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泽真是上古的灵兽,云里散人这一提,他就知道对方要准备寻找上古的神器,用以对付来至于扶桑魔兽的攻击了。
“有一件事还望老仙指点。”云里散人说。
“道长只管吩咐。”白泽白净的羊须一抖一抖地说。
“据说中天西王母的天机镜就是在这昆仑不远处得到的。那是很有灵性的物件,按理说王母不在了,那东西也要回归本位,直到有缘之人再次降临。也就是说它应该就在这昆仑山不远。老仙自古在这昆仑山中,应当会感受到天庭崩塌时的巨变的呀!”
“哦,道长是想找到这天机镜,再按照它的指点,找到上古以来镇邪驱魔的各种神器法宝和破敌之策吧?不过我得翻翻书里的记载,才会记得出来,要不然时间一过,我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的。人家只道我有灵性,其实我靠的是勤于记录而已。”
“这天庭塌陷不过几十年你有记录,几千年的大事你有记录吗?”
“有!”
“真是太好了。”云里散人看着白泽把怀里的书放在了地下,仔仔细细地翻着。凑近去看时,记的全是只有白泽才懂得的蝌蚪文字。
“要给我一点时间才能翻出结果。”白泽说着,钻进了那边的一个岔洞,一心做他的事去了。
“劳驾老仙,”云里散人的声音在背后追着他说,“我正好可以用此时办好其他事!”
这时北方玄武七宿各自拿了要他们准备的茅草回来。
云里散人袖口一挥,在昆仑洞中设置了香案,祭拜了祖师和师父们,就按照大师父给他造眼睛圈子时的样子,给每人造了一架没有镜片的茅草眼镜出来。
七位星君在静静地在一旁站立。
“你们都是上古灵兽,练起功来要比当初我一个凡夫俗子快得多,不用几天应该就有看出隐形的功力,”云里散人给他们一一戴上了茅草眼镜,指着又一条岔洞,说“你们就去那里闭目练练功,七天以后出来,我还要给你们每人一样兵器。”
玄武七宿出去了,这时白虎七宿又进来。他们手里每人拿着一根桃木。
“谢谢了,”云里散人说着,依旧给了他们每人一副眼镜,叫他们合七为二,依旧守住昆仑洞口。
“是,”他们应了一声,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昂日鸡立即合身在了一起,成了开明兽;毕月乌、嘴火候、参水猿三位,也立即合身成了陆吾,分头而去了。
云里散人把拂尘在手中一晃,它立刻变化成了一把锋利的刀。
那刀飞快地在手里转动,没一个时辰的时间,把那些桃木就成了四七二十八把桃木刀子,每把七寸来长。
云里散人把那些桃木刀一字而摆开,然后闭目,念咒。
他要给这些木刀做上七天到场,让它们具备一定除魔驱邪的神力。
世界很静,就像进入了孵化盘古的时代。
云里散人在昆仑的内心深处,坐成一块石头。石头里的汩汩流泉,就是他绵绵的诵经声。
等到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七双带着茅草眼镜的眼睛。哦,北方玄武七宿。他们的身旁,白羊手捧书卷,洁白的山羊胡须抖动着银光。
“七天已过,你们应该具备了看透正邪善恶以及隐匿藏形物件的能力。”我说:“另外再送与你们每人一把断魂夺魄刀,随身带着,到发现你们自己的兵器奈何不了敌人时,就可拿出一用。当然,如果遇上了断魂夺魄刀也奈何不了的鬼魂,就只有赶紧撤出,再想其他法子。”
“是!”玄武七宿显然已经感受到了那茅草眼镜圈子的威力,对云里散人道长心服口服了,他们齐声回答,然后退下。
“老仙!”云里散人把眼睛转向了那只灵羊白泽,“找到点线索了没有?”
“查到了,”他说,“这昆仑山往南有一高峰叫做圣母山,是中天玉皇大帝的母亲所化,这王母天机镜就是上古时期圣母用于梳妆的镜子,玉皇与王母结合,圣母就把天机镜送与她的儿媳。天庭塌陷时王母就在这昆仑顶端的瑶池当中。在我的记载里,说是当时地动山摇,天空雷响,尘埃纷纷,有一道白光划破长空,如同一道闪电,往圣母山而去。这应该就是那灵性的宝物,去找它从前的主人去了。”
“这么说来这物件在圣母山?看来得麻烦白虎七宿中的昂日和毕月二位星君和我走一遭了。”云里散人想了想,说。
“为什么单要这两位?”白泽和几个玄武星君都不解。
“从前你们只知道昂日星君有一面铜镜,能发出太阳的金辉,毕月星君有一面银镜,能闪耀月亮的寒气。现在你们有了我给予的眼睛,应该能够看清了他们究竟隐藏在身上什么位置了吧?”云里散人说着,就用传声术把那白虎中的昴日鸡和毕月乌叫了进来。
“看到了!”进来的昂日鸡和毕月乌还未站定,北方玄武七宿就一同对云里散人说。
这俩星君莫名其妙。
“你是想用这铜镜和银镜反射出王母天机镜的光芒,找到那面镜子。”白泽问。
“还是老仙机智。”那道长回答。
不过云里道长突然不安起来。透过厚厚的昆仑山,他看到日本海的那边,日本天狗鬼一法眼带两个副将,一个是他的四弟卧行者饭钢三郎,一个是他的五弟大山伯奇,从云头降落在了东北的长白山上。
这几个大天狗的身后,跟着一百二十个小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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