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累了无所事事,躺在‘床’上叫了外卖。()
吃了东西之后,俩人又扯东扯西,等二蛋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啦。
突然想到,刚刚和乔二意见不合,各两个产生分歧,这事可得跟刘老幺说一声,要不然他知道了回来怪罪起来,那可有自己受的。
连拨了几个电话,对方没接。
心说:这是咋回事儿,回趟家还真享受起来了?
也是自己打得太晚,这个点儿农村很有可能睡觉了,不是很有可能,是早就睡觉了。
在家的时候,这个点儿老爹老妈和家里人都睡着好几个小时了,自己爱熬夜,可是闭了灯,在父母和家人微微的鼾声里,也睡意朦胧,这个点怎么也该睡着了。
在城里,到处都是灯,街道上是灯,酒吧里是灯,洗浴中更是灯火通明,和农村恰恰相反,爱夜生活的人此刻才刚刚开始‘精’彩。
想想算了明天再说吧。
这时候罗兰说,要不你陪我去姜姐那里吧。
什么?大晚上的去姜姐那里?你想去英勇就义啊?
罗兰说:你啊,没事儿扯闲篇可‘挺’厉害,我都是你的人了,还不能陪我做点事?说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是到手了就不值得珍惜,哈欠连天睡大觉,那你和别的男人没啥不同,一个样。陪我去姜姐那里,给我美美容,好不?
二蛋说:我和别人才不一样,陪你走走,美美容很正常,反正我现在兜里有钱,一晚上你是‘花’不没的,但我想说的是,你都和我体液‘交’换了,就已经是美容了,而且青‘春’永驻,还去什么姜姐那里干嘛?多此一举啊!
罗兰一双妙目顾盼来去,说道:外面的夜‘色’如此美好,咱两都在室内带着大半个晚上,也该出去走走,而且姜姐的和你不冲突,不老泉很灵验的,哪个‘女’人不想来个双保险啊,要是能青‘春’永驻,我会不惜代价。
好吧好吧!‘女’人就是麻烦,为了一张脸,可以不休息,可以不吃饭……
你是在说我吗?罗兰妙目流转,微蹙着眉头道。
不说你说谁?难道是说我自己啊,我可并没有为了一张脸这样那样。
我的脸怎么还和休息和吃饭有了关系,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啊,你说的话简直离题万里。罗兰半是狐疑半是不解地问。
哎,你们‘女’人啊,一辈子的事业就是那张脸,为了这张脸,真是啥事都能做的出来,有人说你胖了,你会立即不吃不喝们赶紧减‘肥’,要是有人说你瘦的难看了,就会赶紧增补营养,什么水果啊,蛋白质啊,维生素的,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那么多知识,各种补品,各种化妆品,要么什么都不吃,要么一堆堆的吃。()
有人说你脸‘色’不好了,有黑眼圈了,马上就去睡觉,给自己定点,十点前必须睡,每天睡饱八个小时,说什么睡眠是最好的美容,你们的所有观点我都不认可,不过睡觉是最好的美容这点我还是认可的,觉得这点对。
你知道吗,在我们村子,人们作息都是跟着太阳走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太阳起来了,人也起来,太阳落山,差不多也睡觉,一个是节省电费,二一个我们那都遵循一个法则,就是人也是自然界的一种动物,就要根据自然规律规定作息时间,这样对身体绝对有益。
你看我们那的乡村人,一般都能活到九十多,年龄大了还有一口好牙,更牛的是道了九十多岁,豁牙子都会退下去,又长出一口洁白的新牙齿,啃骨头比年轻人都厉害,这就说明早睡早起的重要‘性’。
你再看看城里人,都是亚健康,大白天的我看那些人,不光是老年人还是中年人,年轻人也算在内,一个个都没‘精’打采哈欠连天,因为啥,因为睡觉睡得太晚,不遵守自然规律,蔫头耷拉脑,连点‘精’神都没有,年轻人都不如我们家那七八十岁的老头。
这话说的有点夸张,但绝对不过分,城市里的人真就这样,尤其是年轻人的身体状况更为堪忧,早起晚睡,枯燥又繁重的工作,而且大量加班,年轻人没有时间处对象是司空见惯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城市里为什么那么多高龄单身青年的原因之一。
没有时间,毫无自我,健康受损,两点一线的生活将人们永远地锁在一个固定区域里,翻翻辜负,日复一日,似乎永世不得翻身,永远不得改变。
听到这,罗兰脸上微微动容,她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二蛋话语中的力量。
点点头道:这个你说的是真的,你没说的时候我就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当你说了这些话,我才知道这不对出在哪里,哎,都市五光十‘色’,炫丽缤纷,但是问题也真够多啊。
二蛋见得到罗兰认可,知道自己说对了,就更加的起劲,大声道:你们啊,这问题还是在自己身上,自己把握不好,怨不得别人。
刚才说的是啥?说的是你们睡不好觉吃不好饭,整日枯燥,两点一线宅死人。可一点休息好了点,气‘色’好了点,你们啊就又嘚瑟的不得了,又是另一番模样。
罗兰静静地听着,忍不住问道:哪一番?
哪一番!我虽然来城市时间短,但也看出问题来了。⒈⒍⒏表面上五光十‘色’,但对白领对上班族对这些每日工作的人来说,城市枯燥的厉害,简直能让人发狂,你想想,上班的这些人每天做的都是单一工种,日复一日,连个样都不换,昨天做这个,今天做这个吗,明天还是做这个,上班的时间一个样,下班的时间也固定,一个月加班半个月,哎,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其实就是为了每月那点工资。
罗兰睁大着眼睛,认真地听着,实在想不到这番话语竟然从一个来都市不到两个月的青年口中说出来,而他说的这番话竟然很实际,自己听着咋听咋有道理,真是奇怪。
她心中十分的认可,二蛋说这话的时候,内心中一个劲的对对对,听着听着不禁歪起头,脸上扬起笑意,说:这话很对啊,想不到你观察的还很细致,别是你来城市这两个月啥也没干,尽观察别人了。
二蛋道:我这人干啥都没长劲,但就爱凑热闹,没事的时候总凑热闹听人说着说那,一部分是听来的,另一部分是自己看到的,不管是听来的还是看到的,最后都成为我自己的,刚刚说的,就是我综合起来得出的想法。
罗兰伸出一个指头,向他点了过来。
二蛋道:你干啥,话没说完呢,又要来一次?
罗兰道:你想得美,一天要便宜你多少次,你还真是个没够的男人,我是给你点个赞,别想歪了,哪有那么多便宜事,还尽成你的了呢。
二蛋也高傲地一扬脖子:哼,那好吧,你给我我还不惜得要了呢。接着给你讲,我可不是光‘床’上厉害,也是有思维,有观点的。
不知道你上没上过班,我是上过班,我上了半个多月就腻味了,当然了,刚才的好多观点也是根据自己出发,有自己上班的体会,我是个普通人,所以我的想法也就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想法,因此就有了以上的观点。
还没完啊,下面还有,刚才说到哪了?对,说到白领们看着风光,其实最枯燥。枯燥怎么办,就得找事破解啊,那么事情就来了,就有了晚上五光十‘色’的夜生活。
二蛋对着罗兰左看右看。
罗兰道:这么看我干吗,一天内躺‘床’上滚了多少次‘床’单了,别说你不认识了。
二蛋道:不是,我会认得你,一直认得你,不管是到哪,不管你变成啥样子,扒了皮认得你的瓤。
那你左看右看的干什么?等会把我看‘毛’了,我可要报警了。罗兰假装惶恐的样子道。
我看你怎么也不像个白领,也不去上班,也不用干活,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那么多生活费,难不成江老板真是你的老板?他每天没给你发工资,或者干脆是年薪。
罗兰道:你放屁,别把人勾到手玩完了就随意联想,为什么非要井老板给我开工资,我人样子好看到哪里做个模特不也有的是人抢着用,钱还不好赚,再说了,我怎么赚钱还轮不到你管。而且,我就不能是个富二代?为什么一定要工作?我又那么能力,但是我偏偏不喜欢工作,谁管得着!
二蛋道:哈哈哈,是我又说错话了,你有钱,你不用工作,你是富二代,好了吧。
我要说的是,城市夜生活这个多,主要是为了调节这帮上班族,太枯燥,太乏味,必须释放释放,缓缓口味。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群人还有你们这帮富二代,无所事事,嘛事不用‘操’心,就行这怎么‘花’钱怎么玩就成了,夜生活自然少不了你们。
就比如说你,二蛋用手点指着罗兰道: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要是没人看到,没人欣赏,那多么可惜?所以就不休不眠,去夜场猎‘艳’,只为了获得男‘性’欣赏……
虽然有些地方有失偏颇,但作为一个农村人,能看透城里这么多事,已经很不容易,这让罗兰很佩服,当即刮目相看。
正说的来劲,电话响了,是刘行。
二蛋把电话接起来,跟他说了今天的事,也对他说了一遍,这边房子的事情,说扒就扒,那么好的房子,还是老人的遗产,真是看着都心疼,关键是于理不合,过意不去,建议刘行实在不行就不赚这份钱。
刘行那边听了觉得似乎也在理,沉默也算是默默赞同吧。
但没最终肯定,在挂电话之前那边吩咐了一句,房子的事情先放放,但无论如何,兄弟之间可以意见不统一,但不能闹矛盾。
二蛋说一声知道了,放心吧,就挂了电话。
罗兰道:听着=这语气,这位应该是你们老大。
二蛋道:是老大,老大也觉得我说的在理,江老板的别墅应该是保住了。
罗兰很高兴,说:我就知道,你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好,就一定能做好其他人的工作,我看你才是个当老大的料。
这句话,让二蛋情不自禁的心里动了一下,同时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因踩在身体深处的某些东西‘露’了点头,但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二蛋咽了口唾沫,说:你滚蛋,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知道我们老大多厉害,是我们一个村子出来的,比我打两三所,小时候也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我来这都对亏了他照顾我,要不没等安顿下来,估计我就先饿死了,更不会有今天的地位,我是他带起来的,容许别人不忠,也不许我对他不忠,况且,我就是想对他不忠,也没那么大的能力。
罗兰妩媚着眼睛,说:哼,那可不一定,江山代有才人出,一辈新人换旧人,以你的这种冲劲,要是再有个官面上的人罩着,你要想往上爬,取代谁拿是迟早的事情。
二蛋知道罗兰说的官面上的人是江老板,江老板跟他面谈时说的那番话现在还言犹在耳,是个男人都会往心里去,也绝对会深入想一想,钱和权,那是所有男人都热衷的事情。
但只是顷刻间,二蛋就将自己的想法谁回来,拍了拍脑袋,说:我认识你多久了。
罗兰道:快一小天了。
你知道我认识我们老大多久了?
不知道。
迄今为止,二十年零六十七天。二蛋目光炯炯地盯着罗兰道。
罗兰感受着他眼中的目光,眼睛开始是直视,后来变得躲躲闪闪,最终低下了头去。
喃喃地小声道:难道,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二蛋道:以后不要在我‘门’前说我哥们之间的事。
为什么?其实我就是随便说说。罗兰道。
因为你是‘女’人!随便说说也不应该,二蛋冷冰冰地道。
你这是重男轻‘女’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是因为我不想兄弟间的情义参合进‘女’人的情感。
会很严重?我只是随随便便说一句,其实我都不认识你的其他兄弟。罗兰委屈地道。
当然,很严重,我在中学的时候就‘混’兄弟,兄弟里就因为有‘女’人,‘女’人总在耳边吹风,发生了不少事情,所以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我李二蛋虽然浑,但这方面还看得清,经历了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看来,男人的事‘女’人真要少管。
不是少管,是一点都不要参合才对。
嗯嗯,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做个快乐的‘女’人,那我现在要你陪我去做一件和你兄弟都没关系的事情,总可以了吧。
什么事,李二蛋道:和兄弟无关的你尽管说,我一定都做到。
罗兰嘻嘻一笑,说:还是刚才那件事,陪我去姜姐那里,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让自己再年轻一次,你可是已经答应了,不许反悔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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