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咱们上啊唔唔唔!”夏健利马高声说道,不过却被叶宇豪一把捂住了嘴巴。。。
“蠢货,让你小声点!”
“得了,你们都坐下吧,这么多人去,再安静也足够明显了,我一个人上就行,别给我添‘乱’了!”其实有句话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毕竟我跟虎爷是可以直接用心灵沟通的,很多动作很多配合只有我们两者之间才能够做出来。
虎爷身形小巧,但发起狠来却是丝毫都不亚于那种洪荒古兽,每当瞅准机会,它必然是果断的‘露’出自己最为狰狞的獠牙死死地咬在那巨型蜈蚣的身上,它的咬合力惊人,每一口下去,都为它留下一片破碎的甲壳,绿‘色’的血液也随之汩汩流出。
但这老蜈蚣的血终究是含有剧毒的,虎爷也不是那种擅长携毒解毒的蛊虫,它能够在这样快节奏的‘激’烈战斗中顶住那剧烈的毒‘性’,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我给了他们三人各自一个任务,那就是拼命地制造噪音,用石头在三个地方胡‘乱’地敲击着以干扰这本就糊里糊涂的大蜈蚣,而我则是拿着锋利的工兵铲和砍刀,运起阵字诀不知不觉地溜到了它的身后,就在虎爷成功吸引对方的那个瞬间,我再结起斗字诀高高地一跃而起,一铲子用力地斩在了那蜈蚣后背的两片甲壳之间。
铲子很锋利,但我却并没有想到这大蜈蚣身体的柔韧程度,一铲子下去,竟然并没有按我心中所预想的那样应声而断,反而是深深地嵌在那儿,我又是猛地一刀补上去,锋利的砍刀就仿佛切西瓜一样刺破了表皮,但同样是深深地扎了进去。
紧接着,我只觉得‘胸’口传来一声闷响,伴着几声骨裂的声音,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显然是被它那堪比树桩一样的大尾巴给扫中了‘胸’口。重重地撞在强上,我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狂喷而出,不远处传来他们几个人呼喊,但他们很快又死死地捂住了嘴。
相比之下,我这伤其实并不算太重,而我这‘抽’冷子的一击为蜈蚣蛊带来的伤害,估计比直接斩断还要大得多,这蜈蚣原本是不可能发出声音的,但这种罕见的巨蛊却显然是进化出了自己的声音器官,在我这暴击之下,它竟然是发出了一声巨兽才有的惨嚎,这一声惨嚎,令所有生物都在这一刻不由得心惊胆战,就连虎爷都感觉到了一丝畏惧,巨大的声音带起整个矿‘洞’内的更加巨大回音,甚至是比我刚刚扔的手榴弹还要响!所有人都死死地捂住了耳朵。
回音许久才结束,接踵而来的,反而是一种死寂一般的安静,罗叔等人显然也被这一声兽吼给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巨虫,半天都发不出声音来,我则是拖着自己的伤体快速退开,屏气凝神安静得一动不动,生怕这暴怒的玩意儿会回头来找我麻烦。
但在这一声巨吼之后,巨大的蜈蚣蛊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犹如走入暮年的英雄一样静静地趴在了那儿,任由工兵铲和砍刀镶嵌在身上。叶宇豪看了看我落在地上的另外一把砍刀,缓缓地挪过去,悄然捡起拿在了手上,而罗叔则是重新抓起了枪托伺机而动,以防万一,他们这也是打算为去救我而搏命了。
就在此刻,远处那闪耀着红光的地方却在这一刻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喝声,我一听就知道,这略带着虚弱的声音来自那个“白立明”之口,他显然是听到了那声痛苦的叫喊后而发出的回应,那呼喝声似乎是一种指示信号。
这巨型蜈蚣微微抬起了头,似乎是有想要往他主人那边爬去的想法,但它竭尽全力想要动,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了,只能是远远地看着那个方向,又微微哀鸣了一声。
这只蜈蚣受到了这么多的伤害,伴随着刚刚那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赫然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那用力的一铲,其实也不过是压死它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罗叔和叶宇豪看到我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也都明白我那表示安然无恙的一丝,于是重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虽然刚刚还在进行着一场生死搏命,但现在看到这凶悍恐怖巨兽的悲哀惨状,竟也有些不太好受,我们毕竟是凡人,是人就有恻隐之心。
说起来这蛊类还真是千奇百怪,如果是一只普通的冷血动物蜈蚣,它是绝对表现不出这样的感情来。
在我们静静看着的时候,这头巨大的蜈蚣终于是彻底地僵化下去,而另一边,则是传来诺琪清冷的喊声:“过来吧,都解决了。”
本命蛊与蛊师之间,是存在着非常密切联系的,一般来说就是一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或许是诺琪的胜利加快了这大蜈蚣蛊的死亡,也或许是他们那先进的现代火力同样让那一位“白立明”遭受重创。
不用任何人搀扶,我就自顾地爬了起来,‘胸’口处只是有一些隐隐作痛,我突然意识到,这狩人之术配上诺岚给我的‘药’方,竟然是在不知不觉中,将我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一大截。
婉拒了叶宇豪和夏健这俩小子的搀扶,我们一行人快速地来到了诺琪所在的地方,这是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台子,用小王道士的话来说,这里算得上是一个祭台,估计是那些井下的俘虏们替他搭起来的。其实也就是在一堆煤矿上面堆起了几块稍微平整一些的大石头。
简陋的台子上面撑起了几根杆子,杆子之间,是用绳子吊着大红‘色’的灯笼连接,每一个灯笼里面,都燃烧着白蜡烛,白蜡烛上尽是白森森的火焰,看起来‘阴’森恐怖,邪异莫名。
之所以我们看到的是红光,只不过因为这红灯笼的罩子是大红‘色’而已。
在这一片黑暗的世界里,挂着这么多红灯笼,也实在是看起来有些渗人,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阵阵‘阴’风拂过,让身体孱弱的夏健和受伤未愈的阿纲都重重地打了个寒颤。相比起那真刀真枪大干一场的环境,他们几个大男人此刻看到这里的场景,却是真正‘露’出了一种叫做害怕的神情……哪怕他们也清楚这里有我和诺琪在,并不会再发生什么其他危险。
诺琪原本那厚重的矿工服被她褪下,身上的衣服略微有些破损,好多位置都被撕成了碎布,只能算遮挡住了几个重要的部位,她显然刚刚也是经过了一场惨烈恶斗,而在她的身旁,竟然是其他几具穿着道袍和登山装的尸体。我连忙上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想要给她穿上,但这衣服实在是有些脏,黑黢黢的,还‘混’杂着不知道是敌人还是我自己的血液。
我只好将衣服扔在一边,摘掉头盔,将上身的T恤脱下来直接套在了她的身上,开玩笑,这是我老婆,穿着这么**万一让人看了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她扭扭捏捏地推了我一阵,但终究是抵不住我的坚持,只好是任由我给她加衣服了,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靠近她这么近的距离,而她没有显示出太过明显的抗拒。
她个子很高,我的男款T恤也只能是勉勉强强盖到她那修长的白‘腿’根部,破损的短‘裤’凭空添加了不少的‘诱’‘惑’,而宽大的衣领更是让她‘露’出了一双香肩……说实话,这件T恤倒还不如不穿呢。
“这些人是……”我指着地上的人问道。
“应该是之前下来探明情况的几个人吧,他们已经是被换上了山魈的神魂,凶残无比,一直都被这个白立明当做最后一张底牌留着,我也险些吃了大亏。”她轻描淡写地说道,目光却是在光着膀子的我身上看了几眼。“你也受了不少的伤,头也摔破了?”
“呃,还好吧!”见她竟然是这么关心地问了我一句,我心中顿时一片火热,‘摸’了‘摸’脑袋上的一道伤口,傻乎乎地回答。
不过她也只是随便地一说,不再将目光关注在我身上,而是指着祭坛边缘的那个至死都死死瞪着一双大眼的白衣男子说道:“我刚刚问过他了,他说他叫白立明!”
“怎……怎么可能!?”我瞪大了双眼,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问题估计只有等李仙师来了,才能解答吧,看看这诡异的祭台就知道,这所谓的修灵教,或许还真有些民堂。”诺琪依旧是一脸的问号,不过她速来都是这样素淡的‘性’子,歪着脑袋就懒得去想这复杂的事情。
我看了看这个地下的战场,心中那块大石终究算是落下了一大半,我们这,也算是胜利了吧?虽然这场短暂的遭遇战发生得太快,但对于我而言,却又仿佛过了好几天一样,因为神经时时刻刻都是绷得紧紧的,疲惫异常。
但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么多被困灯笼里面的魂魄都等着营救呢。我这才又朝着诺琪上前两步说道:“你帮我探一探我的口袋,里面有一颗红水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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