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娥看看降魔道人的脚丫子,不但散发着臭气,而且脏的都成花花的了,不细看以为穿了一双花袜子呢!这样的脚让她来舔,简直比让她现在脱了衣服躺在地上让这俩男人干一顿还难受。
不过九世厉鬼就是能人所不能,搬起来就舔,一个个脚趾头吸溜,那表情就好像是小孩吃棒棒糖一样。
降魔道人把另一脚也抬起来了,鞋子甩掉,对着杨天佑说:“小朋友,你也别闲着,你来舔这一只,看看你俩谁舔的干净。”
杨天佑看他双脚抬起来,身子却不跌倒,就好像屁股下塞了一个凳子一样,正在佩服他的本事呢,谁知道他竟然让自己和黛娥一样**丫子,杨天佑长这么大就舔过白小婧的脚丫子,怎么可能给他舔呢,再说人家白小婧那脚丫,看着白里透红就那么招人喜欢,再看看老道这双带着泥袜子的脚,不用到跟前就熏人,此时杨天佑佩服黛娥要比佩服降魔道人还要多一些。
降魔道人用脚朝着杨天佑比划一下,那意思“快点呀”。
杨天佑没有搭理他的脚丫子,说:“你是无稽道人的师弟么?”
降魔道人一愣:“你还知道无稽老道,他死了好多年了?”
杨天佑说:“他说你是个茅山叛逆,让我帮他铲除了你,我倒不会为他杀人,不过我想警告你一下,你要是为非所歹,我会把你抓去送进监狱!”
降魔道人哈哈大笑:“无稽这个老道真是滑稽,多年以前弄了个女徒弟翠云子追着我打,就说我是茅山败类,那个女徒弟后来让我收拾的不敢罩面了,现在又换了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娃娃!这个老鬼自己怎么不来见我,我不打的他魂飞……呕……轻一点,轻一点舒服……魄散才怪!”
杨天佑见降魔道人是个小老头,自己又不知道他有什么恶迹,也不能出手就伤人,何况他正在整治厉鬼,虽然手段下流龌龊了一些,但是至少算不得坏事。
降魔道人把脚从黛娥嘴里拿出来,还别说,五个脚趾头都露出本色来了。黛娥伸手就来抓另一只脚,想要再舔,降魔道人说:“这个不用你,给这小子留着,你起来,先让老子爽一下!””
黛娥现在是豁出去一张鬼脸不要了,只要能逃过今晚这一劫就行,因为动手肯定是死路一条了。一看降魔道人要和自己媾和,知道有门儿逃生,心中不由暗笑,男人都是一个味儿,他徒弟本来已经控制了我,但是因为贪图我的美色被我趁机杀了,这个老头看来也是一路货色!
黛娥美滋滋站起来,双手抱住降魔道人,刚舔完脚丫子的嘴就去吻他的嘴,把杨天佑看得直恶心。
就在黛娥吻住降魔道人的嘴的时候,忽然间她抱着降魔道人的手松开了,紧跟着浑身颤抖,只见她的身体急剧收缩,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化作一缕烟尘,进了降魔道人的肚子。
降魔道人拍拍肚皮,哈哈笑道:“小丫头,你咬烂了我徒弟的舌头,把他肉身抢了,老道我吸了你的元神,你也算不得亏!”
一个法力高深,连修炼几百年的狐仙都打不过的九世厉鬼顷刻间就被降魔道人给吸了元神,杨天佑不由大吃一惊,刚才黛娥装的俯首帖耳的,杨天佑想这个女鬼暂时不硬拼,不过是在等机会,一是害怕降魔道人,再者也是对在一边观看的自己害怕。但是现在看来,降魔道人想要收拾黛娥,不过是举手之劳,根本用不到自己。
看来自己这点法力,在他面前也不过是班门弄斧了,这道人强过无稽道人不知多少。
降魔道人打了个饱嗝,说:“小子,你还等什么,快点过来**丫子,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命,不然的话,我也会把你的元神拿来的,法师的元神可是比厉鬼的有用的多!”
刚才降魔道人让自己去**趾,杨天佑完全是看做了一个笑话,不过现在他又朝着自己举起了脚丫子,杨天佑不由生气,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老让人家**丫子干鸡毛呀?
其实降魔道人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是在摧毁对手的斗志。
他要是一上来就要吸了黛娥的元神,黛娥肯定垂死挣扎,但是经过**趾认为就能得到宽恕的心里,完全臣服了的时候,被降魔给吸了元神,不但降魔道人没费吹灰之力,而且还在虐待对手中得到了一丝快感,所以降魔道人习惯了这种征服。
不过杨天佑可不是做过青楼小姐的黛娥,没有服侍人习惯。
杨天佑说:“你别不要脸,我答应过无稽道长收服你的,但是暂时没有听说你有什么劣迹,我也不想和你动手,既然你帮我消灭了厉鬼,也算是功劳一件。我们各走各路吧!”
杨天佑心里没有把握赢这个老道,没敢贸然动手,不过话说的还是很场面的。
降魔道人来到这里,是为了一件大事儿,来找一个仇家的,本来胜算不大,不过吞了这个厉鬼,多了一份把握,看得出杨天佑浑身真气鼓荡要是再吞了杨天佑的元神,就有更大把握。
降魔道人说:“好吧,既然你不肯舔我脚趾,就证明你不肯归顺我,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真本事还是装腔作势!”
说着没降魔道人大袍袖一挥,激起一阵狂风,顿时树林里飞沙走石
降魔道人念道:“豆兵听我令,鬼魂附身灵,万魂荡扫天地,何人能挡豆兵!”
说罢,他的袍袖中撒出无数颗黄豆,在落地的瞬间变作了黄盔黄甲的武士,手持金色刀枪,向他扑来。
杨天佑不敢怠慢,退后几步,念道:“天地三清,转奉大法,阳气荡荡,阴气源源,茅山弟子杨天佑,奉三茅祖师敕令,镇!”此为镇鬼咒,要是鬼魂附体来攻击,是用此咒最为恰当。
但是此咒一出,毫无作用,眼前一个大汉攻到,杨天佑拔出噬血刀一挡他的大刀,大刀立时化作颗颗豆粒,劈头洒下来,打得头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