在了贾赦的面前,更是垂手在贾赦面前回报着。
“奴才敢十分的肯定,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那个人应该是叫做王六,但是却和二太太的陪房,周瑞家的有来往,奴才就看到过至少两次。”
贾赦似乎一点也不怀疑,这个人会骗他,听了他的话,直接的爆跳了起来。
抱起屋子里面的瓷器,就想要向地上砸去,就在想要松手的那一刹那,却是又收了回来。
似乎是想起了这个花瓶的价值,这可是一个古董,又怎么能说砸就砸呢?
既然古董花瓶不能砸,贾赦.直接的就跳脚骂起了王夫人。
“这个毒妇,这个毒妇,现在她难道是觉得有有恃无恐了吗?还是觉得我的琏儿碍眼,真就以为这荣国公府,就是她说了算不成?”
贾七对于贾赦的怒骂,仿佛就是丝毫也没有听见一般,仍就恭敬的站在贾赦面前。
对于贾赦是个什么样的人,跟了他二十年,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贾赦就是一个愚孝的,别看他现在骂的凶,要真的让他真刀真枪的对付王夫人,还不用贾老太太出马,他自己也就焉了。
当日里他的原配周氏,还有他的嫡长子贾瑚,不也是走的不明不白!
自己等人好不容易给他查出来,他不也是就这样,偃旗息鼓的又放下了。
更别说现在贾琏,.人更是屁事都没有一点,他贾七还就不相信呢,贾赦有那个胆儿去找人计较。
果然不出贾七所料,贾赦也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发泄了一阵。
要说和往日里唯一不同的就是,贾赦还想到了其他的。
“你将这个事儿告诉贾琏吧,也跑一趟茉香院,沣哥儿也应当要知道这个事情,别到时候让人卖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一回事儿呢!”
即然清楚贾赦的性格,贾七自然是不会在这儿,和贾赦争辩什么,直接的就从屋里退了出去,心里面对贾赦是失望不以。
亏的他还是荣国公的儿子,却是和国公爷一点也不像,做事情更是拖泥带水,整个人犹犹豫豫的,让自己这些跟着他的人也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