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霍小姐的关心,我最近休息得好,自然气色好多了。”
霍清歌尝了一口selena泡的茶,微皱了眉头,又放下。
“有咖啡吗?”
不喜欢茶?余笙倒是没觉得怎样,站起身便去茶水间找到速溶咖啡。
“不介意喝这个吧?”
“不介意,我只是不喜欢喝茶而已。”
余笙听罢,便给她泡了一杯咖啡。
霍清歌接过,能够清晰的闻到咖啡的香味。
“我以为你会生气,毕竟也没哪个客人那么不礼貌吧。”
你也知道你不礼貌啊……
余笙没回答,而是撑着下巴看霍清歌。
“无所谓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清歌翘着二郎腿,耸了耸肩,笑道,“帝都太大,我又不认识别人,只能来找你。”
“我想有很多官家小姐乐意陪你。”
“可她们都很无聊。”
霍清歌最讨厌那种只会讨论化妆品衣服当季流行的女人了,所以对这个帝都淑女群里面的异类格外感兴趣。
余笙挑眉,觉得这个女孩够直接。
“既然你觉得无聊,那么一起骑马如何?”
大冬天的去运动一番也是好事,况且余笙平日里懒散得很,去骑马发发汗也是好的。
关键是,霍清歌会喜欢的。
因为骑马也是一件相对而言刺激的事情。
霍清歌自然是没意见的,她还以为余笙就一直给她喝速溶咖啡呢。
马场
余笙今天穿着许久未曾露过面的骑装,英姿飒爽,很是好看。
霍清歌换上了余笙借给她的骑装,也是很清爽的造型。
两位美人就这么骑着马,跑了一圈又一圈。
“余笙,你的骑术不错嘛。”
还以为只会算计来算计去一肚子坏水,和她哥一样,结果运动神经也不错。
看来挺全能的啊。
“五年前开始学的,到底有基础了。”
余笙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红色衬托,甚是好看。
而霍清歌则是骑着小马奔到她面前,说要比赛。
余笙喝了一大口的水,看着面前眼神发光的女孩。
霍清歌有一种魔力。
明明很会惹人生气,可偏偏相处到后面,又觉得她挺好玩的。
直接大概是她最大的优点了。
“快说,比还是不比。”
霍清歌挥着小皮鞭,觉得自己甚是威武,但余笙安安静静的样子,却更有威慑力。
切,不就是在高位久了,做什么都有一种气质在里头。
余笙看霍清歌带着她的马转圈,时不时看她一眼,而后又傲娇地擦头偏了。
年少的可爱,总是那么迷人呢。
余笙最终还是点了头,满足霍清歌的小想法。
两人在好天气下放肆奔驰着,这是余笙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霍清歌这个人,还蛮有趣的。
最后,余笙以微小的优势赢了霍清歌。
回头看了眼满头大汗的霍清歌,余笙笑得肆无忌惮,比冬日里的雪花还好看。
“余笙,陪我逛街怎么样,我还没逛过帝都呢。”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霍清歌。
余笙本就有心靠近,而霍清歌给了她这个机会,何不答应呢。
“行,回去换衣服吧。”
霍清歌的小眼神表现出她特别高兴,骑着马的模样都透露出自己的兴奋。
余笙许久没有逛过街了,准确的说,她已经忘了街道的样子。
看到云河广场依旧繁荣,余笙不禁感叹,自己好像有一个世纪没有出来了。
“云河广场……这就是你们国家最大的广场吗?”
霍清歌站在广场外头,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四个大字问到。
余笙点了点头,而后带她进去。
云河广场里什么东西都有,所以霍清歌可以逛很久。
反倒是余笙对此并没有多少兴致,窝在咖啡厅里喝咖啡。
“你怎么不逛了?不是说好的一起逛街吗?”
霍清歌的脸色不太好看,余笙将这个问题归为——小孩子闹情绪。
“我的身体不好,实在是不如你有活力。”
刚刚的骑马就已经让她累趴了,再去逛街……她想,她今天晚上回去得立刻睡下去。
霍清歌觉得她没意思,但却不会扔下她,便坐在她对面无聊地托着腮看着窗外景色。
“我去趟洗手间,麻烦你等一下了。”
余笙把包拿走,离开了霍清歌的视线。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看着窗外人来人往,不禁打了个哈欠。
美人做什么动作都是美的,有很多人都在看着她。
霍清歌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视线,但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问能不能坐在她对面的人少之又少。
“小姐,允许我坐在你的对面吗?”
看了一眼面前长得十分不错的男人,深邃的眼睛里是她从未看过的光芒。
比起爱慕,霍清歌更相信那是依恋。
“坐吧,反正她也没那么快回来。”
男人听罢,便坐着,眼神不离霍清歌。
那种被人疯狂喜爱的日子霍清歌早就厌倦了,不过这个男人倒是很有趣。
“坐下来却又不和我说话,先生真奇怪。”
那张艳丽又有些稚嫩的脸蛋上写着“来撩我”三个大字,到底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连欲/望都不想掩饰。
男人听罢,低头轻笑,笑声像山间小溪,清脆好听。
“只一张脸就足够了……”
“所以先生看上的是我这张脸吗?”
几乎没有人跟她这样说过话,那些恶心的人总说自己爱她,却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坦诚。
“你很有趣,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把名字告诉我呢?”
他没回答,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朵白玫瑰,放在桌上。
“名字你总会知道的,现在我该走了。”
霍清歌拿起桌上的白玫瑰,一脸茫然,却只看到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有趣的人怎么就不能多待一分钟呢?
“霍小姐,你手里的玫瑰……”
他前脚刚走,余笙就回来了。
看到霍清歌手里的白玫瑰,表现得有些疑惑。
霍清歌闻着花香,香气扑鼻。
“其实,余小姐怎么会不知道是谁送的呢?”
霍清歌抬眸含笑,而余笙却是十分镇定。
“何出此言?”
“他说,只一张脸便足够了。我想是我这张脸和谁太像,要用我引出他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