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清早的就从某个小院子内传出了一声惊呼声,那是陆小飞的声音,夹着激动,难以置信。
“百草园”内,陆小飞一双眼睛好像撞见了鬼一样,带着深深震撼,夹着几许惊恐。
看看时间刚好是早晨7点钟,绝对不是在做梦。
眼前所发生的一幕,真的要打死他陆小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那些被培植在“仙土”上的野人参,何首乌,血灵芝等等名贵药材,突然在一夜之间长成。
之前还是枝叶病态般的枯黄,可是现在呢?取代而之的是枝叶葱翠,根根茂盛,硕大的枝干。
到底怎么回事?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呼!
陆小飞立马深深大口呼了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复平静。
“难道是那些泥土的缘故吗?对!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原来土地公并没有在忽悠他,从王母的蟠桃园内取来的泥土,果真是名副其实,货真价实的“仙土”啊。
瞧瞧,看看吧。
只是一夜之间,有幸被培植在“仙土”上的药材,它们竟然在一夜之间长成。
真的是太牛逼,牛逼哄哄的顶呱呱,吊炸天啊。
这下子可要大发了。
陆小飞一副高兴的欢喜不得了,这株药材看看,那个瞅瞅,摸摸,一副小心翼翼。
能不宝贝么?此些药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嘿嘿!李丫头啊李丫头,这下小妮子应当得好好的感谢自己了。
20万的彩礼钱终有了着落。
只需一撮泥土竟然能够让植物在一夜之间长成,这样的惊悚事件,一旦被捅露出去,绝对能成为今年最隆重的新闻头条,兴许能轰动全世界都不成问题。
野人参枝干粗壮,根茎大得出奇;在看看那何首乌,就好像是一个被培植在泥土上的婴幼儿,乌黑发亮,效果喜人;接着在看看那血灵芝,枝干,枝叶同样是茂盛无比。
尤其是血灵芝的朵盘,血红透彻,好似天上的一盘圆月,又大又圆,又是饱满。
嗷!
真是越看越发的欢喜,使得陆小飞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仙土”不愧是“仙土”,只需一撮小小的泥土就能让所有植物长成这般根茎硕大的模样,陆小飞心情高兴的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陆小飞……”
正当陆小飞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当中,院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呼叫声。
李菲菲?丫头怎么会一大清早就来了?
“陆三郎,起床了没?我要进去了哦。”
李丫头的声声呼喊,陆小飞不得不匆匆离开。
出到院外来,正好发现李菲菲正对着他家院子探头又探脑的样子。
“菲菲,这么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陆小飞的此刻心情很好,脸上带着笑意。
相对于陆小飞的心情愉悦,李菲菲却是哭丧着脸色:“哼,什么事情瞧把你高兴成这模样?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没有睡着,你竟然还笑?我说陆小飞啊,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陆小飞面色一愣,他一手端着下巴,假装一副很关心的模样:“你又怎么了?一大清早发什么神经?莫非你是在担心那20万彩礼的事情了?切,小意思而已,有啥好担心的。”
“什么?小意思而已?你……陆小飞,你真是个混蛋。”
李菲菲气呼呼的直直跺脚,她杏眼狠狠的等着陆小飞:“你知道吗?我都要快被他们给逼疯了。你竟然还说只是小事情而已?别说20万,就说两万吧,你现在能拿得出来吗?”
陆小飞双手一摊开,话说的一脸认真:“嗯,你话说得没错,我现在的确拿不出来。”
“就是嘛!那你还笑个屁啊!我都快要被嫁人了,我……呜呜,臭男人,我真的不想嫁给你五哥……那个陆大牛,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李菲菲突然就抹着眼泪,一副哭得很伤心的模样。
“哎,你真是个傻丫头。”
陆小飞不得不收敛了笑脸,他目光正色着李菲菲说道:“好了,你先不要哭。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20万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法子的。”
“哼!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李菲菲可不相信寻常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陆小飞还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他就一干兽医的,能有什么法子?
陆小飞眸子灰溜溜一转动,勾起了一抹贱贱的笑脸,他对着李菲菲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安啦,我说有法子就会有办法,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了?”
瞧着陆小飞话说的一脸认真,李菲菲心下一片疑惑:“那个……你真的有办法能凑齐20万?说大话谁人不会?我可不相信。你要知道那可是20万,而不是2万。”
“嗯,现在暂时凑不齐,可并不代表以后。丫头,你大可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下嫁给我五哥的。”
男人的诺言,一旦承诺了,便是今生欠下的债。为此,男人有些诺言是不能轻易许诺,倘若失信于人,那只能说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跟了。
李菲菲不在哭泣,她无比认真的盯着陆小飞,好半晌,她才是问道:“你真的有办法能筹到钱吗?你这不是在安慰我吧?等回头我还得嫁陆大牛对不?”
“对什么对!男人历来说一不二。我都已经说了不会让你嫁给他的,行了,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你也别想那么多,该吃吃,该睡就睡。即使天塌下来也有我帮着你顶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正是因为听从了陆小飞这一句话,李菲菲的心情顿时安静了。
她应该相信他的话吗?
李菲菲已是离去。
支开了李丫头,看着那已经远去的小小人儿背影,陆小飞唯有一声叹息。
哎,刚刚是培植起来的药材,现在又得大出血了。
陆小飞从“百草园”拔出了那一株血色通透的血灵芝,一番清晰干净后,他打算要到省城的药材市场跑一趟。
凡是识货的药材商,他们必然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么一株血色通透的灵芝绝对非凡品。
至于能售卖个什么价位,只能等他们药师经过了鉴定之后,最终才能定价。
芭蕉村直达到省城崇江路程大概是一个半钟头左右,村中有一共有两趟班车。
一趟5点40分,另外一趟则是6点30分,每天风雨无阻,错点不候。
然而等陆小飞捣鼓好了所有事情,他却赶不上最后的一趟班车。
杵在空落落的村口坝上,顿感让陆小飞无比的蛋疼,又是纠结。
班车赶不上了,也只能去那国道看看能够让过路的司机捎带了。
“哟,这不是三郎么?这一大清早的你要去哪里呀?”
也不知道是否偶然,刚是想要迈开步伐的陆小飞,凑巧跟马寡妇撞了一起。
自从那个晚上从马寡妇的小院子一身狼狈的逃离开后,有些天了,他们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今个儿在见到马寡妇,陆小飞感觉有些不大好意思。
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至今历历在目。
其实那个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马寡妇端着木盆子,里面放着几件衣服,上有捶棒,香皂等,应该是要下河洗衣了。
她还是她,那个丰腴的俏丽寡妇。
“呃……春花姐,是你呀。”陆小飞目光一直在躲闪中。
眼前这女子,她正好是三十如虎的年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晚上差点被马寡妇直接霸道的来个“霸王硬上弓”之后。
现在的陆小飞见到了马寡妇,他总是有些害怕的感觉。
马春花勾起了笑意,她瞅着陆小飞的穿着打扮,一双棉鞋,外加背着一个布包,包子内也不知道塞了些什么东西,鼓鼓的样子。
“三郎,你这打算是要出远门了?”马春花一副饶有兴趣问道。
“呃……我打算要去省城一趟。春花姐,你看我这得走了,回聊。”
一直被马寡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陆小飞不得不拔腿就落跑。
“咯咯,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冤家。”
只是可惜呐,那个晚上没能把这小初哥给一口吞了。
马寡妇表示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