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话音刚落下,柳钰儿已落入了东方玥的怀中。
柳钰儿忙挣脱开,微笑道:“冷大人注意影响。”
东方玥看着空空的手,在看向柳钰儿,嘴角溢出一抹魅惑之笑:“钰儿你懂不懂浪漫呀。”
柳钰儿侧身摘了一朵梅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微笑道:“浪漫是需要心情的。”
“哈哈哈,好好,说吧,今天晚上找我有何事情?”东方玥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梅花闻了闻。
“虽然东方瑞信任了我,但是为了表示我的忠臣,让我杀了太子“柳钰儿的话让东方玥眸光一闪,然后负手而立道:“杀太子容易。”
东方玥的话让柳钰儿微微一震,没想到他竟然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他果然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
“那接下来怎么办?”柳钰儿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因为她知道杀了太子对东方玥没有任何好处,但她却没有想到他答应的如此爽快,看来他心中应该有更好的打算。
“你只要好好配合就可以了。”说完,然后牵起柳钰儿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为她揉了揉,柳钰儿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没想到被东方玥握的更紧。
“让我握一下,就一下。”东方玥的话说的很轻,也很柔,让柳钰儿有那么一瞬间沉溺在那里面,但是很快她隐藏了自己的那份心悸,微笑道:“冷大人,既然话已经说完,那么我也的赶紧离开,说不定有人会跟踪来的。”
东方玥心里有些不舍的放开她的手,但是脸上却是淡淡一笑:“记住我说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只管配合。”
柳钰儿就这样回到了刘府。
第二天,傍晚时,柳钰儿接了一张字条,是东方玥给的,她展开字条,看了一下,然后把字条赶紧烧毁,并倒了一壶米酒,然后出门坐上马车,一路奔向太子府,一进门,就见太子正和几个歌姬在哪里跳舞。
“刘大人”太子似乎有些惊讶,这还是这个刘玉第一次来东宫,他赶忙挥了挥手,那些歌姬很自觉的退下,“你怎么来了?”
“太子殿下。”柳钰儿其实感觉这个太子就是蠢了点,但是和她也没有任何怨仇,可是有时候没有办法,必须要有人牺牲。
“微臣带了一些米酒来,想来跟太子喝喝酒。”柳钰儿恭敬的鞠了个躬。
“米酒,就是上次本太子在你府上喝的那酒。”太子一脸兴奋的道,自那次在刘府喝完那米酒回府,他就念念不忘那纯正香甜的酒香味。
随后,赶紧把柳钰儿招呼到座位上,然后吩咐宫女端来下酒菜。
柳钰儿自然热心的给太子满上,太子一脸兴奋的看着酒杯。
“殿下,据我听说那传位书上根本是一张空白“柳钰儿再次给太子满上,太子这已经是第三杯酒。
太子听这话,瞬间把酒杯放下一脸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柳钰儿眸光一转,谎言道:“上次臣在御书房看见皇上打开过,上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写。“
“现在父皇一病不起,如果要是真的驾崩了,那不是谁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吗?”太子一脸很认真的分析道。
“殿下分析的十分正确。”柳钰儿继续拍马屁道。
“刘大人今晚来不可能就给本太子说这些吧。”太子好像终于开窍的反问柳钰儿。
“太子说的没错,现在局势混乱紧张,而太子平时对微臣也不错,所以今晚趁着有空,来告知太子一声。”柳钰儿又给太子倒了一杯酒,这太子不仅贪色,而且还贪杯。
柳钰儿三五几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把太子说的飘飘然了。
“哼,那个位置本来就属于本太子的,谁也别想夺去,不行,本太子的想办法,把那传位遗诏给填上。”东方献的话音一落。
柳钰儿嘴角微微溢出一抹笑意,这太子果然智商为零。
“对了,那传位书在哪里?”太子有些迫切的拉着刘玉道。
“那遗诏在御书房的书架上的一个红色纸皮书里。殿下,这样不好吧,况且这是要进大牢甚至杀头。”柳钰儿假装好心的劝说道。
东方献本来就没什么头脑,又喝了几大杯酒,现在整个人都是那种微醉状态。
“刘大人,你知道吗?假如本太子不这样做,我那几个兄弟也会这样做,而且到时候如果不是我当皇帝,那么一样会被杀。”太子有些悲伤道。
柳钰儿眸光微闪,是呀,他这句话说得非常正确,其实她并不是很愿意这样推他下陷阱,但是太子太过于迂腐。
一根筋,本来柳钰儿还想劝说他一下,心里并不远迎看见他死的那么早,但是他却觉得柳钰儿在帮东方瑞,也就是太子就一个死心眼的认为,假如他今天晚上不去把那遗照偷了,那么后面谁都有可能坐上皇位。
所以,柳钰儿最后干脆不说了,等他去作死,正好。
看来东方玥十分了解这太子的脾性,居然知道这招对他有用。
柳钰儿最后告辞走了。
柳钰儿没走多久,太子便起身,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这个冷漠言,说是要去给父皇瞧病,最后他决定自己亲自去把那遗诏偷了。
不一会儿,寂静的长廊上,出现一个人影,很快到了御书房,让他的暗卫把御书房守门的门卫打晕,然后进御书房。
“这到底在哪里呢?”太子双眼睁得大大的,在御书房的书架上搜寻着,很快找到了一本红皮书,然后拿出来,翻阅,果然里面夹着遗诏。
这让他有些兴奋,眸光闪现出一抹光芒,完全忘了危险。
他打开遗诏,里面真的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写,果然如此,哼父皇还真的以为他傻吗?
其实他早知道有遗诏,而且是空白的,本不是表面上的空白,那是一种无字天书,要在烛光下才能看见里面的内容,不过那死老头一直不喜欢他,封他做太子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