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的脸色,显得很是古怪。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唐疏影,而是五狱帮五大头目之一,善于暗杀的红狱,红玫瑰!
红玫瑰白天的伤似乎已经痊愈,她穿着一身紧致夜行衣,完美身材完全暴露在外,脸色红润,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陈东。
陈东怎么都没想到,在这样漆黑的深夜,翻墙入室的,居然是这位女杀手。
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取自己的性命?要玩刺杀也选个好时候吧,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陈东有些无语。
红玫瑰走至陈东面前三寸处,忽然停下,两人凑的很近,陈东此刻甚至能看到她细微的鼻息。
一缕处子之香,不断弥漫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
此刻的情形,似乎有些诡异,陈东也感到红玫瑰的不正常,这娘们到底想干啥啊?
足足停顿三秒,红玫瑰忽然开口说出了一句话。
而这句话,也令陈东懵逼当场,雷的外焦里嫩。
这句话汇聚起来就是简单的五个字。
“陈东,上了我!”
“啥!”
几乎与此同时,陈东惊呼出声,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位女杀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红玫瑰整个人忽然贴身上来!
她丰盈的部位,紧紧贴着陈东的身子,那芊芊玉手,更是将陈东脖子一把环住,轻轻的鼻息,吹拂在陈东脖颈的毛孔上。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东依旧很懵逼,双手悬在空中,抱也不是,推也不是。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妞的身材还真是爆炸的可怕,此刻紧紧贴着,硬是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红玫瑰不想欠别人的东西,你救了我,就拿走我的身子吧!”
红玫瑰压低声音,快速出口,接着,居然将陈东扑倒再床。
要按一般情况,陈东肯定会奋起抵抗!展示男人雄风!
但此刻他硬是忘了这一茬似得,动也没动,只是压低声音问道:“你,你不是吧……我白天只是开玩笑而已,用不着以身相许这样子吧?”
他回忆起,自己白天的确说起类似以身相许这样的轻薄话,没成像,这小妞居然当了真,晚上还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投怀送抱。
这尼玛!还可以狗血一点么?
红玫瑰却不说话,伸出芊芊玉手,就要解开陈东睡衣。
“你,你干嘛……”
陈东开口之后,心里有点荒谬的感觉。
这特娘的,怎么好像自己被强上了一样?
自己居然被一个娘们强上?这还有天理?
“咯咯咯……”红玫瑰掩嘴一笑:“真没想到,这么厉害的陈东,居然也有受欺负的一天。”
“什么受欺负,我只是整不明白而已。”陈东也不动怒,只是坏笑道:“我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一个女人睡觉吧?”
“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叫出声来,让你的小娇妻看看这样的场面,你在家里还敢偷吃,看看你怎么解释?”
红玫瑰居然开始耍起无赖。
一想还真是如此,要是汤雅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以为是陈东偷吃。
人家大姑娘还能强上你?
陈东嘴角抽搐了两下,下一刻,大手一抓,直接将那紧身衣,一把抓开!
娘的!送到嘴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啊!
紧身衣被抓的稀巴烂,大片春光坦露出来。
红玫瑰毫不在意,居然一把搂住陈东,两人接吻起来。
这一夜,陈东忽然想起自己少时攀爬的雷峰塔,一圈接着一圈,不断攀爬,满是汗渍,身心疲乏,最终攀岩上顶,微风轻拂,舒爽万分。
而红玫瑰,则是想起自己少时看过的海洋,海浪无边,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简直令人迷醉。
红玫瑰不愧是杀戮果断的杀手,简直像只野性无比的鲨鱼,狂放无边。
但很快,她就被陈东巨大的体魄征服了。
盘肠大战,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两人都是筋疲力尽。
“你,你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报答我救命之恩这么简单吧。”
陈东搂着红玫瑰,一阵满足。
红玫瑰不是傻子,不可能头脑简单到这种程度,仅仅为了报恩就奉献自己的身子。
“陈东。”红玫瑰的面色有些郑重,并未直接回答:“五狱帮并不是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今天你救下我,是与五狱帮彻底结下梁子,今后你一定要小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东大手一摆,疲倦袭上心头,他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陈东悠悠醒来。
他下意识伸了伸手,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探了个空。
红玫瑰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若不是床榻上那一抹嫣红,陈东还真以为,昨天的一切,只是梦境。
“这娘们,脑子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思索半天,没有头绪,索性不再去想。
起床,洗漱,吃饭。
忙完这一切后,一辆老式的红旗轿车忽然在别墅前停下。
唐疏影的身影从后座上探了出来,把手一招:“上车。”
陈东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答应好了,今天会去唐家做客。
和汤雅雯打好招呼后,他钻进红旗车。
三十分钟后,红旗车在东江市最大的药房,种善堂门前停下。
“没想到啊没想到,种善堂居然是唐家的产业。”
看着面前繁华的景象,陈东连连点头。
种善堂铺地十亩,门口顾客络绎不绝,药师加下人,足有二十几个,抓药,看病,抹药,颇具古风。
本来中医式微,但陈东在这里,却看到了中医兴盛的迹象。
这让他很欣慰。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通报一下,爷爷现在还在打太极呢。”
唐疏影招呼一声,一个人径直走进内堂。
这里的种种药材,也令陈东大感兴趣,他随意看着,连连点头。
嗡……
这时候,狂风席卷,一道黑色的保时捷跑车疾驰而来,三百六十度甩尾,停在种善堂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锃亮皮鞋,法式西装的青年大踏步行走而来。
“靖少,您怎么来了?”
种善堂的下人立刻满脸堆笑,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