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把手续办一下,免得夜长梦多。”那老板说完就找起相关的证件去办转让手续了。
谢浪见他去办手续了就回了家,江丽一见谢浪回来了很是高兴,两人缠绵了一会江丽就笑着道;“上次你没有在省城好好的玩过,今天我们就好好的玩一天,说完就拉着谢浪上了车。”
丽的车。车开出不远,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从旁边嗖的一下超了过去,与此同时,一块包裹着血痰的卫生纸从那车窗里飞了出来,一下就被风刮到了谢浪的衬衣上,一股腥臭味顿时在车里弥散开来。”
江丽一见谢浪在擦着那脏东西就说道;“这个人怎么这样没有教养?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她说完以后一脚就把油门踩到底,车速顿时提升了起来,在车水马龙的路上跟那辆劳斯莱斯展开了追逐的游戏。一边开着车一边恨恨的道;“妈妈的,有钱很了不起?开名车很了不起?别人的车不好就要受你的侮辱?如果都像你这样乱丢脏物,这个城市还像个城市吗?”她一边骂着一边扔了一包卫生纸给了谢浪。
谢浪拿着发飙的江丽小姐百忙之中扔来的纸巾擦拭着身上的脏物,他看得出那车上的人不是故意的要把这赃物扔出来的,可能是怕自己吐出来的东西传染车里的人才丢出来的。
谢浪虽然没有在江湖上行走过,也没有和毒物打过交道,当从他师傅那里学到了很多有关识毒和解毒的知识,他从这个人吐出的血痰看出,他应该是中了一种蛊毒,如果不把毒解了,剩下的日子恐怕不多了。他本来不想要江丽追了的,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一想到自己怎么说也跟医生搭了点边,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信条,去告诉那个人一声也算是尽了自己的本份,因为这种毒是很难解的,稍微拖一下就会有性命之忧,至于他信不信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城里的车不能开得太快,不一会他们就追上了前面的劳斯莱斯,江丽的技术不错,不一会就把那辆劳斯莱斯逼到了临时停车线。
劳斯莱斯的司机不是惹不起,只是没有办法,在市里是不能飚车的,几百万的车没有必要跟一辆抵挡皮卡去接吻,随便被这个皮卡蹭伤点皮都是得不偿失,再说他只是个开车的,是没有权利拿车跟别人赌气的。
劳斯莱斯停了下来,司机下了车,他正想怒斥开皮卡的女人的时候,却没想人家已经来到了面前,指着他的脑袋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你是怎么开车的?你的驾照是买来的吗?开高档车很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乱吐吗?就可以污染环境吗?就可以吐脏了别人的衣服扬长而去吗?”
司机被这狗血淋头的一通臭治骂弄懵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敢情是后面坐着的董事长刚刚在呕吐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人家了,原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这么点屁事,司机顿时就不屑的冷笑起来;“嗨!我说小姐,就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值得你这么拼命吗?你这样死命的往我的车上撞,只要破点皮,你的这个皮卡卖了都不够修理费的你知不知道?”
江丽对小姐这两个字很敏感,因为做啤酒代理有很多也是靠出卖色相来赚钱的,特别是酒店里的推销女郎,有些急功近利的女郎跟做小姐的也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些真正做小姐的对别人叫她小姐是不在意的,跟小姐完全不搭边的职业也不会这样敏感,只有江丽这种做推销员的才会特别的敏感,
江丽一听那句小姐就再一次狂飙起来了:“你说谁是小姐?你母亲才是小姐,你爸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你必须给我道歉,吐脏我男朋友衣服的那个老头也得道歉,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司机见这女人口沫横飞、摩拳擦掌,大有一副你不道歉就打的架势,原本就有些不悦的他开始恼火了,可是想到车里刚下飞机急着回家的董事长,只好忍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车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递给江丽道;“这位女士,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弄脏了你男朋友的衣服,我这个开车的也没有想到你对小姐这两个字这么敏感,真的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去办,就这点钱给你男朋友买件衣服好吗?”
谢浪也下了车站在了江丽的边上,他本想把钱推回去,但江丽一下就把钱接了过去,谢浪见了也就没有说什么,毕竟那个老头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把江丽弄毛了对自己也没有好处。他仔细的看了老人一会才淡淡的道:“先生,我女朋友追你并不是让你道歉和赔偿的。只是提醒一下你们不要这样乱丢东西。你既然这样大度,我们也就不跟他计较了,顺便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你刚刚吐出来的东西里带有一种毒素,若不及早医治,只怕几天之内就有生命危险,言尽于此,请好自为之!”谢浪说完就拉着江丽上了车。
那个董事长见谢浪他们走了也上了车,但他自从跟谢浪分别以后就感到浑身不自在了,坐在车上精神都有点恍惚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他那苍白的脸色关心的问道;“董事长,你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先送你去医院?”
“先送我回家!”董事长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靠在座位上呼呼的喘气。司机再没敢多话,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往省城最豪华的鹿苑别墅区赶。不一会劳斯莱斯就驶进了一独门独院的豪华别墅。
这栋别墅规模很大,不但有花园,花园里还有游泳池,此刻花园的大水池边上正有一个妙龄美女正在那里逗着金鱼。女孩虽然艳若桃花,但她的脸绷得紧紧的,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的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