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媚的早上,夏乔正在拆洗被单床套什么的。
夏徵捧着一杯奶茶嫌弃的看着哥哥的动作道:“我的枕套上周才洗过的为什么又要洗?”要不要这么有洁癖,又不是你睡我的床,这么麻烦干嘛呢?
夏乔专注的拆着手中的枕套,连个眼神也不给夏徵,淡淡道:“因为你睡觉流口水。”
夏徵的表情是震惊的,内心是崩溃的。
所以呢?
这有必然的联系吗?
高冷哥哥终于肯多说一句话了:“你的枕套湿了大半。”所以就要洗吗?这种理由我也是醉了啊,你能不能说话委婉一点。
夏徵很伤心,这种事情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流口水的,可是睡着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能怪我吗?真的不能怪我啊。
再者说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夏徵的眼睛瞪的溜圆,晚上睡觉我可是有锁门的好习惯。
夏乔一时被噎住了,脸上有些不自然,他手里有备份钥匙这种事情一定不能说。
夏徵愤愤地说:“我就知道,这一定是爸妈告诉你的,我一定不是亲生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这样就告诉你了,让我情何以堪,呜呜呜,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一定是捡来的。”
伤心之际的夏徵表示必须要吃巧克力才能弥补自己受伤的内心。
下午,夏徵已经伤心过了,由于吃多了甜品心情十分好的开始抽风。
“哥,你看飞碟。”夏徵满脸激动的指着天上的一个黑点。
“那是乌云。”夏乔淡定以对。这个脑残的弟弟自从说他流口水开始就不停的开始抬头45度望天,已经发现了不下百次的飞碟。
“不对啊,乌云怎么可以长得这么有个性。”夏徵自言自语,这个年生的乌云居然长成飞碟的样子,真是不科学。
夏徵表示不想搭理。
“哥,我们游乐园看飞碟吧。”夏徵一脸的兴奋,不顾夏乔的意愿,抓着他的胳膊就走了。
夏乔很想提醒这个弟弟,游乐园的飞碟不是他这个年龄玩的。
不过如小鸟般兴奋,叽叽喳喳的弟弟丝毫没有搭理他。
“外面好热啊,好想回家,为什么游乐园没有空调啊。”三伏天出门当然热啊,谁让夏徵出门都不看天气预报啊。
“轰隆隆”。
夏徵脸上突变,对着哥哥叫道:“这是什么声音?”
我没听错吧,快告诉我是我听错了。
哥哥淡定的说:“雷声。”
夏徵快哭了出来,真是为哥哥智商捉急,他当然知道这是雷声,重点是,雷声过后就要下雨不是吗?
难道这个高冷哥哥还会说一句: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喔。这种傻叉的话吗?
估计夏徵会问一句:我的巧克力呢?
“那我们怎么办?”没带伞啊,想必就是一场大暴雨。
夏乔一副淡定的样子,表示不知道。
夏徵心里骂娘,都要下雨了,你装什么逼,不过这种事情只能在心里说说,夏徵拉过夏乔拔脚狂奔。
雨点啪啪啪的落下,非常的凶残。
这是什么破地方,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
夏徵用他极好的视力发现200米外有一个小小的屋檐,拉着哥哥忙躲了进去。屋檐太小,很多雨水顺着屋檐流了下来,刚好淋了夏徵一头,恰好夏徵的刘海本来就有点长,被这雨水一淋,直接湿哒哒的垂在眼帘上挡住了眼睛,夏徵十分的不爽,整个世界都被挡住了,伸手撩开了碍事的头发。顿时有点明白,小哥看不到天真果然是因为刘海的原因,这种整个人都要崩坏的感觉啊。
果然,这个刘海必须得去剪了。
夏乔发现夏徵狼狈的样子,伸出手把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夏徵穿的是白色体恤,虽然被雨淋湿了,可是也不怎么透,而夏乔却是穿着白色衬衣,里面的春色一览无余,夏徵看见了不由的笑了出来。
指着夏乔道:“哥,你的身材真棒。”
这种时候,不调戏哥哥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啊哈哈哈。
夏乔黑线,转过头不理他。
夏徵躲在小屋檐,无聊的跺脚望天,什么时候这雨才能停呢。不过夏天的暴雨来得急去的也急,估计等一会儿就好了。
夏徵望向哥哥的侧脸,没来由的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夏徵顿时被自己的脑补给恶心到,这是个什么神转折,一定是错觉,对,就是错觉。就算自己是个小受,也是个有节操的小受,觉得不会再次犯错爱上不该爱的人,宁缺毋滥啊,上辈子已经被伤够了。
心情莫名的有些低沉。
夏徵定定的望着远处的雨水溅起的涟漪,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夏乔摸摸夏徵的头说道:“雨停了,我们走吧。”
夏徵无精打采,一路上都被夏乔牵着走而不知。
路上的不少女生纷纷侧目,忠犬攻病弱受什么的不要太有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