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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屈彦静静说道,“这个租庸使叫做刘震,他便是负责朝廷的征收赋税,该不会是这个人?”
王天没有表示怀疑,但也不能确认。此事事关重大,乃是揭开何家村遗宝原主的重要研究课题。
必须要有足够的历史依据才能够定论,又怎么能是三个人商量可以认定的。
王天斟酌了一下道。“宁县长,白站长,你们看这样成不成,这批宝物就暂交由县委文化站保管,县长您也可以跟上级汇报,申请将这批宝物跟原来已经开启的宝物进行汇合,它们都是何家村遗宝的组成部分。而关于何家村遗宝是不是刘震所藏,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总之我这两天没什么事,我翻阅一下历史书籍,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相关的信息支撑这个观点。”
白晓飞担心道。“王天,寻找资料工作量那么大,唐代的书籍还不知道哪一本能找到关于刘震的信息,你一个人可以吗?不行等我们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一起帮你查这个事?”
王天摇了摇头,说何家村遗宝的现,王天依旧不准备叫太多人知道,尽管是到了县委大院,可县委大院不一定就是安全之地。只有把这批宝物汇编好,数量,重量都统统记录清晰,送到西京市的博物馆,这何家村遗宝才算是真正有了确保。
“白站长。我看何家村这批遗宝的事情尽量还是在咱们几个人之中吧,不要扩大影响,待得宁县长和上级汇报完毕,咱们也调查的差不多了,再公开布消息吧。”
“我也觉得王天说的很有道理。”何宇补充道。“何家村遗宝的影响力不单单是在西京。是在全国,甚至是有着世界性的影响,他的原主如今收藏界的各位藏友都以为是邠王李守礼,但突然冒出来一个刘震,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这个人呢,就先隐瞒一下。”
何宇问王天。“王天。要是你一个人查资料人手不够,我可以帮你找一些人的。”
“不用了,何大哥,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
原本,何宇还想着把武功县雕刻项目的事情说给王天和宁屈彦,叫两位也有一个大概的沟通。
但何家村遗宝的秘密和谜团使得几个人都没有心情谈论他物。宁县长和白晓飞差人把一件件的宝物搬到文化站。统一进行登录汇编。
何宇呢,手头还要忙武功县改造项目的事情,也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剩下王天和龚佳丽,面对着空空荡荡的车厢,一阵莫名的失落袭来。王天不是圣人,那些宝物价值数亿,就这么白白捐献了。王天难免会有点伤感。可是一想到自己能够揭开何家村宝藏的秘密,还原历史一个真相,王天就是说不出的兴奋。
他一把抓起龚佳丽的手,走到车门前,替龚佳丽打开了车门,王天知道,能够现这批宝物,龚佳丽功不可没,她能够在这么巨大的财富面前依旧听自己的,这无疑叫王天的自尊心澎湃。
和王天上了车。龚佳丽陪着王天下一站赶去的就是书店。
王天答应这两天查出何家村遗宝的真相,也就是这个叫做刘震的租庸使到底是唐公元783年,是不是有在皇城的东宫附近居住,另外,他真的是不是租庸使。负责征收赋税。
当然,还有,刘震如果是征收税赋的,庸调银饼,银碟子可以得到解释,但是两件鎏金制品,12条的金走龙又如何说呢?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还有上一次何家村出土的金银器,这些都是一个租庸使应该有的吗?
一切的疑问挂在脑海,王天必须把它一一解开,车子上的氛围有些压抑和沉重,见着王天寻书店而不得,龚佳丽一个劲得在旁边鼓励,叫王天不要着急。
在龚佳丽看来,明天自己和王天一天的男女朋友的时间看来要泡汤了,跟白站长说的一样。唐代的书籍那么多,记载公元783年的书籍也不计其数,鬼知道哪一本有刘震。
而且,就算一本书中有刘震,一页一页地翻看,一页一页地寻找,明天估计找到深夜都找不到,不过,龚佳丽不打算提醒王天,其实能够这样陪在王天身边,替他分担忧愁,龚佳丽已经很满足了。
她绝不敢奢望真的王天能作为自己的男友一天,因为那样,龚佳丽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车子奔驰在武功县的各大主干道,王天只为找到一个书店,一个正规的,有些规模的书店。可随着阳光越来越暗,路上的车子和行人有穿梭如织到稀稀落落,王天依旧没有现一个书店。
看来,武功县的文化展水平还是比较低下的,怪不得这块土壤没有什么艺术上真正的巨人,文化基础设施的缺失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夕阳西下,它掠走了天边最后一片云霞,然后该死的乌云又爬满了天际,不晓得什么时候轰通一声,天空竟然飘起了雨,雨水加快了各个门店的关门,望着萧索寂静的大街,王天叹了声气,看来今天想要找到书店已经不可能了。
没办法,王天和龚佳丽回到了昨天的零点酒店,或者是默契,也许是尴尬,当两人经过大厅前台的时候谁也没有提及再开一间房。
终于等着到了房间,两人又沉默地没有提出开房的请求,这个时候,龚佳丽看着被雨淋湿了衬衫的王天,柔柔说道。“把衣服脱了吧,都淋湿了,去洗个澡。”
王天傻傻的,他脑海中前一秒想说我要不再开一间房,但却不晓得为什么哽住了喉,一时没说出,只淡淡应了声。“好。”
慢慢地去把自己的衬衫脱掉,王天感觉怪怪的,也许龚佳丽看出了前者的尴尬,转过身,看向了外边飘着雨的天空。
但龚佳丽的那种亭亭玉立,在这个飘雨的情绪中,王天竟觉得是那么美丽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