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责任。.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他是个男人。
妻子在发泄,他硬‘挺’着,硬扛着,他的心头在滴血。曾几何时,他都在想,儿子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子,但现在……呵呵。这或许是报应吧,报应他这个会计,做了好几本假账?
他在哪儿?
在帮人家做账啊。
天塌了,地裂了,房子倒了,世界毁了,他想回妻子身边,就算死也要死在她身边,可是他回不去。
要不是江洺,他早就死了。
这要在末日之前好好的世界,他恐怕一刀就把指头削断了,再也不作假,可现在他不能。
紧紧的搂着妻子,哭!
吴樽悄悄的离远了一些,曾经的那次,就是个错误,不应该再提起。完了,朝着旁边的人,狠狠瞪去,满脸的杀气,这是在威胁。看着他们哆嗦的样子,吴樽知道,短时间里没有问题了。接下来就是合理的让几个知情者死去,末日了,兄弟最重要。
那件事,就当做一个梦破灭了吧。
就当是喝多了的荒唐。
他确实是太监,这事只有家里长辈,跟弟弟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他没有娶妻,也只是借口感情受创,无心成家。但末日之后成了进化者,就不再是了。说来,之前一直没有察觉到,直到弟媳夜晚找他,他才突然间意识到。
蓝芬很贤惠,很持家,也很孝顺,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家里家外都很喜欢她。
末日了,怪物来了,天变了,公婆死在了她面前,儿子也被砸成了酱,丈夫外地不知所踪。一个月里,她受了太多太多的煎熬、折磨,内心的忧愤无处诉说。而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倾诉者首选。
而他呢?
太监啊,谁会不在意这个,不在意那里的反应?沉寂了近三十年,总算能起来了。他狂喜,内心异常的灼热,他想实验实验。可身边十几号人,就只有弟媳一个‘女’人。内心的煎熬,在本能的驱使下,‘混’‘乱’的折磨着他。
再加上那天蓝芬主动找他倾诉……
或许是气氛,或许是感同身受吧,于是……干柴遇烈火。
事后他们都很后悔。
但渐渐的,也就看开了,末日了活下来的能有几个人,说不定,吴义早就死了。这就是为什么两人见到正主后,一脸见鬼的表情了。
这是末日才会酿成的‘悲剧’啊。
哭的差不多了,吴义紧紧的抱着妻子,也不嫌她身上的臭味:“小芬,儿子没了,我们以后再生!”
“再生?”蓝芬哈哈一笑,猛地推开吴义,冷笑连连,“生,拿什么生?看看外面,谁给我接生,你是想我死么?”
她不傻,这两个月来,跟吴樽做的时候,都是很小心的。生孩子,这个世界甭指望了,孕‘妇’……在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没看过《行尸走‘肉’》么,里面的孕‘妇’,最后还是剖腹产的,然后被丧尸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就是孕……‘妇’的下场。
“不……你听我解释啊,小芬。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是天堂,有吃的有住的,生孩子也不用担心的。”
“天堂?”经过末日的洗礼,蓝芬也变了很多,“你果然是想我死啊?咱儿子死的时候,你在哪儿,你怎么不死啊?”
这是吴义永久的痛。
“小芬你听我解释啊,我遇到了一个强大的人,他就是我们的城主,这一趟前来就是带我来找亲人的,城主可好了。他一个月内,就在末日里立起了一座城池,现在收纳了近千的幸存者,大家都是一天两顿热饭。做得好了,还有奖赏,那真的是人间天堂啊。”
蓝芬终于觉得不对了,丈夫大老远怎么回来的,吴樽每次出去都被怪物追的仓皇逃窜。那可是冰市啊,百十公里呢,怎么回来的?
一抹疑‘惑’的眼神,就看向了吴樽。
后者轻轻点了点头:“我不知道真的假的,但他喊那人‘城主’,不过那人真的很强大,还乘着巨龙坐骑。”
蓝芬仔细的打量着丈夫:“阿义,你……你不是被邪会蛊‘惑’了吧!”
“‘混’账玩意,不许说城主的坏话。”说着就要抬手去打,不过被吴樽抓住了。
“弟,你想做什么?我现在也觉得,你有些不对了,什么城主,还城会玩啊,你不是真的受到邪会控制了吧?”吴樽很是担忧。
他是真的担忧。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况蓝芬还不是他‘女’人。
现在功能恢复了,还愁没‘女’人?
兄弟才最重要。
“放开我,哥!你以为你是进化者就很厉害了,我们江衣城里,近百个进化者,你进去都不够人看的。”吴义是真的很拥护江洺,这些日子呆在江衣城,也多少沾染了江洺的一些霸道气息。
他倒不是知道,但吴樽能在怪物遍地的外面,寻找食物,只有进化者才敢。
“什么?”
近百的进化者?
那得是多么强的实力啊,那什么仙‘门’,也不过十号进化者罢了,就管着一百多幸存者。他倒是有些相信弟弟的话了,如果所言非虚的话,近千幸存者并非不可能啊。
“怎么,不信啊?你看我,你们看看我,看我穿的多干净,虽然不是那么新,但比你们臭烘烘的要好多了吧?”
两人一看,倒也是。
“再看我,我很干净吧,头上没有虱子吧,我每周都能爽快的洗一次澡的,还是温水。再看你们,灰头土脸脏不拉几的。”
水,每周一次,还是热水?
两人再次惊呆,其余人也懵了,水多么重要他们岂会不知?可这‘混’蛋居然拿来洗澡,那得有多么的富啊。
一周洗一次澡,很难以接受么?实际上在寒冷的冬天,一个月洗一次都很正常。经常出汗的夏天么,可能一天得三四次。
“再看我,我很‘精’神饱满吧,再看你们,饿的蜡黄蜡黄,都快皮包骨头了。这些,难道不能说明问题么?”
两人意动了。
确实,眼前的吴义除了穿的有些旧之外,跟末日前没啥大的变化。再反观他们,整一个逃荒的难民啊。
“哈欠,大头你再不出来,老子可要走了,我没那些时间陪你们墨迹。”
“就来就来!”吴义心中一惊,老大脾气可不是很好啊,赶紧热切急躁的看着妻子,“小芬,你信我一次啊,我不会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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