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了吗?”用灵压隔绝周围的海水,蓝染透过窗户看着风雨飘摇的城市。
频繁的地震和海啸相继袭来,东京在一瞬间仿佛陷入世界末日一般。
人们拼命的向前跑,百万的豪车和几万的小车挤在一条路上,可惜却一步也走不了。
一切都乱了交通信号灯灭了电力,所有人都急着通过结果却是谁也走不了。
不过却有一队人并不在这些急着离开东京的人里面。
“越师傅,怎么这一阵是发达了?穿的这么体面我可是等你的拉面等了很久啊。”金发红瞳的男人挡在上杉越的面前说着没营养的话,明明上杉越现在急着去找源稚生,可他却依然留在这里。
不是他想要留在这里,而是他根本走不开,并非是源稚生的言灵王权,四面八方都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
明明是日本最强的皇,可在这个男子面前他竟然一步都移不开。
“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我,我可是帮了你很多忙啊,你担心你儿子?放心好了他不会有事的,至少你现在去找的那个不会有事的。”男子从自己坐着的车里下来打开后排的车门“你看他这不是好好的吗?”
“发现老朋友的孩子,我当然会关照一下,怎么会扔他们在雨里呢。”凯撒和源稚生一左一右的坐在麻生真身边不过很明显他们谁也动不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着明明已经走出车却没有一滴雨沾到的男人,上杉越皱起眉头。
“一场舞台剧,我不是说了,我女儿现在看上了一个混蛋小子,作为父亲我当然要把把关了。”男人将目光转向红井的方向“实力够不够我无所谓,反正就是一个弱鸡我也能把他练起来,不过如果人品不行我可没办法回炉重造。”
“现在看来,人品七分刚刚及格,倒是不用回炉重造了,毕竟真的回炉重造出来的是什么我也说不准。”解开几人的禁制男人坐回车里,而此时凯撒和源稚生的伤已经痊愈了“去红井吧,不过去了也没什么大用就是了,你的儿子运气好的话不会有事,不过女儿的话,谁让他摊上了那个混蛋呢……儿孙自有儿孙福,是福是祸我们都说不准。”
红井中。一道道白色的丝线将整个森林包裹起来,白丝抽取整个森林的生命力供给到绘梨衣身上,而绘梨衣的血则被抽到另一口玉棺内,而两口玉棺被七色虹包围在中央。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接下来该须佐之男神降了吧,怎么你们?”夏杰最先到红井,可这眼前的是什么情况?
当初七色虹不是围着那个皇帝吗,怎么现在皇帝反而是阶下囚了?还有璇音仙子栽在七色虹的手里他可以接受,可这场任务内讧合适吗?
“放心好了,我这次用的都是麻药,再过一会儿她就能恢复过来。”紫阳花撇了一眼夏杰“你的九鼎呢,别藏着了,你不会真觉得弑神会跟师傅说的那么简单吗?”
“我觉得,如果是能教出那么七色虹的人说不定对他来说弑神就这么简单。”三个圆形的青铜鼎落在地上,红井内的水在一瞬间安定下来,他们很清楚敌人不是白王那么简单,或许水银燃烧弹之类对龙类有用,可对须佐之男根本毫无意义。
接着墨千行,也走了进来,带着森森鬼气,这不是他连气息都收敛不好,而是他身后无数的鬼兵根本遮不住鬼气。
似乎是为了避免和鬼气冲突,佛门的空相并没有进入红井,而是在红井外布下金光结界。
在白王苏醒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严阵以待,接下来只要等须佐之男降临了。
白色的茧已经完全结成,不过里面的人却不会破茧出来,绘梨衣进化时的血液全被抽到赫尔佐格身上,而赫尔佐格本身也是一身毒血,赫尔佐格那种程度的血统根本抵不住毒性,在进化后的龙血离开绘梨衣的那一刻起,绘梨衣便再也顶不住那一身毒血了。
“不用管他吗?”夏杰看着慢慢恢复过来的士郎和璇音,璇音愤愤的看了黄龙和青莲子一眼用紫青双剑部下两仪微尘阵不再言语,可他们原计划中最关键的战力现在是什么样子?
“不用管他,他绝对是我们的王牌。”墨千行看了士郎一眼不再说话,他可知道,就是他师父性命不保这家伙也不会出问题,一个须佐之男还翻不起太大的浪花。
“绘梨衣,到头来我还是没能和你好好的聊聊天啊……小紫做出了让你血统稳定的药剂,我还以为能让你留在这个世界安静的活着,可结果你还是被抬上了祭坛,唯一的区别只不过是这次被不同的人抬上来而已。”困住绘梨衣的茧被太阳真火烧的一干二净,可这火能烧尽士郎不想要的一切,却不能让眼前的女孩再次睁开眼。
“抱歉的话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之后我会慢慢的说,别那么着急离开,我还有很多话打算和你说。”金色的火焰将绘梨衣彻底包裹起来,接着一把青色的利剑被士郎投入火中。
他为什么轻易的输给紫阳花?实力差距?七色虹是比他预计的强,可紫阳花并不是正面战斗的料,她制毒炼药并不是和赤烟橙叶一样的战士,用神农尺怎么会赢过士郎呢?
答案是决心,他根本没下定决心和七色虹和紫阳花战斗,十方俱灭里也是一样,他只是单纯的逃走而已,他没办法在冴子面前用诛仙四剑,所以他将璇音将尼禄她们留在十方俱灭中对付冴子,所以他无法拿出诛仙四剑对付紫阳花。
紫阳花早就下定决心了,以她的本事就是绘梨衣作为祭品复生白王她也能让换血的绘梨衣活下来,可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以毒来毒杀绘梨衣宁可是将她死也要让绘梨衣作为诛仙剑的剑灵。
正如紫阳花说的,她是毒死了绘梨衣,可士郎是将那个她们认识的绘梨衣完全的否定了,就像黄泉,士郎一样将她留在了她本来的世界,是他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喂喂,我们的王牌现在在干嘛?这家伙完全不是我们能抵抗的啊。”夏杰看着墨千行无奈的说道“我指定神麻烦,可这家伙强的不讲理啊。”
夏杰的九鼎已经被彻底的冲散,定水用的禹王九鼎在他手里却完全抵不过须佐之男,须佐之男放弃了神权可控制海水是他的无数万年行使的神职,调动海水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七色虹凭借紫阳花的毒和提前布置的七劫阵是短时间的压制了须佐之男可可七色虹并没有掌握多少优势,须佐之男只是饮了两口红井内的河水就让一身毒血的毒性全都排出。
七劫阵也被须佐之男抓住紫阳花的漏洞攻破,如今红井内全靠璇音的两仪阵和墨千行的鬼兵支撑着。
可这样下去根本没任何意义,那些鬼兵在须佐之男剑下根本不是一合之敌,而璇音的两仪阵也撑不住,须佐之男的天丛云不如紫青双剑,可剑的锋利却不能决定一切,挥剑的人相差实在太多了。
“结果我们只能靠那个空相和尚的结界?”夏杰已经放下自己的蟠龙枪,他在全力的镇压红井内的地下暗流,须佐之男力量和海水有关,如果让他夺得这些水的话,他们会更加的不利。
“那个和尚的结界我知道够硬,可我们要在这里陪着须佐之男?那家伙会和我们安静的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