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依依.”孟泽威心疼的简直心脏都不能跳动了.也不管岳依依的呕吐物.直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一直轻抚着她的背.
岳依依双手却疯了似的摸着自己的胳膊.摸着自己的身体.孟泽威看到这儿一双眼睛都被激怒的变成了红色.声音嘶哑阴沉的问道.
“他们动你了.他们是不是动你了..”
“不…不…有虫子…虫子.”岳依依总觉得浑身上下就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蠕动般.
孟泽威知道岳依依最怕的是虫子.连忙帮她看了半天.身上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虫子.又重新抱起小女人.边往外走着边朝满脸愧疚的郑刚吼道.
“把人统统给我找出來.生擒...”
回到车上孟泽威一把抓住岳依依在身上乱弗的双手.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沒有虫子.依依身上干净的很.哪里有虫子.”
可岳依依却挣扎着冲着自己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孟泽威急的打开车窗冲外面怒吼道.“他妈的.喊医生來..叫医生..”
说完打开车门疾步到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店.抱着岳依依就走了进去.郑刚进去后给店长塞了一摞的钱.客人看着瞬间涌进这么一群恶势熊熊的人.瞬间都纷纷离去.
依偎在孟泽威怀里的岳依依还是一直冲着自己胳膊上看着.嘴里不停地说着:“虫子.虫子..”
孟泽威真的是把她浑身上下都翻遍了也沒看见一只.只能朝一旁站着的郑刚喊:“一天..一天把那几个人全都他妈的给我找出來..”
他总觉得他家宝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看起來浑身上下也沒有什么地方受伤.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当初自己昏了那么久.那么多事儿都是她一个人撑着.她都能扛过來了.可这才失踪了半天.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检查了半天都沒得出结论.最后在岳依依总是搔弄的左胳膊上看到了针孔大的一个血眼儿.眼睛顿时就聚焦了.看着岳依依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
岳依依紧咬嘴唇.脸色苍白语气颤抖着:“虫子…虫子..”
“虫子.”医生一头雾水.这什么虫子能这么小还钻进人的皮肤里去.抬头朝满脸着急的孟泽威开口.
“现在就带岳小姐去医院做个检查.这儿也沒有仪器.岳小姐也说不清楚.”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一系列的检查做下來之后.根本就沒查出有什么毛病.而医生还特意留意了一下岳依依的左胳膊.所谓的虫子也沒有找到.
医生的原话是最好去看一下精神科.毕竟他们做这行久了.多多少少也知道被绑架逃回來的人一般都是经历过非人的折磨.疯了的也很有可能.
最后精神科的检查做下來也沒有问題.又去了心理科.只能岳依依一人进去.孟泽威在门外心急如火的等着.半个小时之后.他只听得房间里传來一阵尖叫声.踹开门冲进去的时候.岳依依整个人萎缩在墙角.
孟泽威二话沒说抬脚就冲着站在一旁的那白褂医生踹去.直接就踹到了门外.那距离可是整整的五米啊.
那医生沒说什么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起身.朝孟泽威道:“她说有人把虫子放进她皮肤里去了.”
孟泽威瞪大双眼.低头看着怀里依旧惶恐着的女人.虫子.什么虫子.难怪她一直都挠自己.
“乖.不哭了.放到哪里了.告诉我.”孟泽威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她如雨的泪珠.心急如焚的问道.
岳依依这会儿也有些回神了.微微止住了哭声.还是依偎在孟泽威的怀里.伸出自己的左胳膊.
“韩灵珊.说是她养出來的蛊虫.这里.”
蛊毒.孟泽威眯眼满脸的疑惑.可却又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暗自发狠着.等找到了韩灵珊.非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才好.
“怎么办..”一摊上岳依依的事情.孟泽威就成了无头苍蝇.居然对着一个心理医生问着怎么办.那医生更束手无措了啊.又不敢对着这个刚刚踢了自己一脚阎罗王说些什么.只好干笑着.
“笑什么...”要看着孟泽威一脚又要踢上去了.岳依依一下就给拦住了.
“苗族.找个苗族会蛊术的.”岳依依总想着干呕.满眼厌恶的盯着自己左胳膊.
孟泽威连忙转头朝身后的李特助嘱咐着去找人.这会儿话刚说完.门口就闯进來一个小护士.一见岳依依就连忙拿出手里的单子递上去.
“刚刚主任在找您.您…怀孕了.”
房间里的人都晃神不已.怀孕了.什么时候.
“都快一个月了.您都不知道的.刚刚孟总急的都沒拿b超的单子.还是后來护士长看到了交给了主任呢.”
小护士脆生生的话让整个空间都弥漫出了不可思议的气息.这个消息來的太突然.岳依依都不知道这会儿如果哭的话是喜极而泣.还是不知所措.
“立刻..现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要给我找到懂蛊术的人..”孟泽威像疯了般朝李特助吼着.如果岳依依怀孕了.那她身体里的虫子会不会损害孩子/
岳依依一闻汽油味就更加的恶心.孟泽威一路抱着岳依依走回了家.一到家颜茜儿就连忙上前.从电话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就派人把两个孩子送去了孟老爷子那里.
颜茜儿倒是比岳依依更加的心急.岳依依这会儿憔悴的脸上已经沒有了血色.颜茜儿煮了些她平时爱吃的饭菜.沒吃一口就如数都吐了出來.
眼看着这都两天滴水未进了.孟泽威几乎是半哄般强制着才让她吃了几口米饭.岳依依身上暂时还沒有什么异样.孟泽威哄了半天才让她浅浅的入眠.
让颜茜儿先帮忙照顾着.随着李特助去了楼下自家的车库.把帘子拉下來之后.转身看着里面跪着几个鼻青脸肿的人.一旁的郑刚还在发狠着一鞭子一鞭子往他们身上抽着.
“他妈的沒看过新闻啊.他妈的不知道你们绑的是谁..”
孟泽威随意的坐在一辆车的车前盖上.盯着跪着的那几人面无表情的.郑刚用鞭子抽的最严重的一个人这会儿气儿虚的往孟泽威这边儿爬着.
“孟总.是六子的错.沒教好这群小兔崽子.孟总.他们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的夫人啊.”
孟泽威挑了挑眉看着他沒说话.可脸色到底是有多难看.那就不言而喻了.郑刚早就气的沒了思绪.再加上听说岳依依身上竟然被人下了虫子.他都气昏了头.不管说之前的岳依依多强硬.可她也是女人.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做出这么险恶的事儿來.
“先别打.”过了半晌.看着那几个人似乎只剩下几口气了.孟泽威这才松口朝郑刚说.郑刚也打的有些筋疲力尽.脱掉外套摔在一边看着.
“你们知道下的是蛊毒.”孟泽威慢慢走过去.看着其中一人微眯双眼问道.
那人有些惊恐的点了点头.如果知道绑的这是孟泽威前妻的话别说是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了.就算是拿刀逼着他们.他们也不敢啊.
“是什么.”孟泽威刚刚查了许久才深知这个蛊毒是个什么东西.他现在只想搞明白如今在岳依依身上下的是什么毒.
“听那个女人说..说好像..好像是叫鸡蛊..鸡蛊..发病的时候是浑身疼…疼的..疼的..”男人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孟泽威的表情是越來越阴戾.真怕下一秒他一伸手就把自己给打死.
“疼的什么...”孟泽威一怒吼出声.男人更是吓得哆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疼的像..像鸡啄..”当时他还想这种阴险的招数也就女人能使得出來.可是.拿人钱财使人消灾.女人跟女人之间的斗争他也见过不少的了.自然要听雇主的话.
鸡啄.疼的像鸡啄.他现在心疼的就已经像鸡啄了.难道这段时间的发病岳依依都要那般疼痛.
“韩灵珊在哪儿.”孟泽威压着怒气朝他问道.
男人心里悔恨一片.这几个人都在呢.怎么就偏偏逮住他问个不停了.回答不得当了要死.不回答也要死.
“我…她只是雇主.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她绑的是谁.她去哪儿了我们更是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是岳小姐..真的..孟总.求您..饶了我们这一命吧.求您..”
平时岳依依再怎么伤自己.自己都不舍得让她流一滴眼泪的.更别说动她了.可现在呢.他们居然让岳依依害怕到哭.他们居然要让他疼在手心里的宝身上如鸡啄般的疼痛.
都这样了.他怎么可能饶了他们.“打.持续不断的打.直到找到韩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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