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话可不能这样说,灏天带回的那丫头来历不明,若是敌国派来的细作怎么办?虽然灏天现在只是个闲散王爷,但毕竟也是皇子啊,若是有什么闪失,皇上又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姐姐。”皇后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仿佛所有的话都是好话,但是仔细一听,问题就出来了。
“哦?看来皇后了解的挺清楚啊!你怎么知道灏天带回的丫头是来历不明?又是敌国细作呢?还有,你觉得灏天会有什么闪失?莫不是皇后派人砍了灏天一刀,现在嫁祸在可馨丫头身上?”皇帝早上从行馆回来时就命人彻查了太子近日的动向。
结果并未有所发现,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接到筹备大婚的消息,就把那事儿给忘记了。没想到,皇后跑到这来与他争执一番,自己又提醒了自己,这样一联想,恐怕刺杀事件与她有莫不可分的关系啊。
“皇上可不能如此冤枉臣妾,臣妾跟随皇上二十九年,从未有过歹心,就算当年皇上纳了姐姐为平妻,臣妾都没有说过半个不字,现在皇上怎能如此冤枉臣妾。”皇后说得是‘声泪俱下’,衣袖掩面,声音楚楚动人,仿佛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只是大家没看见的是在那衣袖后面,是一双如毒蛇般阴险狡诈、恶毒无比的眼睛。
“好了,皇后,你也不用在这翻那些陈年旧帐,当年是本皇对不住你,可是自从倾城走后,本皇也从未纳过妃,至今这后宫也只有你一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见皇后闹个不停,皇帝心中那一丝愧疚也被她哭没了。
当初要不是皇后娘家,也就是当时丞相顾卿怀从中作梗,煽动朝中大臣,一次又一次逼自己废后,他又怎会一时头脑发热,写下那样的圣旨置于御书房,又怎会被倾城看见。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倾城就不会死,灝天也不会痛恨他这个父皇十七年。
“皇上,灝天娶那来历不明的女人,臣妾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啊!臣妾也算是灝天的母后,难道还能害了他不成?”此时的皇后也不顾众多奴才在场,匆匆走到皇帝面前,‘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双手还拉着皇帝的衣摆。
十足的要棒打鸳鸯的架势。
听了皇后这话,一屋子的奴才彻底傻眼了:又不是你亲儿子娶来历不明的女人,皇后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皇后,本皇再说一次,赐婚的圣旨早已经下了,此次灝天与可馨丫头的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无需再议。再者,你也并非是灝天的母后,他的母后是夏倾城,你的儿子叫唐毓衡,所以他的婚事你更无权干涉。”皇帝此时也是态度强硬,他知道如果这次的事情办不好,恐怕他那个儿子此生都不会理他了,更别提原谅他,认他这个父亲了。
众奴才心中大叫:皇上威武。
“皇上不可一意孤行,若是那女子真嫁入皇家,以后做出不合时宜之事怎么办?如果真要臣妾接受她也可以,那她必须接受臣妾的考验,不然臣妾拼了命,也不会让那女子得逞的。”皇后算是放了狠话,也止了皇帝直接为他们操办婚礼的打算。
毕竟,皇后娘家在朝中势力庞大,再加上她从中挑拨,只怕到时候又是朝野动荡,文武百官又会拿着灝天的蓝眸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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