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熊熊,酒意正浓。
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朱尔丹,被萧孤雁提着衣领拖入了帐篷,四周关注的目光里透出了诡秘的笑。
被拖入帐蓬的朱尔丹已经醉的跟死猪一般,酣声如雷,嘴角的口水已流进了衣领。
萧孤雁看着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装吧,使劲的装,老娘看你能够装多久?
一双手开始在朱尔丹身上摸索起来,一股暖洋洋,火辣辣的感觉直透进来,朱尔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他砸砸嘴,继续呼呼大睡。
萧孤雁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一丝菲红居然透出了厚厚的肢粉。
结实的肌肉感自游动的双手传过来,萧孤雁的眼睛居然有些迷离起来,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呼吸已渐渐急促,一滴口水不经意间滑落朱尔丹裸露的结实胸膛上。
游动的右手顺着小腹直插而下,游进了壮男的跨下,开始温柔的摸索起来。
荒凉大漠煎熬了这么久,饥渴难耐的萧婆婆,一出手就施展出生平绝技催情辣手。
推,拉.转,捏,勾,滑,磨,缠,拧,抽。
消魂十诀,轮番轰炸,躺在地上的朱尔丹早已洪身燥热,一柱擎天,鼓胀欲裂,忍无可忍的朱尔丹翻身而起,将萧孤雁压到下面,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粉嫩臃肿的身体很快就呈现在面前,硕大,直挺的双乳鼓胀着,几乎接近透明。
朱尔丹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他娘的,想玩我,老子今天玩死你个老娘们。
一双彪悍的大手,用尽全力,拼命的抓下去,疯狂的揉搓起来。
“啊———”萧孤雁一声惨呼,几乎要痛晕过去。
剧痛之下,不由自主的将手抓入了朱尔丹结实的后背,手指深深的插入肌肉,淡红的血慢慢渗了出来。
巨痛之下的朱尔丹,双手更加疯狂的揉搓起来。
短暂疼痛过后的孤雁婆婆彻底的进入了状态,身体随着朱尔丹疯狂的双手,疯狂的摆动起来,嘴里发出浪嚎般的叫声。
双手死死抱住朱尔丹,扭曲着身体,如蛇般缠绕过来,涂抹的血红的大嘴,吐着腥红的舌头,贴向朱尔丹的坚毅浓厚的双唇。
“啊,好臭”一股浓烈的脂粉味夹杂着浓烈口气扑面而来,朱尔丹急忙屏息扭头,拼命的挣扎躲避,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眼看着血红的大嘴越来越贴近,终于忍无可忍。
“哇,哇———”腹中翻江倒海,一阵翻腾,浓烈的酒肉原封不动的倒了出来,喷洒在萧孤雁的裸露的雪白胸脯之上。
红的,黄的,绿的,粘乎乎,臭哄哄。。。。。。
“你去死吧!”一脸暴怒的萧孤雁闪电出脚,朱尔丹凌空而飞,宛如一个肉球被踢了出来,远远滚落在草地上。
就在他被踢飞的瞬间,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第二天,商队的成员一早起来,守望着城堡大门,期待着万匹良马,然后赶着它们回家。
萧孤雁一脸微笑的走了出来,仿佛昨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朱儿丹躲在人群后面,小心翼翼的张望着,昨晚依靠自己的机智,利用醉酒躲过了一劫。但是以后的日子,被戏耍的萧婆婆绝不会放过自己。
除非有人替自己出面,安慰抚平孤雁婆婆的寂寞的心。这个人非赵大壮莫属,又大又壮,那个骚婆婆一定喜欢。
只要自己跟在老大背后形影不离,形成鲜明的对比,很快骚婆婆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跟赵大哥相比,自己就象一只小鸡立在雄鹰旁边。
表面平静的萧孤雁,利用眼神的余光已将人群扫了几遍。那个可恶的小子,鬼鬼祟祟,一副畏畏缩缩的熊样,躲高大威猛的赵校尉背后,脑袋刚刚够到赵大壮的肩膀,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张望着。
哼,以为找到了靠山,老娘就不敢动你了?一个小小的校尉就能罩着你?
萧孤雁收回了目光,温柔的看着旁边的孟九奔:“老九,吩咐我们的人,收拾东西,开始东归吧。”
“啊?”孟九楞住了,“那马怎么办?”
“马现在应该已到了傲雪山庄的马场,叶庄主很快就会将马匹送到凌大将军的兵营。”
“马已收到了?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孟九奔有些摸不着头脑。
“呵呵,老九,你怎么突然变苯了,在强敌环伺下,我们这只队伍带着一万匹马浩浩荡荡的往回走,你觉得可行吗?”
孟九奔苦笑着摇摇头,忽然间恍然大悟,会意的笑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雄霸边塞的凌月弧会跟叶飞鸿合作,是为了信誉和渠道,傲雪山庄在西域各国的信誉和渠道,几十年积累起来的信誉和渠道。
当他们带着财物出发时,大宛的良马已陆续的向东秘密运送。
傲雪山庄负责将财物送到大宛国家门口,大宛的商队负责将马匹转运到边城,毕竟在西域范围内,他们运送马匹更方便一些。
一条渠道运送购马物资,一条渠道运送马匹,然后同时在不同地方交接,孤雁婆婆的那只绿鸟便是最好的通信使者。
他们在大宛城堡前等了三天,原来是萧孤雁在等候着那边的马匹交接消息,那么大宛那边又靠什么来控制交易?
看来这桩简单的交易后面,隐藏着极庞大的隐密网络。
队伍开始在一片疑惑怀疑中陆续开拔,辗转几千里,历尽艰难险阻,终于将东西运到了大宛,可是换来的马呢?
管他娘的,反正钱也不是自己的。
没有马匹拖累,不必再提心掉胆的护送马匹,一路上还可以轻松一下。
最好早点离开这个千里不见人影的鬼地方,辛苦了这么久,也该回边城找个地方好好乐一下。
快马轻骑,向东一路奔驰而去,激起漫天的沙尘。
只有孟九奔公独立风中,将散落的一只镖旗捡起插在地上,捡起一段烧焦的木棍,在旗帜上划了几个字。
又眺望了一圈,才跨上马追着队伍绝尘而去。
沈落石怔怔的望着空中飞扬的旗帜,彻底的陷入了失望。
商队已东归,没有了马匹,背着受伤的叶飞燕何时才能回到边城?
管不了这么多,先休息一下,填饱肚子再说。他将叶飞燕放在地上,收拾一些破木头,生起一堆火,在残留的羊骨架中,弄了一副肉还没剃尽的,挪过来架在火上,将鹰囊里的水递了过去:“叶姑娘.喝口水。”
早已干渴已极的叶飞燕抓过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沈落石眼巴巴的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
“啊,不好意思.,全喝完了。”叶飞燕想起沈落石跑了一天都没喝水,拿着干瘪的水袋,尴尬的笑了。
“没关系,我去喝酒。”
“喝酒?这地方那来的酒?”
“我已经闻到了酒的香味,那些东倒西歪的酒桶里,一定还有他们昨晚喝剩下的。”说罢便走向一个立着的空桶,将酒桶操在手里,桶底朝天,一边摇晃,一边努力的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