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制止战争,展示战争的不合理是不够的,表现单方面的碾压也是不够的,讲道理化解双方的矛盾更是不够的;真正有用的方法应该是彻彻底底地把她们的愚蠢无聊白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她们完完全全地丧失原有的自尊,明白自己的卑微,然后才能终止无趣的争斗。。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那么答案就清晰地呈现出来了。
为了阻止这场为了杀我而展开的无聊争斗,只要让她们明白我的无敌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
死给你们看哦!
让我来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将你们的无聊幻想打碎吧。
“我数一二三然后……哇!林零霖你要干嘛!”原本似乎正在讨论战术的凯‘门’和石耳见到我的举动大吃一惊,甚至连进攻意识也似乎停了下来。
刚才的那些胡言‘乱’语不足为信,其实让我留下全尸根本无需什么超低温冷藏之类的高贵手法,要想一瞬间同时杀死我的全部细胞,这么简单的事其实谁都能做到。
就如同军训时给所有学生下一句命令就可以达成的简单化一的动作一样,我也只需要下令就可以了。
只要在一瞬间同时给我的所有部分下达“去死”这一命令就可以了。
“不不不,那种事情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石耳用力地摇头否定到,“那种事情是不可能属于人类领域的事情吧。”
每一种生物都是渴求着生存的,所以不可能做到命令自己去死这样残忍的事,可惜我不是这样的,我可以100%地这样命令自己。
因为不想活,所以可以死。
“我说啊……”凯‘门’的手还是紧紧握着镰刀,“你该不会是打算装死骗我们说你死了吧?”
“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挺’像的。”
“哦。”
反正我要做的并不是那么无聊的事。
我要做的是更加高深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情绪,我再次开口到:“只要我能证明给你们看就可以了吧,给你们证明我的死亡就可以了吧。”
然后……
然后我死了。
浑身僵硬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地死了。
睡了多久呢?期间并没有做梦,因此完全无从思考时间的流逝,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沉睡,一直等到醒来为止。
就这样感受着不断下沉的感觉,下沉,下沉……下沉。
当我重新醒来时,视野中所见的是三张正俯视着我的好奇脸孔。
“他真的死了诶!”
“似乎是呢。”
“看来不是骗人的。”
“啊!他好像活过来了。”
“哇,眼睛睁开了。”
“我们是不是该离他远点?万一他一醒来突然发疯了怎么办?”
“没关系吧?大不了再把他‘弄’死就好。”
……
不是很想理这些人。
“我……还活着吧。”确认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如是答到。
“我倒希望你是死了。”凯‘门’丝毫不友善地答到,“那样我就省事了。”
“你的麻烦就是我的幸运吧。总而言之,现在你们看到了吧?就凭现在的你们是无法杀死我的,继续你们的工作也只会徒劳无功。”这样说就好,只有这样的说辞才能抑制她们继续杀我的念头,“等你们哪天想到了更好的点子再拿它来找我试试吧。”
“这说法可不对啊,你看,把你就这样带走拿去做**实验不是会更方便一些吗?”
“可惜你们做不到那种事——刚才我已经让悠策她们去喊人了的说,虽然不一定能喊来警察,把顶下的那一大堆保镖叫来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
凯‘门’明显是动摇了,仿佛为了掩饰其内心的烦躁一般,她吹起口哨开始转着镰刀玩。
喂喂喂,别在我的正上方做转镰刀这种事啊,我现在有点方啊同学。
“所以……”
“所以?”
“所以……你是想叫我撤退是吧。”石耳瞪着我说到,“但我不会那么做的!即使让你的全身细胞都在一瞬间死亡这种方式无法杀死你,我也一定会找出别的方法!”
“没说为了找出别的方法就不能撤退啊。”为了躲开凯‘门’手中那在我的某个部位上方挥舞的镰刀,我站起身‘摸’了‘摸’石耳的头安抚她到,“孩子,人的一生中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一帆风顺,而在这样的时刻我们就需要停下来,想一想,看明白自己道路,然后才能够继续向前,不是吗?”
“不是。”
“那就这么说吧——反正你也成功不了不如滚蛋。”
“别开玩笑了!我……我一定要……”
“你说什么?恩?”幸好距离很近,我很容易地揪住了石耳的脸,她的脸似乎格外的有弹‘性’,因此被我向两侧一拉就变形出了橡皮泥的效果,“听我的话!快回去!”
“我……我知道了啦!前辈!前辈你放开我!”口齿不清地说着话,石耳连连拍打我的手试图让我放手。
不过因为有点捏上瘾了,所以我选择不放开。
“你这边有意见吗?”章碓小姐撇开胡闹的我们两人向凯‘门’问到,“如果要强行把他带走你们也会很难办吧?”
“是啊。”凯‘门’终于停止转刀的行为把它折叠起来收回了自己的腰间,“就权当上了你一回当吧林零霖,我这次就先放过你。”
“哦哦哦哦哦,谢谢谢谢。”我点头哈腰地回答到。
顺便继续捏着石耳的脸。
“再说件事吧,我们那个研究室其实聚集了不少你这样的不死人哦,大概有五六个的样子。你这样没被抓走大概算是幸运吧。”
“害怕。”这种事还是不要多想为好,“要我送你一步么?别看我这样其实还是‘挺’绅士的。”
“如果你想一路上以碎‘肉’片的形状行走的话。”
“哦,那算了。我要回去了。”这样说着,我便松开手打算钻回章碓小姐的汽车里。
……
……
“都怪你那什么破压路机啊啊啊啊啊!现在我们要怎么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又揪住了石耳的脸。
因为软软的所以捏起来非常好玩。
总之,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四个因为各种原因而都没带手机的人走到了中午时间才终于见到了出租车,然后才得以稍事休息。
至于我的小把戏被揭穿,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