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虏枪、游龙剑出手之际,千军难挡,万马尽毙!
李牧并不在意高顺的死活,随即,纵马舞枪挥剑,杀入董卓军军阵。
破虏枪枪出如龙,横扫千军破!
游龙剑剑气如虹,一击山河碎!
李牧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生灵难再,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如入无人之境!
李牧正纵马屠杀之时,忽瞥得三步开外,有一敌将,血流满面的伏于马上,正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李牧见此人,正是向日偷袭黄忠,今时偷袭自己的曹性,顿然,怒发冲冠、杀意弥天!
李牧轻磕马腹,赤龙会意,咆哮嘶鸣着奔腾起来。一道龙吟声响起的同时,一道红光飘过!
再看时,曹性连同他身下的坐骑,已被李牧的游龙剑,一剑劈为两半!
就在这时,赵云、黄忠、马超几人,摧动龙骧骑、朱雀骑,突阵而来。只一个冲锋,两千董卓军兵士,已是所剩无几!
黄忠、典韦、赵风三人,率领朱雀骑,从东面冲锋而来,又从南面透阵而出。
马超、姜维、傅佥三人,带着龙骧骑,从东面破阵而来,又从北面裂阵而去。
“大哥!已是大捷!撤吧!”
眼见着,陈仓城上的董卓军,正欲张弓搭箭,射杀李牧。赵云带着李牧的五百亲卫兵赶到。赵云一把拉住厮杀正酣的李牧,朗声喝道。
“全军撤退!”
李牧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陈仓城,随即沉声喝道:“二弟随我一起撤退!”
随后,赵云和那五百亲卫兵,护翼着李牧,缓缓撤出战场,回到凉州军军阵。差不多同一时间,龙骧骑、朱雀骑,也撤军回阵!
“主公天命所在,得胜归来,可喜可贺!”
徐庶看着李牧驰马归来,连忙上前,施了一礼,随即单膝及地,沉声说道:“但……以元直看来,主公搦战敌将,已是草率;后又单骑突阵,更是鲁莽、不智之举!徐庶恳请主公,思之戒之!”
“元直快快请起!”
李牧心中并无半点不悦,连忙跳下赤龙,阔步上前,双手扶起徐庶,后又回了一礼,正色道:“元直一番诤言,我自当铭记于心。今日过后,下不为例!”
“撤军回营!犒赏全军将士!”
随后,李牧跨上赤龙,扫视了一圈,朗声喝道。
……
凉州军中军大帐!
“今日可谓是三喜临门!”
“大哥一战破贼,吕贼胆气已丧。龙骧、朱雀两军,大败敌军,再扬我军军威。大哥突破‘太阴乾坤诀’,天下再无敌手!”
赵云拿起酒杯,先是朝着李牧,后又朝着黄忠、徐庶等人,举了举,随即一饮而尽,朗声说道。
“若非与吕贼斗将,‘太阴乾坤诀’恐难突破啊!看来……我还要感谢此贼了!”
李牧笑着说了一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郑重的说道:“今日与吕贼斗将,突阵之事,切不可传到你们主母的耳中,以免她们徒增牵心、烦恼!”
“我等谨遵主公吩咐!”
赵云、徐庶几人相视一笑,随即一脸严肃的齐声回道。
“主公!乘势追击,方为上策!”
徐庶思虑已定,胸有成竹道:“元直以为,从今夜开始,可以开始攻打陈仓城了。三日后的黄昏,便可执行那道计策了!”
“元直所言,正合我意!”
李牧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今夜戌时,将南营大军的半数,撤到渭河北岸,以封锁陈仓城南门!亥时之后,于陈仓城四门,架起发石车。明日寅时开始,一刻不停地袭扰董卓军!”
“我等谨遵主公将令!”
众人点头称善,齐声回道。
……
陈仓城董卓军校场大营!
“军医……”
张绣看到两名军医出了大帐,连忙上前,一脸凝重的问道:“吕将军、高将军的伤势如何?”
“吕将军手臂、头顶、面上的伤口,已清洗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吕将军体魄强健,再有十日,便可痊愈”
一名军医施了一礼,脸色很是凝重的沉吟道:“只是……吕将军面上的疤痕,难以去除!还有就是……吕将军头顶上……恐难再生出头发!”
张绣在心下默默地说道:吕将军,你天生英俊神勇,我等武人,视你为不败战神!
不曾想,吕将军你会败给李牧,还被此人用这般阴毒的招式……所羞辱!吕将军,你若不能振作起来,你的这一生,终将是完了!
“高将军的伤势呢?”
张绣又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灰败的问道。
“回禀张将军!高将军性命无碍……”
那军医叹了一口气,恭声回道:“只是……高将军左手的两根手指……未能保住!而且,高将军受了内伤……还需调养数日!”
“本将知道了……你二人去领赏吧!”
张绣心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无精打采的说道。
张绣进到大帐时,吕布头上、脸上、手臂上绑着布条,已睡着了。高顺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帐帐顶,左手上亦是绑着布条!
“高将军……切要保重啊!”
张绣无声叹息一番,来到高顺的榻前,宽慰道。
“看来,我高顺是命不该绝!”
高顺依旧是看着帐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语气中尽是挫败、灰败,道:“以李牧之武勇,我竟能苟活一命,当真是奇迹了!世间怎会有这般……文韬武略之人?怎会有呢……”
“张绣见识短浅,此番陈仓一行,算是大开眼界了!天下何人能出其右啊?应该是……亘古未有了吧!”
张绣微微的昂起头来,苦涩一笑,叹息道。
“张将军,守城的重任,暂时就由你接着吧!”
对于张绣的话,高顺心下深以为然。好半晌后,高顺沉吟道:“若是所料不差,凉州军就快要攻城了。陈仓城上的将士们,可以轮流歇息,一定不能有松懈。否则,全军将……死无葬身之地!”
“高将军的话……本将记住了!”
张绣面上答应了下来,心下却是叹息连连,终是宽慰道:“高将军且安心养伤,本将去巡城了!”
张绣出了大帐,来到陈仓城上,再未下城。
亥时,张绣听到“叮叮咣咣”的声音!
第二天寅时,张绣被一声巨响,惊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