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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蹩脚鼠听到卧底二字眼神有些闪烁:“我在**派中就一小角色,加上这次的事情失利我以后很难在**派中立足。”
“要是那3o万货并没有丢失,那个法国佬事情败露被你拿住,结局会怎样?”
“什么,居然有这等好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在**派中的地位不但不会降,反而会因为这件事而获得上面的认可。”蹩脚鼠听我提起法国佬和那注定已成定局的3o万,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啪啪啪”我连击了三下手掌,敞开的包厢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安德烈.巴利满脸颓色的重新出现在了蹩脚鼠面前。
“有了我送给你的这份厚礼应该够了吧?他的身份和他服务的社团资料都在这个文件夹中,你可以凭借这些获取地位。当然我也不反对继续做你的墙头草,见风使舵游刃于我和张贺强两人之间。”
“哪能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何老四的指路明灯,我一切都听你的。”蹩脚鼠脸上表现的正义凛然,一副大义赴死的神态,配上他那副嘴脸真是越看越别扭。
“既然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今后就让风刃陪你一起,他会负责你的人身安全。”
蹩脚鼠千恩万谢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之后,这才心急火燎的离开这里。
“你信他?”见蹩脚鼠离开箫疯子这才放心手中的桔子,暧昧的打量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可又没处躲藏,特别别扭。
“那我想听听你怎么看他。”我借着去剥下一个桔子故意不与他正面对视,不过对于我这次选择从蹩脚鼠身上入手,我确实想听听他的看法。
“墙头草是不会因为暂时的风向而转变它的属性的,他天生就这命,这辈子也别想改,我从他脸上可以看出来。”
“别跟我提相面的事。”一提起相面,我就想到了“丢人脸”的事情,箫疯子是诚心跟别人过不去的主,老是把自己的乐呵建立的别人痛苦的基础之上。
“其实我相面功夫不轻易外露的,难得我给你相过一次,连诊费都免了,纯属义务劳动居然还得罪你了,你说你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存心的,说了不提相面的事儿,你怎么还提这茬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往嘴里扔进一瓣桔子,狠狠嚼了几口冲着垃圾桶的方向吐出了子儿,这次给面子居然全数吐进去了,那准度都快赶上裘千尺的枣核钉了。
“你这条计策明显欠妥,让他去做卧底等于往自己脸上抽嘴巴,遭罪又折面,何苦来哉啊?”听着箫疯子完全负面的影响,我的心里居然没有丝毫的不快,既然认定的东西就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而改变初衷。
“我已经听到你的评价了,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放下桔子,我背靠在沙上尽量使自己的姿势舒坦一些。箫疯子的事迹太多,而且从与他接触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从他获取消息来源的途径到制服安德烈.巴利突然现身的风刃,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迷,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听箫疯子的陈述。
“是不是必须要回答?”
“对,必须要回答。”
“没有转圜的余地?”
“没有!”
对于我坚强的态度,箫疯子大概有了一个心理准备。他坐直了身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桔子,很神秘的叫我坐直身子,面对面对我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想不想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不想。”箫疯子摇了摇头拿起了水果刀,防止我的意外冲动造成无法避免的后果。
“我现在想杀人!”我拿起几案上一个黑色的水晶烟灰缸就准备施行犯罪行为。烟灰缸在空中停留了整整35秒半之后又回到了几案上,最终我的理性战胜了我的感性。既然箫疯子现在不想告诉我,我就不能强行逼供,作为一个“国际通缉犯”他的背后肯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我虽然不赞同但是作为朋友我能够理解他。
“谢谢你的成全,来嘴张开送你一瓣,权当我的赔礼了。”箫疯子拿着一瓣剥好了桔子,向我的嘴巴方向瞄了一眼。我坚持了一分多钟最终没能躲过,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迎接那一瓣被赋予了歉意的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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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kTV三楼,3o3包厢内,六子神色郑重的翻看着手中的一沓资料。蹩脚鼠垂头立在一旁,神色恭谨,看不出什么异样,风刃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折叠刀,自顾自修着指甲,那张英俊异常的脸上看不出其他表情,好像面前的这两人都是空气。
“安德烈.巴利居然是法新社的记者,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六子自言自语的说着,浓浓的眉毛都快皱成了一条线,显然有史以来他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要不要跟上面反映一下?”蹩脚鼠见六子这个时候居然沉默了下去,这个行为在他看来和天方夜谭差不多,六子比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入行较早,在**派未成立之前就已经在张贺强手下做事了,属于资历派的,要说能力自己和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想暂时不向上面反应,我们可以自己先调查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再通报也不迟。”
“行,那就听六爷的,不知道六爷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先看好这个法国佬,如果被他幕后的人知道一定会想办法实施搭救行动,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来个一网打尽。”六子为自己能想出如此的妙招而沾沾自喜,拧成一条线的眉毛也舒展开来,整个人又重新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风刃轻蔑的扫视了一下六子,轻轻的吹了吹指甲,继续手上的动作,要不是主人默许,他绝对不会选择来这里看两个小丑在这里装深沉玩谋略,在他眼里除了主人这个世上也许没有第二个可以玩弄谋略之人,即便是有那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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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脸,秋来春去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采,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大清早箫疯子就对着电脑屏幕上高胜美娇美的容颜,唱起了那传唱大街小巷影响了几代人的《追梦人》。阳光下那张脸犹如一朵绽开的青春之花,在娇艳之中又隐约透着一丝沧桑。
“箫大哥你唱的真好。”箫疯子哼唱完毕,身后响起一串热烈的掌声,于巧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那张小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如果箫疯子若是知道这歌是于巧巧每次飙歌的必点之作就不会奇怪她为何有这种表情了。
“一大早就吵得人睡不好觉,狂吼个什么劲啊,都老大不小了还感慨什么青春啊,知不知道什么叫老而不死是为贼?”我睁开黏在一块的眼皮,伸了个懒腰头有点晕,又倒在了沙上。
“是指你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瞧你那样,青春什么时候从你身边溜走的你都不知道,还跟我叫个什么劲,明显的酸葡萄心理。”箫疯子放下了耳麦,对我竖起了中指。
“懒得理你,我青春的那会真是帅得不行,就差没因为太帅被直接进行人道毁灭,自从进了大学踏入了社会,我就成了俗世洪流中的一员小将,青春也在我庸俗的刹那离我而去。”我躺在沙上,闭着眼睛瞎掰,嘴上硬身上软。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怎么没现你帅在哪里?”于巧巧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棉质睡衣,欠身坐在我身旁,抚了抚我毫无神采的脸颊打趣的说。
“其实忘了告诉你,我最帅的时候是打从娘胎出来的那刻,白白净净单单纯纯。”一提到娘胎里,我突然想到了明天就是重阳节了,脸色顿时暗淡了下去。
“怎么了?”于巧巧摸了摸我额头,神情紧张的询问。
“没事儿,可能是太累了,想歇一歇。”我背过身去,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两个坟头又在脑中闪现,
“重阳节想念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还一爷们呢,扭起来连个丫头都不如。”箫疯子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坎上,我转过身来想反驳,可话到口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这么多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无法正视这个问题,总是不愿回忆过去的痛,可那噩梦却如影子一般时刻伴随左右。
“明天能陪我去一趟肖家庄吗?”我双手握住于巧巧的小手,睁开的眼眸中满是希冀。
“嗯,我陪你去,不管是天之涯还是地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