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还有事，就算是在死亡的威胁下，老钱都不愿意开口。
罗森嗅到阴谋的味道，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关爽说道：“小犬，听起来像是岛国的名字，你们竟然勾结外人残害国人。”
“说，不然我让你们死的比他还惨！”罗森指着感染者，杀鸡儆猴。
“不，我不能说，说了我全家都完蛋。”老钱央求道。
“不说你现在就完蛋。”罗森威胁道：“你已经感染了我的病毒，我会让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老钱的手中有枪，他立刻调转枪口，对准自己脑袋就要扣动扳机。
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罗森当然不会让他死。
“啊！”
老钱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
关爽好奇的瞪大眼睛，罗森刚才就没动。
咔咔……
老钱的手腕发出骨头摩擦的声音，皮肤鼓起一个大包，指尖更是钻心的疼。
十指连心，这种疼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说不说？”罗森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尝试，操纵局部的病毒发作。
“你……你……怎么做到的？你能操纵病毒？”老钱推测很准确。
“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罗森催动C级异化-禽流感病毒加速发作。
老钱惊悚的看着自己的手变形，从手腕上长出鸡爪一样的东西。
“我改主意了，我不杀死你，我要让你变成怪物，再把你做的事曝光，让你身败名裂，永远活在人们的唾骂中。”
关爽也说道：“或许我可以帮你们在动物园或者马戏团找一份工作。”
钱夫人哭着劝说道：“你就说吧，以后的事过了今晚再说。”
“好，我说！”老钱招了。
罗森的心中充满鄙视，本来就是贪生怕死的人，还装硬汉。
“这个计划并不是我们想出来的，我们的制药厂并不生产感冒药，上个季度效益也不太好，股东们……”
“说重点！”罗森没有兴趣听这些废话。
“一个叫做西森生物的公司派了一名业务员推销设备，向我们透露了这个计划，研发设备是他们提供的，老黄也是他们的人。上了贼船我才发现这家西森生物的背景很深。”
罗森记下西森生物这个名字，记忆中并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
关爽拿出手机，上网一搜，并没搜到这家公司。
这就有点奇怪了，居然连同名的公司都没有。
“说，这家公司怎么回事？”关爽问道。
“我……只知道这是一家岛国公司。”老钱低声说道。
其实老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并不敢去证实。
钱夫人趁机说道：“你看，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也付出代价了，你就放我一马。”
“西森生物的业务员叫什么？”罗森准备追查下去。
“叫小犬纯一，我估计只是一个化名，真名叫什么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我。”
老钱只能提供这么多有用信息。
再也问不出新的线索，罗森摆摆手，这两人必须死。
钱夫人感觉脸上发痒，用手一模，长出了一片羽毛。
“病……病毒……发作了！”
老钱能看到病毒在扩散，皮开肉绽，血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为……为什么？”老钱问道。
“想知道为什么杀你是吧。”罗森说道：“像你们这种助纣为虐的人，必须受到惩罚，才能以儆效尤。”
罗森这么做当然还有别的目的，西森生物一定是经过层层筛选，最后才选择了贪婪的钱家。
肯定还有候选对象，杀死钱是夫妇这是对西森生物的警告，也是给其他人提一个醒。
西森生物的计划肯定不止是制造H5N2禽流感，老黄只要在病毒上做点手脚，那就是一场大灾难。
罗森和关爽都好记得几天前SARS大爆发，疑点重重。
“你……你杀了我吧。”
钱夫人无法忍受自己变丑，病毒发作又很痛苦。
“慢慢享受吧。”罗森后退几步，看着两人一边惨叫一边挣扎。
“走吧。”关爽觉得两人该死，可她不想看死亡过程。
罗森对自己的病毒很自信，说道：“如果有下辈子，记得做好人。”
两人从窗户飞走，消失在夜空中。
钱氏夫妇的惨叫声很快就会引来警察，今晚有他们忙的了。
仓库被炸，钱公子被烧死，厂房被盗，接着就发现钱氏夫妇的尸体，警察今晚有的忙了。
罗森找到摩天大楼的铁塔，两人落在上面，整个城市都在他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