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就不热了!”荀阳很“体贴”的提着建议,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服里面,如此繁冗复杂的衣服,沈云初不脱就是为了为难荀阳,让他费些力气,可是荀阳好似特意演练过似得,没几下就脱得她只剩下薄薄的肚兜。
怀里的人肤如凝脂,荀阳温润的手指抚摸着她露出来的肩膀后背,忍不住赞叹道,“阿初的皮肤****啊,还很有弹性,不似我皮糙肉厚,为夫都不好意思露给娘子看了。”
沈云初觉得自己有些亏,他看了自己,又不给自己看?
这么可以!
沈云初似有似无地轻哼一声,伸着小手探进去,学着他的样子乱摸一通,然后将荀阳身上大红的新郎礼服几乎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他贴身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沈云初瞄了一眼,“先生的肌肤不也一样白皙嫩滑吗?”
“那你喜欢吗?”荀阳问道,问完以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阿初也这般心急,竟将夫一的衣服都脱干净了。”
沈云初一噎,这才觉得自己干蠢事了,这不是助纣为虐,帮着荀阳欺负自己?然而荀阳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翻身一压,便将她扣在身下。
身体涌起一股股陌生的感觉,沈云初又害怕又期待,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只想将脑袋扎进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察觉到她的异样,荀阳将脑袋抬起来,看到她灵巧的耳垂,喉结翻了翻,一口含住,半晌之后,眼神迷离的说了句,“总算是等到了,为夫都三十岁了,等了你八年了,总算盼到今夜,小乖乖,你可知我这里有多欢喜?”
沈云初的小手被迫逗留在他的胸膛上,心中紧张的要命,从前跟着他胡闹,也顶多是亲亲抱抱,意识到今夜要实弹地行夫妻之礼,她的手心里汗不停地冒出来,荀阳挑眉,压下眸子里的翻滚的墨色,低声道,“别害怕,我会温柔的。”
早先听人嘱托过,洞房夜要温柔,女人的**都是十分疼痛的,要让她不要害怕,荀阳都听说一一照做了啊,实在是无迹可寻,荀阳忍不住抚慰她,“阿初,放轻松,把你交给我,我还好好怜惜你,疼爱你的。”
这一笑,天地万物都失色。
沈云初眼波流转地嗔她,这种羞人的问题,他怎就问出口了,还问的理所当然。
有种致命的酥麻敢沿着脊椎骨传到到全身每一个角落,好似被抽红了元气一般,荀阳疲乏地伏在沈云初身上,唇角却幸福甜蜜地勾起来,缓了片刻,他没感觉到身下人有动静,脑子“嗡”得一声,心中生出许多慌乱,摇着身下人的胳膊,“阿初?阿初?你无事吗?”
沈云初被折腾的,眼睛都不想睁开,感觉有人晃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先生——有些热,好困啊——”
荀阳心中欢喜,将她抱紧自己的怀里,“小乖乖,睡着了就不热了。”
然而怀中人柔软幽香,那种致命的滋味一直在荀阳的脑中回荡着,他活了这许多年第一次尝到妇人最妙的滋味,每每想到怀里的女子是自己爱慕了好多年,终于属于自己了,他都忍不住弯了唇角。
哪里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腹黑圣人,不过是个将妻子捧着手心中的寻常男子,“阿初,我定然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
想起她喊热,荀阳起身喊丫头要了一盆热水,将毛浸到盆里,捞出来拧干,帮她擦拭身子,尤其是擦到下面时候,才想起验证妇人贞洁的白布,他抽出来,看见上面的点点落红,也就是看了一眼,便扔到了别处,然后小心翼翼擦拭她的那处。
沈云初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那处感觉怪异,懵懵懂懂睁开眼睛,看见荀阳正趴在她腿间看着,心里面涌起一股不爽快,伸腿踹他,荀阳一着不慎,从**上滚了下来,在看她腿间,因为刚才一动,红肿的花儿,流出许多白色的液体,好似花蕊,****而具有冲击力,荀阳只觉得心中情意翻滚,下面的**又苏醒了,好似脱缰的野马,很想再压着**上的人驰骋一番,然而他才压上去,沈云初就皱着眉头推他,“热啊,走开!”
荀阳见她实在困乏,便胡乱给彼此擦拭一番,“阿初,这本该是你服侍为夫的,不过看在你疲累的份上,为夫就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