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的话被噎在喉腔出,“啊!”身体陷入巨大的疼痛中。
床下的洛乖再顾不得危险,跳上床,一口便咬住洛潋的胳膊。洛潋只轻轻一甩,小小的洛乖便被摔在了墙上,又慢慢的落下来,鲜血在鼻腔四溢。
“痛!痛!出来...求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一遍一遍的哀求着他,可是身上的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是一遍一遍的占有者她。
太痛,痛的麻木,五脏六腑几乎快要被他弄碎,身体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灵魂好像已经飘远,恍恍惚惚的来到了小时候的大草原。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很开心,骑在他的背上到处玩。
她小的时候很贪玩,常常趁他不注意就溜出去玩,有一次掉进了水里,那水很深恨深,她害怕极了,努力的想抓住一根浮木,可是都没有,她在水里看到了洛潋的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救我!救我!”她的声音已近微弱。
“我不是!”三个字,再将她打回水中,她慢慢的往下沉,越沉越深。
你难道还蠢的把他当做是你*吗?你难道还不知道你不是他生的吗?他是狼,你是人,他又怎么会生下你这个没有修为,没有心肝的东西?
女子的身体只有夫君才可以碰。
和除了夫君的男人,都会很痛!很痛恨痛!
月儿挂在树梢,现在这时师傅是不是正站在殿中等着她?他说她一回去就会将狼牙,铃铛全还给她,他会用法力让她肚子里的骨头快快长大。
她想伸手摸摸肚子里的骨头,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她用力一咬,鲜血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她听到他闷哼一声,她咬得不禁更重,一直不松口,直到没了力气。
月儿连着薄雾,薄雾染着露珠,露珠纷纷滴落,迎来了黎明,清晨,太阳。
洛乖从地上爬起,满嘴的血。
它看到了她的娘亲像死去了一样,躺在床上,床上到处都是血,娘亲的腿上流着血,娘亲的嘴上也是血,娘亲脸色惨白的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一边一遍的抚摸着娘亲的脸,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好像是着什么悲伤的话。
后来那个男人又吻住了她,一遍一遍的吻。
它看到娘亲的眼角流出了眼泪,那眼泪似乎是美味的,流一颗那个男人便会吃掉一颗。
那个男人,又将娘亲从床上抱起,娘亲没穿衣服,洛乖赶紧转过头不再看。
直到那个男人用毯子将娘亲包起来,包成一个粽子,然后出了房门。
他们走之后,洛乖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床边,爬上床,闻着床上娘亲的血迹,小小的洛乖伤心的哭了起来。
…
温暖的泉水里,小人儿像是刚刚被捏碎了一般,那样的无力。
她在水中站不稳,便用手攀着池子的壁,她脸色苍白,全身上下死一般的寂静,不看他,也不哭,只是一直呆呆的望着前面,像是会有人会出现在哪儿,然后带走她似的。
洛潋进了池子,抱着她,将她的脸掰正,低低的命令:“看着我!”
琯砚已然不看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抚过眼帘。
她嘴角动动,小小的声音:“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骗你什么?”洛潋的声音已悲伤的暗哑。
她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嘴角扯出一个笑,笑的凄厉,笑的哀怨。
“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
...
“对,从来都不是!”
...
琯砚又笑了,静静地,让洛潋觉得疏离,仿佛再不抓紧一点,她便会离他而去。
“那你是什么?”冰冷的语气,再无那个欢快的小人的影子。
洛潋的声音颤抖了,咬着牙齿:“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是你的一切!”
小人儿的拳头捏紧了,清澈的眼神慢慢的变得灰暗,咬着自己的唇,咬得很紧,很用力,牙齿穿过唇上的肉,鲜血流了出来,洛潋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捏开。
他吻上去,将那血洗干净。
小人儿终于开始发了疯,打他,咬他。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你是禽兽,是恶魔,是妖怪,我要走,我要走...”
男人被激怒,再次粗暴的占有,她痛的只张开嘴却叫不出来。
他似乎比昨晚更残暴了,琯砚一遍一遍的喊着:“师傅救我!师傅救我!”
越是这样身上的男人就越疯狂,她就越痛,痛的快死了,灵魂都被抽空了。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不听话,因为我爱你!因为你想背叛我!”身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要难受。
琯砚在想他为什么会难受,明明痛的是她,他是在想着那个姐姐,所以才会难受吗?
他和那个姐姐做着夫妻的事,又来与她做,她是她师傅的妻子啊,他是姐姐的夫君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师傅说的都对,她应该听师傅的话,乖乖的待在山上,待在师傅的身边了,不要再想他了。
师傅不会骗她,更不会让她痛。
可是身上这个曾经的疼她的男人,已经快让她痛死了,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流尽了,可是心更痛。
她一直以来最大的依靠,最最爱的人不见了,正如他所说,他不是她**,那么他又是谁呢?
他不过是闲着无聊将她领回家养的,小宠物?
要乖乖听话,像洛乖一样,完全的服从自己的主人。
可是她不是一只猫,她是一个人,她是一个已经成为神仙的一个人了。
她不再是一个全全需要他来掌控的小宠物了,她有她的责任。
仙,普度众生!
妖,残害生灵!
师傅的话,历历在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