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7年9月7号,刚从周姨家趁了顿饭,走在回家的路上,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来电人是胥良?
“罗少我是小良啊,这大夜的给您老打电话是有急事,关系到薛三爷的性命,还请罗少前来帮助,事成了,薛三爷愿意奉上酬金五百万以示感谢。”
罗厚眉梢一挑,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天色,不是才刚刚黑下来,有毛病?五百万?
估摸着准没好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
“薛三爷有个仇家来了,叫做常雄,据说已经领悟到‘天启者’的门槛了,早年间,薛三爷睡了常雄的表妹,又将常雄打的半死丢在了荒郊,哪知人没死啊,现在回来寻仇了,薛三爷本就理亏,不敢向薛老说,只能自己处理,还好有罗少在,不然薛三爷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电话那头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听得罗厚头皮发麻,事情的前因后果算是理解了,娘的!睡了人家表妹,又将人家打的半死,不找你报仇找谁?
真不是个好东西啊,而且薛三爷的死活与他何干,撑着了还差不多,罗厚果断拒绝。
“我有事,拜拜!”
挂掉电话,这世界还真是啥样的人都有。
刚没走几步路,电话又响了,不过不在是胥良的号码,‘薛三爷’三个大字闪闪亮的,果断再次挂掉,然而不厌其烦的无限骚扰过来,无奈之下关机,整个世界都清净了,真要去了那和助纣为孽有啥区别。
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去承担。
突然罗厚想到薛老,前些日子不就是被人给打的落水,莫不是那死老头年轻时候也干了这样的缺德事?
果然是亲生的唉,两父子一个德行。
‘流年光景’小区门前,整齐的停放着十多辆车子,为首的一辆装甲厚实,面目还有些狰狞的悍马车,两排小弟整齐的捂鸡站立,还有两人站在前方,一中年发福的男子为首,一壮汉站在一侧。
“罗少回来了……”中年发福男子满脸堆笑的向前迎去。
正前方一身学生休闲装的少年懵逼、头大,贼心不改啊!
少年正是尚未到家门口的罗厚,那发福中年乃是薛三爷,壮汉则是胥良,两人将罗厚的电话打到关机,没法只要上门邀请。
“你们干什么?你的那缺德事别找我,死了你活该。”
罗厚没好气的说着,连忙避开热情如火的手。
“罗少,不是你想的那样唉,当年是我不对,可我也没伤及他们两兄妹的性命不是,两人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你就帮哥哥一次,可好?”
“得,省省吧,我还小,别拉我趟你的浑水,可好?”
“罗兄弟啊,你就出下手,举手之劳,你看这样成不,到时候为哥哥压场子,如果我自己的人能够摆平,你就不必出手,总之哥哥一千万华币奉上。”
薛三爷下了血本了,他一年不过一亿左右的收益,为了拉上罗厚,直接开出十分之一的年收益,而且不一定真要出手,诚意十足。
这让罗厚有点心动了,修行一途仅是有修行功法与环境是不行的,还需要外在的物质,比如说各种灵丹妙药,比如说各种天材地宝。
天罡神体是炼体无上法门,并不是没有弱点,在囫囵吞噬辐射能量后,多少会导致些许的杂质淤积,可通过丹药的手段来排除净化。
世人常说药有三分毒,这话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没错,毕竟地球的科技水准,为人所服用的各种药物都无法被人体完全吸收,就导致了药效滞留,久而久之便成毒。
而罗厚是谁!
东皇神帝亲自练就的灵丹妙药丹方无数,都是以自身体魄实际情况量身定制,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点,恰到其分,自然就不存在所谓的药效滞留。
原本是打算晚一些时日再考虑这个问题,但眼下有红灿灿的票子送上门,嗯,是应该接下来。
‘神引’小成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了,吸纳游离辐射能量在逐步加快,明知有隐疾,能够早一点处理自然更好。
薛三爷忒忒不安,罗厚处在沉吟中,不知是否会答应。
“时间、地点。”既然已经决定,罗厚不再犹豫,省一省五百万变一千万,这生意还行,于是淡淡的问道。
薛三爷展露喜色,这是同意了!
胥良也跟着高兴,薛三爷是他的靠山,别看他是什么洪城扛把子,风光的不要不要的,一旦薛三爷被人杀了,他也没好果子吃,罗厚同意了无疑是一记强心针啊,因为他听薛三爷从侧面提过,罗厚应该是‘天启者’!
“三天后,罗湖外岛。”
“罗兄弟的帮助,薛某人必将铭记在心,胥良,以后在洪城,见罗兄弟如见我!”薛三爷兴奋的说道,三日后的对决又多了层保险。
“是,薛三爷。罗爷,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胥良比不得薛三爷的身份,很自觉的躬身道,语气也变了,罗少都变成罗爷了,这转变够快的。
“行,那事就定了。”罗厚挥挥手,径直回家。
“明天一早,我就将钱送来。”望着罗厚远去的身影,薛三爷喊道。
……
加厚装甲的悍马车上,虎子坐在驾驶位开着车,胥良坐在副驾位,薛三爷位于后排。
“三爷,代价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罗厚能出马,胥良很高兴,拉拢一位疑是‘天启者’的高手助阵足以增大安全性,只是一千万的华币,他觉得有点不值,罗厚年龄太小了,虽然表现出来的很能打,哪怕是从薛三爷的口中得知罗厚的‘天启者’身份,但总觉得有点不实在。
旁边的虎子偏过头,他没有说话,但从脸色上来看,心中的疑问与胥良一致,只不过他是胥良的直系手下,不是薛三爷的,很多话不好过问。
胥良的问话,正好是他的疑惑之处,之前在‘山海阁’与罗厚交过手,没有一击之敌,但他认为自己大意了有很大的缘故,哪怕是后来在荒野发生的战斗,也不过是放了几枪而已,心里难免有些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