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了一下,何芷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她继续浏览了下面的图片,全部是那个女生的,都是笑颜如花的照片,最后一张,是何毅文和那个女生的合照,女生的旁边写着两个字“何郦。”
在看完这两个字的时候,何芷晴的胸膛起伏更是剧烈了,她几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了,原来,原来何毅文从一开始喜欢的就不是自己的母亲白姿,相片中,根本没有一张白姿的照片,全部是那个何郦的图片,很快的,一个个的疑问便冲进了何芷晴的大脑。
她有些颤抖的关上了相册,她低头,突然在地上看见了一封信件,好像是自己刚刚带掉的,何芷晴捡起了地上的信件,打开,是相册上熟悉的字体,写得很好看,很工整,很秀丽。
“郦郦,今天是你生病的第两个星期了,我去看了你,可是你的父母在家,我不能进去,在我路过你房间的窗边的时候,你看见了我,并且扬起嘴角,对我裂开了你最灿烂的一个笑容,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疼你吗?你脸色那么苍白,可是见到我却笑得如此的开心,郦郦,我像你保证,在将来,我一定会娶你为妻,我会让你每天都露出那样灿烂的笑容,我何毅文,在这里起誓。”
一封在如今看来不怎么好的信件,在当时,这就像是古代的男子在小心翼翼的在像自己心仪的姑娘表达心意时候所写的信一样,很让人寻味。
何芷晴看完,把它放回了原处,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是何毅文和自己心仪姑娘之间的第三者,原来何毅文也曾经这么爱国一个人。
那本相册有些旧,何芷晴想,想必何毅文是翻阅过很多次了吧。看了那么多年了,到照片泛黄了,自己还是不愿意丢弃这本相册,心里的那份眷念自己还是无法把它舍去。
但是如果说还有巧合的话,那就是何芷晴还没有迈出书房的大门,就看见何毅文风风火火地朝着书房走进来,尾气身后的还有自己的母亲白姿。
“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愿意释怀?”白姿夹着哭腔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在书房里响了起来。
何芷晴此时蜷缩在书架后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何毅文和白姿应该是发现不了自己的,此时她要做的,那就只有屏息静静听着就好了。
“释怀?白姿,你让我怎么释怀!”何毅文的声音难得有了情绪的起伏,他有些憎恨地看着白姿,又说道,“释怀?释怀你用尽花招爬上我的床,生下了何芷晴,现在又进到了何家么?!”
白姿被说得一愣,她伸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泪,哽咽地说道,“何毅文,我说过,那晚上,你我都喝醉了,我真的不是我使花招,我白姿,还没有卑微到那个地步。”说话的声音有些隐隐的颤抖,白姿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
“没有花招?那白姿我问你,那晚桌上的那十多瓶酒是从哪里来的?”何毅文此时并不愿意提这件事情,他就那样指着白姿,愤愤地说道。
此时听到这里的何芷晴已经快不能够继续淡定了,自己的母亲竟然是使花招才爬上了何毅文的床?摸着自己的心口,何芷晴无言,这信息量还可不可以再大一点。
“何毅文,你知不知道,因为那件事情,我这辈子都不能好好活着,每次只要一见到你,我就仿佛看到了黑暗,看到了深渊,我真的很怕你,真的很怕,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何毅文,过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让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么难么?”
白姿有些身心力竭地说道,眼泪越流越多,此时的眼泪,就好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的委屈一样,不停的往下面掉。
何毅文没有了声音,他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郦郦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为此感到羞愧,要是没有你,白姿,我早就和郦郦在一起了。”
还是那样的回答,白姿默然了,她现在和何毅文站在这里,她是最出了多大的努力,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到的,她就是想和何毅文好好谈谈,解开那个结而已。
可是,面对何毅文的冷漠,白姿默然了,那晚,对,是的,是自己的失误也是自己犯下的错。
那晚白姿根本没有想过,何毅文会突然约自己出来,白姿记得,当她第一眼见到何毅文的时候,是何郦挽着何毅文的手在自己身边出现的时候,那时候,何郦对着自己,大大方方地说道,“姿姿,这是我男朋友,介绍下,他叫何毅文,以后多多关照。”
白姿当时手里拿着圆珠笔,正在一张演算纸上与一道压轴的数学题做斗争,稍微抬头看了眼何毅文,白姿立马低下了头,敷衍地对何郦说道,“嗯好的。”<igsrc=&039;/iage/10086/9505028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