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便在空中四散飘开,还带着一股金属般强烈的锈味,不用多想便已猜出结果,枫树神,就是木鼎,他们杀了这么多人,也只是为了逼出它,而现在满城树枯,也就是说,木鼎已被夺去,洛潋此刻手中已经有了两座鼎了。
他冷笑,这样没有人性的人,不,本来就不是人,这么一匹狼,怎么会生出那样的女儿,一直视人命为草芥,却会和一个凡人女子,生下一个凡人女儿,根本就不像是他做出来的事。
即墨和百花也闻讯到了这里,落地的一刻便几乎是踏着尸体过来的,兀官雪虽已是上仙,却一直都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只勤勤恳恳管理世界的万花而已,作战,死人,遍地尸体的场景,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免心生恐慌,一路紧紧地抓着即墨的手。
百里均面色不太好看,看见即墨和兀官雪两个人过来了,只是两个人?
“琯砚呢?”他语气冰冷的问。
即墨随即答道:“她睡下了,不愿过来!”
听到这个答案,百里均冷冷瞥了他一眼便没再说话,只是拨动了手中的另一副黄铜铃,随着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琯砚在梦中惊醒,脖子上的铃铛在不停地响着,耳边也传来百里均千里传音:“为师在枫都,快过来!”
她醒了,自然洛潋也醒了,他按住几乎就快要从床上跃起的琯砚,声音略显慵懒:“这么晚了,去哪儿?”
“师傅在叫我!”她诚实答道。
百里均?!
他本想说不许,却还是理智了一些,虽是不舍,却还是说了:“我送你!”
“不用您送,砚儿就可以回去了!”
他思索了一番,缓缓开口道:“好!”接着眼神又移到她略微松开的衣领,目光有些灼热,他放开她的手,起身,用两手捧着她的脸,炽热的唇碰上她的唇。
又不是一次两次,她乖乖不动,等着那个绵延悠久的吻结束。
好一会,他的吻才离开她的唇,悉悉索索的向下一路吻去,停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好久也不愿放开。
原本只是亲,手放在她的背后,而后慢慢地向前移动,直到停在她的胸口,故意试探,又满含笑意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下次吧,师傅在叫我!”
“嗯...”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鼻息凌乱。
狼城的囚室:
“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歌看似一副无辜的表情,实则笑意已经蔓延到了整张脸上,不就是拖她回来的时候,手不小心按在她的胸口了吗,用的着这么要死要活的吵到现在了吗,之前妖界的第一美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过只是看了一眼便走了。
“你杀了我吧!”她手脚被捆着,朝他大吼。
“主人没让杀你,所以我不能动手!”
“你这个淫贼,妖怪,混蛋,洛潋的走狗,快杀了我!你若不杀我,我以后也不会放过你的!”
淫贼?!
他慢慢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她,嘴角抹起一丝浅笑。
“我从未碰过任何女人,淫贼从何说起,或是你希望我真的就是淫贼,那我便顺了你的意思,当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她用力抬脚去蹬他,只是手脚被绑的很紧,使不上力。
“这么心急?”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力道有些大,疼的玄紫大叫了起来。
他看着她拧在一起的眉头,微微张开的嘴,两片粉红色的唇瓣,上面沾上几滴血,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记忆,思维忽然有些凌乱,想要为她拭去血迹,刚要动手,却又见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禽兽!”
他温然一笑,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果真是跟着着洛潋多年的手下,连性格都被他潜移默化的相同了:“我是禽兽,禽兽就该干禽兽该干的事对不对?”
说完他便用力钳住她的下巴,吻强势性的落在她的唇上,因为没有经验,几乎就快要撞碎她的牙齿。
玄紫只觉羞辱难当,不作声响,一口便就咬上去。
楚歌见她咬她,也不甘示弱,同样保持同样的姿势咬回去。
两人就这样一边亲,一边咬,直到楚歌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暴力的撕开她的衣裳,任凭她挣扎哭喊也不为所动。
他用满是鲜血的唇,在她全身上下布下他的印记。
不为其他,只为占有她,只为那句禽兽,他生平最恨别人说这两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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