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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小病不断,流涕,感冒,烧,嗓子痛……好了一样,紧跟着又来一样,像赶集似的都涌到我身上来了。正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既然都来了,我也不能闲着,本着为国家做贡献的原则,每天我都会准时出现在药房门口,每天拿的药都没重样的,药店营业员太客气,为了我一点小病不停的往我药篮子里拿药,还好那药篮子较小,要是商场的提物篮……不敢想象。生病的同时也不能停了更新,所以每天都顶着星星乱闪的大脑袋在电脑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有时候敲着敲着视线就模糊了,俩眼皮粘在了一起,再次增开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后了,看看不久前敲下的文字吓了一身汗,我码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火星文,以前从未涉及这一领域,突然之间看到这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不得已只得全选然后de1ete。说这么多只是想试着解释一下最近几天日更2ooo的原因,不是我偷懒,实在是逼不得已,加上我向来没有存稿的习惯,有多少就放多少,所以才闹到现在这副惨模样。借口不能说多,头晕得厉害继续睡一会才行。‖
我一直在避免谈论时间,可时间却不由得我不谈论,十月份转眼间就过去了,天气也越来越清冷,来汇江时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可回去时不得不套上黑色羊毛立领线衣。十天,只用了十天,我决定离开汇江,以前每次离开我都有时间限,可这次我却没有预定具体的归期,或者可以说永无归期。
退掉了光明小区的房子,里面的书籍和电脑都送给了于巧巧,其他生活用品能用得着的都给了寝室里的三个死党,汇江与我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用一句特别无奈的话说,不是我不要汇江,而是汇江抛弃了我。
星期天一大早,我就准备好了行装,其实行装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只有一个比来时还小的单肩包。汇江火车站人来人往,而我却孤身一人。箫疯子前一天晚上跟我说他在汇江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然后便像风一样消失了。
抬起头看了看汇江火车站站台前的钟盘,8:48分,距离火车开动还有2o分钟,进站口前的红色荧屏上检票两字不断的闪烁着,时刻提醒着乘客,时间,时间。
对着汇江的车站做了最后一个深呼吸,大踏步迈进了进站口。1o分钟后火车毫无悬念的启动了,向着南明的方向驶去。火车外,一个方形的华表柱后,于巧巧哭得像个泪人,见火车驶出一段路这才从柱子后闪出,向着火车行驶的方向边哭边跑。火车渐行渐远,她跑得累了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望着一段一段的铁轨,无声流泪。
火车还没入站,关月月的电话就过来了,听着电话中熟悉的声音,离开汇江时的那点怅然也一点一点的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去。挂掉电话火车刚好进站,火车刚刚挺稳,我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想象着关月月站在战前翘以盼的脉脉深情,我的心里就止不住扑通扑通的乱跳,十天不见,对她的感情不但没有因此减淡,反而越来越深厚。
不断的有人被我甩在身后,而眼前是黑压压的脑袋,我只有拼命的一个个挤开,在拥挤中杀出一条畅路。关月月一身素淡的棉质T恤,外罩一件淡粉色外套,下身一条白色印花牛仔裙,光洁的小腿没有穿长筒袜,站在那里就像一朵淡粉色的花朵,瑟瑟的绽放在人流如梭的站前广场上。
我飞奔着向她跑去,稍长的头在我额前犹如黑色的精灵般来回舞动,我整个人似乎都动了起来。关月月见我飞奔过来,眼睛里蕴满柔情也飞奔着向我走来。
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嘴唇也贴在了一起,深情似八月的骄阳在深秋的广场上不停燃烧,许多人见到我们的一幕都停了下来,情侣们受到感染也抛开了羞涩在站前广场上也深情的拥吻在了一起,四周突然围拢了许多围观的人流,广场上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个盛况,情侣拥吻比赛就在这样没有人组织的情况下自然开始了。而无意造成了这一现象的两个当事人却巧巧的消失在了站前广场。
开车的是一个染成玫红色头的长女孩,她回过头来露出一张好看的瓜子脸,微微向我笑了一笑,两颗可爱的小虎牙露了出来。一个名字在我脑袋里冒了出来,紧跟着嘴巴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许冉冉,凤凰乐队主唱。”
“难得你还记得我,看来月月姐说你对女孩子的长相和名字有着天生的记忆能力并不是吹嘘。”她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听在耳里软绵绵的格外舒服。
“她这是替我宣传我的恶劣形象呢,想以此打压我在女孩子心目中的形象,你千万别信她的,我其实是个好男人。”
“咯咯咯……好男人,刚见我们家冉冉就跟她说得这么投机,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好男人。”我刚说出口,就遭到关月月的反对,一双小手已经在我腰部开始动作,我赶紧闭上嘴巴,正所谓好男不和女斗,现在情况对自己不大好,千万不能大意。
“月月姐也别把他管的太死,这男人让他的嘴巴适当的释放是有好处的,不然以后在别的女孩子面前一句话没有,时间久了准出大事。《红尘乱》里说的好,让男人上半身出轨,总比让男人下半身出轨来得好。”许冉冉一提起谢伟贤的大作我就来气,一个男人嘛没事老揭男人短,男人就那点料都被他抖落出来,以后还怎么在女人面前说话。所以《红尘乱》一出,谢伟贤也就成了所有男人的公敌,女人也是火上浇油的一个劲地引用《红尘乱》的话,弄到许多家庭破裂,引起很不好的社会影响,谢伟贤为此没少受折磨,平时连私家车都不敢上路,生怕哪天一个不察被人在车里安放了炸弹,闹得个人车俱费的结局。
“你千万别在他面前提《红尘乱》,他一听这本书就咬牙切齿,亏得他还曾为久隆出版社出力呢,表面上和人家称兄道弟,背地里没少往人家身上捅刀子。还好这句话讲得还算中肯,要是引用‘男人缩减到最后就剩下俩字——贱人’这句,他现在就可能把你掐死。”
“别把我说的那么残忍,那要看是对谁,冉冉可没你这么伤人,把男人贬到最底层之后女人怎么办,难道都去尼姑庵当尼姑吗?”
“肖捷的话说的对,什么人都不能一棍子打死,《红尘乱》里的话不能全信,作者有时候太偏激了。”
“冉冉,再告诉你一条禁忌,千万别夸他,你看他现在的模样了吗,眼睛都抬到头顶上去了,他是那种你给他一点阳光他就能把房子点着的人,我平常打压还来不及呢,你别在后面跟着助长他的气焰了。”
“咯咯咯……”许冉冉娇笑着车子开得有些歪曲,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女人办事就是不能让人放全心,这要是撞到大件物事上可就是一车三名。
“掌好车,再笑我可动粗了啊。”面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我只是嘴上说说,真让我动粗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威慑作用,车子在一阵s形轨迹之后才转为正常。我抓着车顶扶手的右手才渐渐的放下来,望着偷偷暗笑的关月月我的左手伸向了她没有丝毫赘肉的***上轻轻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