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么久以来,苏景然第一次真正坦然地接受墨修炎的吻。
也是从现在开始,苏景然真正地下定了决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不管有任何人或者事情的阻拦,她再也不会离开墨修炎。
虽然喜欢墨修炎很久了,但是真正是这次发生的事情,才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总是有种种顾虑,让她在各种良心和道德之间挣扎,难以抉择。
良久,墨修炎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苏景然的脸红透了,墨修炎的手指在她莹润的红唇上按了一下,说道:“我喜欢这样的照顾。”
“你睡了很久了,要吃粥吗?”苏景然不好意思接他的话,转而问道。
墨修炎点点头。
苏景然端了粥过来,坐在他的身旁,因为墨修炎一只胳膊受伤了,她很自然地端起粥,用勺子舀起来,送到他的唇边。
墨修炎吃了一口,搂住她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的身边。
喜欢苏景然本来是已经很久的事情了,要追溯到当初他将她从电梯里救出来的时候。
但是她给他越来越熟悉的感觉,让墨修炎总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光是现在这样的简单。
只是墨修炎自己也想过了很久,并未想到除了这以外,两个人之间还有别的什么交集。
不过他也并不纠结太多,头部的旧疾也让他没有办法思索太多。
只要苏景然安好,就在他身边,墨修炎便别无所求。
墨修炎连续吃了几口,问道:“然然……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相处过?”
“什么?”苏景然并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觉得……我们相爱很久了。”墨修炎醇厚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诱人的暧昧。
苏景然微微抿唇:“是吗?”
“是。”墨修炎坚定地说道。
苏景然低着头,继续一勺一勺地给他喂食物,放下了过去的一切,真正和墨修炎在一起,让她的心底很轻松,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这种感觉。
之前她一直拘泥于各种事情当中,一直不敢真正地对他打开心扉。
现在这样的相处,让她才真正地感觉到,两情相悦的美好。
她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脸上却带着美好的笑容,墨修炎认真地吃掉了她喂的粥。
苏景然见他吃光了粥,不由心情很好,问道:“要吃苹果吗?”
墨修炎的声音微微暗哑了一下:“不,我想吃你。”
说完,他欺上她的唇,将她的唇堵住了。
苏景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带到了病床上,他欺身而上,将她的双手举高在头顶。
要说那天晚上在洞穴里面,他被药物控制,可是也并未丧失任何理智,正是因为保持着理智,那个时候他只是浅尝辄止,根本就没有餍足。
现在苏景然乖巧地在他身边,笑靥如花,对于墨修炎来说,这是何其巨大的诱惑力?
更何况他总是隐隐地觉得,他和苏景然之间的感情,并非现在如此简单,应该还有其他的故事。
只是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头部的旧疾也让他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么多。
这么多的因素加在一起,墨修炎对待苏景然的感情,更为的浓烈,让他真的恨不得好好痛爱她一场。
现在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让他无法克制,也不想克制。
可是苏景然却很紧张,这次倒不是因为以前那些原因,她已经下定决心和墨修炎好好咋一起了,自然不会再拒绝他的一切合理要求。
但是现在是在医院,随时都有会医生和护士进来,这让苏景然根本就没有办法像墨修炎那样坦然。
她死死地撑住他的胸膛,不想让他乱来。
“三少……不要,有人随时会进来的……”苏景然担心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该叫我什么?”墨修炎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景然的眼眸。
她现在的样子,虽然有闪躲,但并不是抗拒,而是羞怯的,怯生生的样子,让他更是有些蠢蠢欲动。
苏景然被墨修炎问得不好意思了,也不敢直视他炽热的双眸,紧紧地闭上了双眸。
墨修炎的唇贴在她的唇边很近的地方,轻轻啄了一口,低声问道:“叫我什么?”
苏景然很紧张,生怕有人进来,反倒不敢应他的话。
墨修炎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由轻到重,再次问道:“叫我什么?”
“你先放开我再说。这里好多人呐……”苏景然想要推开他。
“不说就不放开。”墨修炎霸道地说道,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开她。
“先放开再说。”苏景然担心被人看到,脸红得像个苹果。
墨修炎的手指在她唇上摩挲:“先说。”
“你先放开。”苏景然推他,可是她的双臂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道,对于墨修炎来说,她的推动跟挠痒痒差不多。
墨修炎的大掌不老实起来,捏着她,让苏景然的脸滚烫起来。
“修炎……”苏景然最终不得不出口说道。
“不是这样,另外说。”墨修炎却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苏景然睁开眼眸,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墨修炎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多的表情,挑眉问道:“对于你来说,我就没有什么身份吗?”
苏景然的心里闪过一丝涟漪,轻轻浅浅的眼眸里,倒印着他俊朗帅气的容颜。
对她来说,他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男人,也是一直护她周全的丈夫。
新婚的时候,他对她诸多戏弄,可是却也从来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保护她。
他离开那两个月,也曾许诺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后来他更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所说的每句话,一直在极尽全力保护她和宝宝。
对她而言,他早就是刻入生命里,进入血脉里的那个男人了。
“所以……”墨修炎剑眉一挑,斜飞入鬓,“你该叫我什么?”
苏景然微微咬唇,不想再隐藏自己的真实感情,低声说道:“老公……”
这话一出口,她羞得整个脑袋都藏进了他的胸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