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恪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是因为今天中午午睡时她发现重生前买的的那块玉牌竟然也跟着她一起回到了过去,只是玉牌如今由刚买下时半个手掌大小变成了只有半根手指长,两根手指宽的小玉牌,而且梅恪清楚的记得,回家前自己只是顺手把玉牌塞进兜里,绝对没有给玉牌挂个绳儿,可是现在玉牌却被一根黑色的绳儿栓在梅恪的脖子上,梅恪试着揪了揪,根本揪不断,绳子似乎和玉牌是同样的材质,触手微凉。
想到重生前一晚上看到玉牌上隐约有流光闪过,现在想来这一切并不是幻觉,这玉牌至少也应该是通灵之物,而自己的重生或许也和它有关,而且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一阵令人心颤的言语,虽然梅恪现在不记得是什么话了,但那股震撼的感觉仍留在梅恪心里,看来自己重生的原因和玉牌的奥秘或许可以在今晚解开了。
梅恪回想着是怎样才看到那玉牌上的流光的,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好像是自己当时查看玉牌的时候是将它放在了靠着窗户的桌子上的,当月光照在玉牌上时,玉牌慢慢变的莹润,之后便有一道流光闪过。想着这些,梅恪也试探着举着玉牌放在月光下,因为玉牌还一直挂在梅恪脖子上弄不下来,所以梅恪的眼睛距离玉牌十分的近,也能更清晰的看清玉牌上的每一分变化。
当月光照在玉牌上时,平凡的甚至有些丑的玉牌发出了莹润的微光,一瞬间竟能让人想到古时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当莹润的微光慢慢放亮至极限时,一个光圈迅速生成并将梅恪罩入其中,梅恪还没来的及反应便被兜头罩住了,瞬间梅恪浑身剧痛,冷汗直流。
此时的梅恪外表看起来十分狼狈,脸如金纸,嘴唇被牙齿咬的殷红如血,冷汗将头发浸湿,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侧,但梅恪身体上遭受的远比外表更可怕,梅恪发誓早知道这么痛苦她绝不会因为一时好奇而探索这玉牌的奥秘,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现在后悔也晚了。刚开始梅恪觉得自己突然到了北极或是南极,还是什么也没穿的那种,身体一瞬间已经僵硬的不会动麻木了,只有脑袋是前所未有的清楚,就在梅恪以为自己要被冻死时,身体里不知哪处似乎窜出一簇火苗,以燎原之势迅速席卷全身,刚从冰天雪地中出来,又仿佛是到了熔浆中,难道我要死在这诡异的玉牌上了不成,梅恪消极的想着,突然心中一个激灵,不,不是这样的,既然如此幸运得此重生的机会,老天肯定不是让我在重生而来的第一天就如此憋屈的死在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玉牌,我一定可以的,或许就当这是重生的代价吧。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又好像只有一瞬间,梅恪突然觉得什么感觉都没了,好似刚刚生不如死的煎熬只是错觉。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的,玉牌就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上,刚一站起来,身体就噼里啪啦的响了一下,着实把梅恪吓了一跳,可是很快,梅恪就发现不对了,身体还是原来那样,但内里的感觉却大为不同,不说身轻如燕,但是整个身体都感觉十分的轻盈,握了握手,似乎有很大的力量,像是电视上那些徒手劈木板,梅恪觉的自己轻轻松松就能做到,这可不是自己之前那不常锻炼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梅恪试着拿起桌上的一根圆珠笔轻轻一扭,咔嚓一声,圆珠笔应声而断,虽说心中早有预感,但亲眼见到还是很震惊的,一时间梅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拥有这样的能力一方面对于梅恪来说是好事,可以让没有自保能力的梅恪有所倚仗,另一方面,拥有这样的能力毕竟是异于常人,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报以异样的眼光。
这一晚,梅恪辗转难眠,毕竟梅恪重生前年龄也不是很大,骤然碰见这样的事,心中无措也是常理。只是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梅恪得好好思考一下,毕竟拥有不凡能力的人一般也不会有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