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们疯狂的交缠在一起。
庄煜更是像饿了许久的老虎,恨不得将身下的猎物拆骨入腹,吞的一干二净。
他喝醉了,意识却依旧很清晰。
知道梁梓拍照,知道他发>没有阻止,任由就此发展下去。他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想以一种脆弱的模样出现在那个不在意他的女人身边。
是,他成功的留下来了。
他本想一直就这样装下去,但她一碰他,他就火急火燎,根本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事实再一次证明,他是痴心,是妄想。
胸口的那团火怎么也平息不了,甚至越来越旺。
他不留余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向她索取,他要她完全属于他。
就算是她的心里没有他,也要让她永远记得他的感觉。
左琋早已经浑身酸痛,身下那一处的感觉从享受慢慢的变成了折磨,她抓着他的背,也不叫他停。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发泄。
如果叫他停,可能他就更加变本加厉。
罢了,做够了,他自然会停下来。
那时,再好好休息吧。
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露出白光。
庄煜趴在她身上,大汗淋漓,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她一双妙目懒懒的落在他的脸上。
“身体不错,肾也好。”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下来,我想去洗洗。”
他到是很配合,当即翻下了身,睡在她的身侧,目光淡淡。
她动一下,全身酸痛。
特别是两腿间,那里实在是太过难受。
微微皱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的下了床,刚走一步,腿就发软。
一下子就跌倒在床边,手撑着床沿,再一次站起来。
她从来没有觉得走路是件如此困难的事情,每走一步,身下就好比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突然,她身体腾空,脚下一虚,双手下意识的去搂住可以搂的地方。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冷漠的脸,唇角轻扬,“突然间又觉得愧疚了?”
“只是觉得碍眼。”
“我就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她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炮友吗?”
左琋的心微微一颤,依旧在笑,“是。”
庄煜突然松手,她立刻攀着他的脖子,双脚落地。
两人赤祼着身体相对而站,她微微仰起脸,望着那张脸。
良久,松开他,放了温水,迈腿进了浴缸,整个人泡在温水里,酸痛才得到了舒缓。
庄煜站在花洒下,没有一点遮挡的在冲洗着身体。
女人泡在水里,男人站在水下,只听到水声,两人再也没有一句对话。
左琋缓缓的闭上眼睛,是真的累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需要休息。
。
庄煜洗完后,见浴缸里的女人没有任何动静。
他原本想就这样走开,不再管她。
可是看到那张还染着红晕的脸,那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在水下,如同一朵朵盛开在水里的无名花,格外的妖娆。
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当时自己咬的有多狠,这女人吭都没吭一声。
有些地方,清晰可见他的牙齿印。
眼皮微动,他拿过浴巾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
面无表情的将她抱出浴室,放到了床上。
又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被套换上,这才将她挪到中间,给她盖好被子。
那张疲惫的脸安静的睡着,没有清醒时的妖娆和无情,安静美好的跟个初入世的孩子一般。
手慢慢的抬起,一点点伸向那张折磨他许久的脸,当快到碰到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脸色,也愈加的阴沉。
猛然收回手,换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庄先生,这么早”梁梓是真心觉得早,这才六点,不应该再温存一下吗?
唉,他命怎么这么苦啊,不是晚上没好觉睡,就是早上没懒觉睡。
等等,不太对呀。
这都住了一晚了,怎么还是这张臭脸?
难道,昨晚没有来一次酒后乱性?
还是说,左琋又伤了老板?
庄煜坐进车里,冷冷的说了一句:“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梁梓瞪大了眼睛。
老板这是在说谁?
说他?
他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哎!
他这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吗?
猛的摇头,还是不对。
老板这意思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不是故意的,不愿意去人家家里,要么就是早回来了,要么就是晚起来。
哪个醉酒的不是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这么清醒,没有一点点宿醉的状况,难道昨晚是故意醉的,然后清醒的任由他送他去了左琋那里?
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哭笑不得。
都说做老板的人心思缜密,又能算计人心,他家老板果然是把他这个小跟班的心思算的准准的啊。
哈,对,自己确实是自作主张,多管闲事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乖巧的把老板送回家里。
唉,左琋呀左琋,你就不能好好对待我家庄先生吗?
“我错了。”主动认错,一定能争取宽大处理。
“去爷爷家。”庄煜懒得追究。
“是。”
。
左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次日上午,她从来没有睡得如此沉过,也没有睡的这般久过。
动了动身,身子没有前一晚那么痛,但还是有些酸软。
看了一眼新被子和床单,她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其实有个人能帮自己换床单和被子,好像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以他的性子,早就走了。
肚子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计,不得不起床去厨房煮了碗面条。
吃完后又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还有两天就是庄老爷子寿宴了。
她说过要去,就一定会去。
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再一次起身,换了件普通的白色恤和牛仔裤,穿了双白球鞋,头发挽成了丸子,背了个背包就出门了。
只是好巧不巧,刚到公交车站她就看见了那个不待见的男人。
周谦仆开着红的耀眼的敞篷跑车,穿着蓝白花衬衣,碎发往后抓,露出那张柔美的脸,桃花眼微眯,樱花般的唇微翘,“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会有艳遇。美丽的小姐,去哪里,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载你一程?”
题外话
得到安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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