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慧心大惊,坐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她跟缪路童在一起!”
伏泽点头。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欧阳慧心十分的意思,“难道是路童帮的她?”
伏泽对此却不敢苟同,“应该不是。二少爷是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况且,二夫人向来是个不掺合继承人这一事的人,她绝对不会允许二少爷涉入这其中的。”
欧阳慧心蹙着眉头,“那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
“大概,只是巧合或者是意外。”伏泽只能这么解释。
欧阳慧心扶额,这段时间烦闷的心情总算是得到了缓解,只是现在又担心着,要怎么把人给弄回来?
左琋既然能从沉水榭里出来,还逃过所有人的耳目,她明摆着不想加入缪家的事情中来。
如果强行将她带回来,指不定会被温柔给算计。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这样也好。
至少,她活着,温柔暂时会对她们放松警惕了。
“夫人,要去把大小姐接回来吗?”伏泽询问着。
欧阳慧心摇头,“不用。她既然能从沉水榭里走出来,还能躲避那些人的耳目,可见她本事渐长。那两年也也算是有点成绩。既然她想在外面过过快活的日子,那就成全她。反正人已经在国,她想离开,也没有那么容易。”
“是!”
“另外,你安排人手暗中保护她。不可以让温柔的人知道,也不能让她发觉。”
“明白。”
伏泽走后,欧阳慧心脸上总算是阴转晴了。
她伸手抚过花丛里开的最早,最漂亮,最艳的牡丹。
果然,再多的付出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就要让她的女儿,做人上人!
。
左琋背着包包,穿着跟个大学生一样。
“缪二少,你还要在这里住吗?”她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缪路童皱起了眉头,“絮儿,我是你二哥,你能不能不要二少二少这样称呼我?”
“我不姓缪,哪里来的二哥?”左琋冷漠的不像话。
“我不管,反正我是你二哥,你得叫我二哥!”缪路童跟个孩子似的犯起了犟。
左琋被他这模样搞得无语。
她翻了个白眼,“我也不管,反正你不准跟着我。这房间,你爱住就住。我走了。”说罢,从他边上闪过。
“你去哪里?”缪路童拉住她。
“放手!”
“你不说我就不放。”缪路童十分的严肃,一改之前的小孩子脾气。
左琋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我说了,你是我妹妹。我不管你,谁管你!”缪路童的声音也不禁扬高,带着隐隐的怒气。
左琋被他给唬住了。
她定定的看着他,这些天来,她也知道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可他是缪家人,她最不喜欢的缪家人。
就算是他们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那又怎么样?
当初是缪家人抛弃了她。后来缪家人对她穷追不舍的想要除之而后快。
试问,这样的家人,她要来有何用?
缪路童见她一直望着自己,惊觉自己刚才的语气真的不好。
他抿了抿唇,软了语气,“絮儿,对不起,刚才我语气太冲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你哥哥,不管你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现在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你去哪里,我都得跟着你。作为哥哥,我要保护你。”
左琋的心不是铁打的,是肉做的。
听着这诚恳真诚的声音,她心里是暖暖的。
这个世上除了李白白,除了庄煜,她再一次感觉到了关怀。
曾经对她好的人,一个个都离得她远远的。
那现在眼前这个人呢?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不配得到幸福的人。
她也不配拥有别人对她的好。
李白白那样的好,却患了癌症。
庄煜对她那么的她,她却
“絮儿,虽然大夫人都以为你死在了沉水榭,但在罗斯德市,到处都有缪家的人。缪家的势力遍布整个国,你要是被大夫人的人发现了人,那可怎么得了?你一个人又无依无靠的,有什么事跟谁商量?你就听我的,让我跟着你。虽然我不是什么功夫了得的高人,但至少我可以替你挡一挡啊。”
缪路童越说越急,他就是怕左琋不带上他。
左琋望着他,心中很感激,但面色却很冷沉,“现在已经有人知道我还活着了。”
“什么?”缪路童大惊。
“所以,我不能再留在这里。在他们把我带回去之前,我必须离开这里。”左琋对他说了真话。
缪路童却愁眉不展,“你已经被发现了,要走的话,太难了。他们一定会跟踪你,你怎么躲得过去?”
他不禁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所以才让那些发现了她?
如果是他的原因的话,他就更不能放任她一个人了。
必须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我有自己办法。如果你跟着我的话,目标反而更大。”左琋直视着他,将他的手拿下,“谢谢你的好意,这里还有几天才到期,如果你需要的话,就在这里住吧。”
说罢,她便转身走到门口。
缪路童追上去叫住她,“你能去哪里?我相信你之前的银行卡,信用卡肯定都已经被他们给监控了。只要你去取钱,或者刷卡,他们一定会找到你的。”
“这件事不用你担心。”左琋突然有点感谢前两天庄煜送给她的银行卡。
她早就想过她的那些卡暂时不能用,所以之前去夜场跳舞,就是为了挣点零花钱。
说来也真是丢人,曾经她一幅画最贵可以卖上百万。
如今却要靠去夜场赚点小钱来过日子。
不过这种生活,她倒是乐得自在。
有多少,花多少,除了保护好自己的这条小命,也没有什么压力。
缪路童从口袋拿出一沓票子,递给她,“这是我前几天去取的钱,你先拿着。”
左琋看着那钱,皱起了眉头。
“你不让我跟着你,难道连这也不能收下吗?”缪路童不知道她对缪家人到底有多么恶劣的看法,但是他真的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毕竟,大夫人,还有另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妹妹对她可不会心慈手软。
她在外面不止要好好的生活,还要躲避那些伤害。
好歹是缪家的大小姐,这日子过成了这样,简直是戳他的心。
左琋感受到了他的关心,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
她接过了他手中的钱,“谢谢。”
缪路童心中一喜,“应该的。”
“我走了。”
“絮儿”缪路童依旧放心不下她,“你能告诉你,你去哪里吗?”
左琋淡淡的说:“我朋友给我留了一处房子。”
“那,我能找你吗?”说完了这话,他立刻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找你。不过,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你身边的。”他找了纸笔,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这个号码只有你跟我妈知道。”
左琋看着那张纸条,最后还是放进了包包里,“好。”
“记得,有需要一定要打给我!”缪路童再三提醒着她。
“嗯。”左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缪路童原本想要跟上去,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标确实有点大,最后还是在酒店坐了一天,晚上才离开了。
。
离罗斯德市不远的小城里,那里人烟稀少,环境优美。
据说,在这里住的人一定都是些赚够钱,需要养生,享受生活的成功人士。
大多都是年纪较大的花甲老人了。
偶尔有年轻有为的人会来这里度假,等假期一过,依旧得回那座繁华的城市,忙碌着。
左琋找到了李白白给的地址,终于在一块大草坪前停驻下来。
看着绿绿的草坪中间有一座白色如小城堡的房子,外面围着栅栏,栅栏里面是一片开的正艳的各种花,风轻轻一吹,花随风摆动,一阵香气袭来。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鼻子猛然一酸。
手里紧紧的拽着当初她在精神病院,过年的时候李白白从国快递给她的新年礼物。
当初她不知道他送一把钥匙是什么意思,直到前几天,他打电话给她,那时她才知道,他把当初的那句承诺,真的兑现了。
他说过,会给她买一座庄园,有一块大大的绿草坪,还有一院子的花。
虽然这不是座大庄园,却已经差不多了。
她热泪盈眶,不管什么时候,白白总是能给她惊喜。
拿着钥匙去开了门,里面应有尽有,都是全新的,并且十分的整洁。
看得出来,这里经常有人来打扫。
房间里的布置都是她喜欢的风格,简单的田园风。
墙上,居然还挂着她曾经乱涂鸦的画,都一一裱好。
她能想象得到李白白当初买下这处房子,亲手将这里布置,装修好的样子。
他一定很累,也很用心。
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白白”她轻念着他的名字,心头暖暖的,也酸酸的。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可她呢?
在他最需要有人在的时候,她却不在他身边。
他生病的那个时候,多痛苦,多无助啊。
她伏在桌上哭,似乎将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要哭出来。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只有在充满爱意,充满温暖的地方,她能可以将那些不敢发泄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她哭的很大声,再也没有一点点压抑了。
许久,她哭的没有泪水了,才安静了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此时一个温和女声响起。
左琋一怔,猛的回过头,只见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左琋擦着泪水,站起来,“你是”
“噢,李先生给我打过电话,说这房子的主人回来了,让我把钥匙拿过来。然后问你一下,以后你还需要我来打扫吗?”
左琋知道她是谁了。
白白买这房子已经很久了,总得有人打扫。
她摇头,“不用了。谢谢您!”
“那好。我把钥匙给你。你放心,这钥匙只有这一把。如果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请人换一把锁芯。”中年妇人将钥匙拿给她。
“好的。谢谢!”
“不客气。那我就先走了。如果以后还需要我来打扫的话,请随时给我电话。”
“好的。”
人走了,左琋紧握着钥匙。
她是相信这个女人的。如果她真的不让人放心,白白也不会请她打扫。
收拾好了情绪把这房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太好,很适合修身养性。
这里空气宜人,再复杂的情绪也能在此被安抚。
她趴在楼上的阳台往下看,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一眼放去,视线的尽头才有一处同样的房子。
就像童话里的房子一样,与世隔绝一般。
她回到卧室,橱柜里面什么都有。
包括四季的衣服,鞋子。
虽然这些衣服早早就准备好,但并没有过时。
也是,以李白白的眼光和关系,想要推算出一年或两年以后的流行元素并不难。
如今,这里只缺吃的,还有内衣裤。
临近太阳下山,她才出了门。
看了一下地图,沿着上面的这条路一直走,大约五公里左右会有一个超市。
在那里,她或许能买到能用的东西。
她曾经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过上与世隔绝,与世无争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坐吃等死一般。
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沿途看着黄昏的风景,慢悠悠的走着。
“您今晚就要来住?哎呀不是不是,您来的太突然了,房子还没有打扫呢。那这样吧,我一会儿去人打扫一下。好的好的啊,一个小时,这行行行,我一定办好。是是是是,好,再见。”
一个眼睛小透着精明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人,拍着手,“这个时候,去哪里找人收拾房子去啊。真是的!”
突然,他看到路边有一个女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眼前一亮。
他走过去,“这位姑娘。”
左琋看了一眼这个叫住她的男人,脸上堆着笑,眼睛都看不见了。
“姑娘,你一会儿没事吧?”男人大着胆子问。
左琋瞅着这个男人,根本不想理。
直接无视他,绕着走了。
“诶诶,姑娘,你别走呀。”男人追了上去,嬉皮笑脸的,“我不是坏人。”
左琋冷哼,“坏人的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的吗?”
“嘿嘿,姑娘,我真的不是坏人。我看你没事,不如给你介绍个生意怎么样?”男人直奔主题。
他能跟她开这口,也是看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家,慢悠悠的走在这没有人烟的路上,有点无所事事的样子。
左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我看起来,很缺钱的样子吗?”
“不不不,不是的。能住在这里的人,都不缺钱。只是我想着,你要是没事做的话,要是能赚点钱,不是也挺不错的吗?”男人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无礼。
左琋停了下来。
说起来,她还真是有点缺钱呢。
银行卡不能用,虽然有庄煜给的卡,但她也不想花他的钱。
毕竟,他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
之前赚的一点现钱住酒店用的差不多了,昨天走之前缪路童给了几万块钱,但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怕也是有点拮据。
如此看来,她还真是缺钱。
她扬起了眉,“什么生意?杀人放火我可不做。”
男人一听她这可能是有兴趣了,立刻笑着说:“诶,我也不是个会接杀人放火这种生意的人呀。是这样的,就在后面那里有一座别墅,那家的主人打电话说一个小时后会来住。哎呀,你不知道,那主人房子买了一年多,从来没有问过一句,哪知突然就要来小住。这房子啊,虽然是一个月打扫一次,可离这个月还有两天才到打扫的点。你说,这个时间点,我去哪里找人打扫啊。”
“所以,你是让我去给人当保姆,打扫房子?”左琋听明白了。
“嘿嘿,是的姑娘。那房子虽然一个月才扫一次,但还是很干净整洁的。只需要再去随便的扫一扫就可以了,相信用不了一个小时,一定可以搞定。”男人怕她不愿意去做这种事,便立刻甩出了诱人的工钱,“姑娘,你只要去打扫,我就给你这个数。”他比出了一个手指。
左琋皱眉,他这是说一百块,还是一千块?
男人见她皱眉,心中也是急啊。
他又伸出一个手指,“两万,怎么样?可最多只有一个小时啊。一个小时两万,绝对赚呐!”
左琋暗自一惊,这打扫个房子,就两万?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房子?
不对,是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多财大气粗?
她压住心头的震惊,只是淡淡的点头,“在哪里?”
“你答应了?哎呀,真是太好了。”男人指着她来的方向,“就在前面不远。走,我带你去看看。”
左琋也没有再去超市,跟着男人去了那个财大气粗的房主家。
那房子离她住的房子不是很远,走路也就两公里的样子。
“姑娘,就是这里了。你要是没问题的话,那么现在就抓紧时间开始。估计没多久,那主人就该回来了。”男人生怕她反悔,把门开了,催促着她,“姑娘,这是一万的订金,另外一万房主回来会给的。”
男人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沓钱给她。
左琋接过钱,皱起了眉头,“你不怕我拿了钱就跑吗?”
“诶,说的什么话。我鲁理看人的眼光还是准的。要是这点信任都没有,我又怎么会请你来呢?”鲁理把钥匙给她,“姑娘,你先打扫吧。时间还是有点紧迫的。”
左琋以为这个小眼睛的男人是个奸险之人,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环视了一眼这跟她那房子差不多的房子,确实没有多脏。
“好。”
“那行,就麻烦你了。”鲁理很感激。
毕竟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找人,确实是上天赐予的运气。
等鲁理走后,左琋就去储物房里系上了围裙,戴上了口罩,也戴了帽子,算是全副武装。
毕竟她也住在这里,要是以后跟这家主人碰了面,始终还是觉得有点怪异。
况且,见过她样子的人越少越好。
她现在,真的不太安全。
接了人家的钱,她也不手脚麻利的干起活来。
迅速的把客厅打扫了,毕竟人家一回来肯定是要在客厅坐一会儿。
然后便去了主臣,给铺上干净的床单被套,确定无误后,又去了其他房间。
许是之前鲁理再三强调主人快来了,时间不多了,她的速度也是极快。
等把其他房间打扫好后,她就听到外面有车子熄火的声音。
估计是这主人回来了吧。
她立刻下了楼。
门铃响了。
她快步去开了门,门一开,她的视线瞬间被凝固住。
拿着抹布的手不禁用力的抓紧了。
她想要逃。
但是对方却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走进去,“还有多久?”那冷漠的声音低沉而性感。
左琋绷着一颗心,听到这声音才她惊觉自己全副分武装,他根本就不可能认得出她。
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开口他不就会认出来吗?
“算了。这里不需要你打扫了,走吧。”庄煜看了那僵直的身影,眸光微凛。
左琋如获大赦,直接就要冲出门。
“等一下!”
左琋身体再次绷紧,难道他认出她来了?
就算认出了又怎么样?
反正,他们已经形同陌路了。
“你的劳务费。”庄煜走到她身后,伸手递过钱。
左琋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果然是太紧张了,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快速的侧过身接过了钱,拽在手里,迅速的低头压低了声音,“谢谢。”然后飞快的走出了大门。
整颗心仿佛被绑了个炸弹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引爆。
她真的不知道他居然会是这幢房子的主子。
更没有想到她又鬼使神差的进了他的家,给他打扫起卫生来了。
呵,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小?
从沉水榭里出来的一个月,她已经遇上了他三次了。
一次比一次惊险。
站在路边大口的喘着气,这才发现自己连身上的这套装备都忘记脱下来,还给人家了。
算了。
总不能为了这些东西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他一定会很看不起她的。
当初,那么决绝,用了那样卑鄙的手段离开了他,就已经做好了再也不见他的打算。
如今再相遇,明显他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冰冷又陌生了。
长长的叹了一声,她扯掉帽子,取下口罩,脱掉围裙。
哐当。
一把钥匙从围裙兜里甩出来落在了地上。
她蹲下来捡起钥匙,扶额咬唇,“天,这”
怎么这么蠢,把钥匙放在围裙里?
原本这一身围裙什么的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这钥匙,她总不能不还吧。
都给自己找了些什么狗屁麻烦啊。
回头看了一眼离自己有五百米远的房子,她是现在拿回去?
绝对不行。
庄煜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刚才她跟他碰面的时间很短,她又把自己给包了起来,一时没有认出来很正常。
但现在又回去,再多说两句话,她真的不敢保证他认不出来。
算了,还是等哪天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还回去吧。
打定了主意,收好了钥匙,往自己家里走。
站在二楼阳台的男人看着那个纤瘦的身影,眼神冷漠平静
。
为了避免跟那个男人撞上,左琋总是早出,或者晚出。
白天尽量待在家里,好在也并不无聊。
李白白之前准备了好多绘画的工具,不管是国画还是油画,或是素描等等,一应俱全。
没事的时候就坐在花园里画画这些漂亮的花草,或者傍晚时分坐在阳台将美丽的黄昏给记录下来。
吃了饭之后,她拿着桌上那把钥匙出了门。
总是会慢悠悠的走向他家的那条路,离得远远的打探着。
如果他家里的灯亮着,车子还在的话,就一定是在家。
今晚,他家里的灯没亮,车子也没有在。
心中一喜,看来是出去了。
她快步的走向他家,只希望赶紧把钥匙还回去,了了一桩心事。
再一次确定车子不在,房子没有一点灯光,她才放心的走到门口,拿出钥匙插进了锁孔里。
门,开了。
房间里黑灯瞎火的,她摸着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灯啪的一声亮了。
题外话
月底了,马上要过儿童节了。
听说,18岁以下的都可以过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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